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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逼潮吹扩阴器小妈掰着逼被射满一肚子(彩蛋孕期普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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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的手,让他自己掰开逼肉,露出硬币大小一个深红的肉洞。他握着鸡巴往里面继续射着尿液,沈会慈听见空洞的水声回响,射满了,宁筏洲慢慢插进来,水全涌了出去,一波一波的,像浪潮拍在石头上。他尿完了,窸窸窣窣地拆东西,把一个冰凉的扩阴器推进沈会逼的阴道里,扭开阀门撑到最大,握着沈会慈的手撸了两边,跪在沈会慈腿间往里面射精。

沈会慈整个人都快翻过去了,只有下体被摆得端端正正,精液一滴不落被射进他身体里。宁筏洲射完了,往他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抓过手机开着闪光灯对着他的逼里面拍了几张。

宁筏洲躺过来搂着沈会慈给他看照片,照片上是脏器内部的深红颜色,尽头全是白色的精液,宫颈只露出一点粉红色。

“你最好这几天就怀上。”宁筏洲捏着他的乳头碾玩,“老头这几年也开始催我给他抱孙子了,这次回来,我就让他如愿。”

宁积鸿是让人抬回来了。

宁筏洲那话说的不假,快六十岁的人了,自己拿命不当命,他又不是勤于强身健体的人,上高原本就危险,还尽做那些易于急血攻心大脑缺氧的糊涂事。

飞机落地,宁积鸿就让直接抬到了救护车。在车上沈会慈一直哭,宁筏洲搂着他安慰道:“别着急,医院那边说了,也不一定是中风。”

宁筏洲也说不清对自己的老子是什么感情,宁积鸿对他不坏也不好,不是那种会和儿子谈心的父亲,也不是那种强要儿子给端屎端尿的爹,最坏的打算是没了这个爹,宁筏洲想了想,竟然也没有哀伤的感觉——奶奶死后,他就不觉得死是一件悲伤的事了。人人都会死,就像人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人不应该为自己无法改变的命运而悲伤,那没有意义。

两人隔着icu的玻璃墙看着里面医护人员给宁积鸿插上各种管子,戴上各种仪器。宁积鸿扣着氧气罩躺着,半张着嘴,脸上的皱纹一下全深刻起来,皮肤也像润滑一样松弛了,他的生命和滴落一滩的灵魂一起软弱地往地上滑。沈会慈靠着宁筏洲哭了一会儿,昏倒过去,医生检查之后,说沈会慈怀孕了。

守夜的时候,宁筏洲告诉了宁积鸿这个消息,可惜他昏迷着听不见。沈会慈知道这个孩子必定是宁筏洲的,心中不免惶恐,不敢靠近宁积鸿的病床。

“离那么远干什么?他听不见,也动不了你。”宁筏洲朝沈会慈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自己这边。沈会慈踌躇着靠近宁筏洲,被他一把搂过腰,脸半埋在沈会慈肚子上,像是隔着肚皮就能嗅出孽种的纯正血统。

五天之后,宁积鸿终于才睁了眼,中风这事对老人来说不算稀奇。宁筏洲回公司了,宁家做医疗器械生意,歇一天,钱就让别人攥了去。沈会慈和保姆们在医院照顾宁积鸿,宁积鸿嘴歪眼斜流口水,沈会慈闻着他口鼻散发出来的臭味就想呕吐,躲得远远的。

沈会慈怀孕这事还是宁筏洲告诉宁积鸿的。晚上宁筏洲来医院看他,坐在床前给他擦手,一边擦一边说:“爸,会慈怀孕了。”

宁积鸿脑子里都是心率机的滴滴声,也分辨不出儿子的口气有什么不对,他的脑子有时还是好的,脸色一下紧张起来,张着嘴眼睛瞪着儿子,发出“啊……啊……”的声音。

“爸,你放心,我知道分寸,会好好照顾他的。”

宁积鸿慢慢地“啊……”一声。宁筏洲把毛巾丢在床头柜,把宁积鸿的手放回被子里。

“爸,我们爷俩相处了半辈子,你也知道你这几年花销很大,现在赚钱可没十几年前那么容易了,家里还有多少,我给你报个明数。”

“你是我亲爹,就算是活死人了,但只要有一天活,我就养你一天。要是再加一个沈会慈,倒也只是添一双筷子的事,可如今你给我搞出个弟弟,你让儿子我还要怎么样呢?

“爸爸,你这辈子,一颗心掰成万八瓣给别人用,就是没有一天心疼过我。”

宁积鸿脸色煞白,自知理亏,他也没想到沈会慈真能怀孕。这些年家业就是儿子在打理,自己就是个二世祖,存款是没有的,理直气壮地儿子养老子,没有就向儿子伸手。虽说他一天也没管过这个便宜儿子,但儿子也没有对他苛责过,如今自己落到这个地步,联想到半生繁华,最后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在榻前伺候自己,不禁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爸,虽然医生话是那么说,但你一定要好好康复。会慈还那么年轻,你有个三长两短,让他怎么办?我看他面善,不会为难他的,你放心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第二天沈会慈来了,宁积鸿直拉他的手,吚吚呜呜半天,沈会慈忍着恶心凑过去听,听完捂着脸哭着跑出去。宁筏洲接到消息赶来医院,父子俩在病房里吵得震天响,宁积鸿又耍起无赖,宁筏洲只好坐下来,重重叹了一口气:“好吧,爸,我答应你。”

律师拿着单子一样一样和宁积鸿对,他到底不想等自己死了再让他们分。对完了,律师把印泥给他盖手印。沈会慈在一旁流着泪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律师陪沈会慈去公证清算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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