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子摸到喷水又颜射暴力后入撒娇吞精(2 / 3)
,沾着逼里的水往臀缝里抹,而后抓起沈会慈肥软的两团屁股。他用两手的拇指把沈会慈两团肥屁股掰开,用指甲掐了掐沈会慈干净的浅褐色的屁眼,惊得沈会慈两个洞一起缩紧,夹得宁筏洲差点要射。
宁筏洲甩了甩头保持清醒,低头滴了一口唾沫在那掰开的股缝里,大拇指揉了揉便刺进去。沈会慈的逼一下绞得极紧,宁积鸿很少走旱路,用他的话说:都有逼了,还操什么屁眼?
好在宁筏洲也没打算真搞他的屁眼,只不过探探好不好用,见那里轻易揉不软,便丧失兴趣,把他的屁股提起来继续操逼。沈会慈撑着床垫,被撞得薄薄一层乳肉也跟着晃,肚子上的一小团软肉如波浪般起伏。宁筏洲很持久,操得他又尿了两次,直喷得一滴也没有了,才拔出鸡巴,把他翻过来,对着他的脸撸了两把,浓稠的精液喷在他眼窝上,他闭上眼像溺水一样张开嘴,那些腥苦的东西溅到他嘴巴里。
年轻男人的精液气味浓重,比老东西那点稀痰一样的东西臊多了。
沈会慈洗澡到一半,宁筏洲闯了进来。
“你的电话,妈妈。”宁筏洲显然也刚洗过,倚着门框举起沈会慈的手机,“我爸的。”
沈会慈听了他叫自己“妈”,糊里糊涂的脑袋一下清醒过来,冲出浴缸过来抢自己的手机。
他转身摁亮手机,七八个宁积鸿的未接来电,看时间全是跟宁筏洲胡闹时打过来的。身后宁筏洲伸手抱住他,沈会慈转过身来,说:“怎么办啊?”
宁筏洲的手指摸着他光滑的肩:“什么怎么办?”
虽然宁筏洲是个嘴巴贱的王八蛋,可如今面对宁积鸿,沈会慈觉得他现在是盟友了,着急道:“我——!”沈会慈想到什么,低了低声音,“我……怎么跟他说啊……”
宁筏洲笑了笑:“你和我爸说话,我这做儿子的怎么好插嘴?”
沈会慈气得抿住嘴,负气地背过身,撑着洗手台拿他年年挂科的兔子脑袋思考对策。宁筏洲的双手从他的腰侧摸到胸口,他拿手肘遮挡着胸部别开那双偷鸡摸狗的手,翻看着宁积鸿的微信,宁筏洲摸不到他的胸,抢过手机直接丢在洗手池里,打开水龙头。
“你!”沈会慈着急地去抢,被宁筏洲抓住手腕一扔,整个人趴上洗手台。宁筏洲又捞起他左腿按在洗手台上,左手顺着直直摸到他逼里,手指沾了点水,捏着他的阴蒂摇晃,沈会慈啊啊地叫,惦着脚尖屁股摇起来,宁筏洲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按上洗手台,撸硬了鸡巴直接操进去。
他一边操,一边拽过将沈会慈两只手拉到身后,拉马缰绳似的拽着,说:“你就说手机掉水里了,他知道什么?我爸没什么脑子,到了西藏,肯定又要打野食,你只要问他这个,他就什么也不敢问你了。”
“你胡说,积鸿才不会——啊——啊才不会乱搞……”沈会慈涨红着脸争辩。
宁筏洲顶着沈会慈肥屁股的腹肌都微微震动,笑了两声后,他把面前操操着流翘起来的屁股压下去,狠狠往里顶几下,才说:“我跟他做了几十年父子,他当着我的面操保姆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
沈会慈争辩不过他,又气不过,委屈地哭起来,但宁筏洲操得他好爽,他一边哭一边叫,口水流了一脖子,膝盖都硌痛了,求饶道:“我腿好痛,到床上操行不行啊?”
宁筏洲一个姿势也操腻了,退出来把沈会慈拎到床上。沈会慈趴在床上滚了半圈,不让宁筏洲把他翻过身,拿腿夹着宁筏洲的大腿,哭哭啼啼地说:“我腿疼,你就这么操吧。”
但宁筏洲压根不心软,拽过绑床帷的粗锦麻绳绑了他的腿,翻过去就抓起屁股就操,沈会慈让他顶得东倒西歪,抓着床单又哭又骂,绷紧阴道里的肌肉不让他轻松进出,宁筏洲却“啪”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放松点。”
沈会慈不是个有脾气的人,还怕疼,让多打了两巴掌屁股就怂了,撅着屁股让宁筏洲操。宁筏洲操了很久,沈会慈让他操麻了,夹紧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筏洲抽身而去,捧起他的臀舔下来,舌头绕着阴蒂划圈,鼻尖一下一下怼进阴道口,沈会慈只觉下面酥热得很舒服,低头一看,自己没有勃起的鸡巴一滴一滴往外流着混着精液的尿,热流已经顺着并拢的腿缝流到膝盖处,打湿了床单。
宁筏洲松了嘴,屈起指节重重地弹在沈会慈让吸肿的阴蒂上:“转过来,给我舔舔。”
沈会慈兔子似的一蹦,怨毒地瞪了他几眼,蹭着膝盖挪过来,埋下头给他口交。宁筏洲靠着床头,揉着沈会慈又白又小的耳垂,说:“牙。”
“唔!唔唔唔!”沈会慈含糊地骂骂咧咧了几句,收了收牙继续吸鸡巴,宁筏洲按住他的后脑勺深喉几记,射在他嘴里。
缓了缓,宁筏洲抓过床头他老子的烟灰缸递到沈会慈嘴边。沈会慈有气无力地问还要干什么,宁筏洲愣了愣,捏起他的腮:“你怎么吞了?”
沈会慈挣开他的手靠进枕头里,不爱搭理他,睁开一只细细长长的眼睛,像在说:不然呢?
宁筏洲不知道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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