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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给继子飞眼风被爹发现爆艹又被摸到喷水(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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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舔血搞不好了就要命,倒也不是能随心所欲为了陪家人过节这种小事而改变行程。

“可你都答应明天——”颜佼不依不饶道。

颜佼后颈被略重地一压,回答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睡。”

温兆塬一整天都没有回来,直到午夜,才带着一身酒肉臭脂粉香踏进卧室。颜佼架着细框眼镜在写文献笔记,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温兆塬走进来,随手拖过一把椅子踱到露台前踢开没有拴紧的双开门坐下,对望着自己的颜佼笑笑,说:“佼佼,来。”

颜佼捏着睡衣后摆走过去,温兆塬的手落在他腰臀上,往下一拽让他跪下。戴着眼镜的颜佼呆呆笨笨地跪在地上望了他一会儿,意会地抬手准备摘下眼镜方便服务。

“——不用。”温兆塬把他的眼镜推回去,“挺有意思的。”

颜佼咽了咽,伸手解开男人的腰带和裤链,从短裤的鸟洞中掏出对方半硬的阴茎。他试探着迟迟不下口,闻见了别人的体液气味。

“怎么,有别人的味儿就认不出来了。”温兆塬拍了拍他的后脑。

颜佼忍住恶心,张口把那根有着烘干的交媾味道的阴茎吃进去。

温兆塬靠在椅子里享受了很久正派情妇年轻的喉咙,而后一耳光扇开他,射在他歪歪斜斜挂在鼻尖的眼镜和脸上。颜佼闭眼仰起脸,好像自己是公园里的废弃饮水台,谁都能往他脸上吐一口痰。

但他人生的三分之二不就是这么度过的吗?寄人篱下,穷困潦倒,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任何一个想肏他的男人,都能轻易地找到什么东西来换得肏他一次或者几次的机会——有时是一碗饭,有时是几张钞票,有时是一个文件袋。

而温兆塬和他换的东西也并不稀奇,温兆塬供养他衣食住行,以丈夫的身份供养他求学直至完成他想完成的所有学业。这是温兆塬以为自己拿来交换的东西。

颜佼起身去洗了一把脸,披上外套开车回了学校。他住双人的研究生宿舍,因为温兆塬有时路过会上来玩玩,因此给了他本来的舍友一笔钱,叫人家搬出去。

第二日,他去操场碰自己的继子——那个心思如浅水沙滩般的大个子男孩。温锐恩果然在操场打篮球,据说他没有读书考试的天赋,是以体育特长生和赞助费来源的身份进入这座高等学府的。

那天他又打那把阳伞,因此坐在看台上格外显眼,温锐恩见到他,便回身带球跑向别处,不愿看他。

然而越是刻意避着一个人,越在意那人究竟在哪里。温锐恩在和对手相撞时,借机去看颜佼: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衫,脖子上还系着宽的一条chocker,把领口勒得死死的,不透一点风。

温锐恩知道,他是怕被他爸爸弄出的痕迹让别人看到,甚至也许,就是怕让自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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