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玩弄哥哥的感情是要付出代价的(2 / 2)
还是下颌都在发酸,分泌的唾液顺着牙刷的柄往下淌,混在桃子味的牙膏里,把原刈的手弄得同样狼狈。他摇头,被扣着的手垂下去轻轻挠在原刈的手背上,表示不能再玩了,再玩下去他要咬人了。
“这么会儿就受不了了?”原刈轻笑,慢悠悠地给他喂水,吐掉,再喂进去,反复几次后,原灿讷讷地说,“干净了,不要了。”
假装听不懂原刈在对他耍流氓。但是越想越生气,他堂堂一个海王,被欺负得话都不敢说,这也太悲哀了!
刷完牙,原灿在浴室里自闭了。
自闭间,无意中瞥了眼镜子,一下子怔住,镜中的脸熟悉又陌生,五官没变,但脸颊绯红,耳朵和脖子也染上绯色,唇抿得潋滟,水润通透,比女孩涂了口红都艳,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乍看是被人欺负惨了,但多看两眼,就能发现里面藏不住的春情……
糟了……
原灿心悸,一双眼心虚的不敢看原刈,垂着头四处乱瞟,原刈在旁边洗手,透明的水从管道里流出来,打在他的手上,十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手背上有一块红红的指甲印,是他刚刚剜出来的。
原灿脑子乱糟糟的,几乎缠成一团解不开的麻线,此时刚好原刈伸手,越过他去拿架子上的毛巾,原灿脑子一热,气鼓鼓地想,我不能输!于是他扭头,叼住了原刈的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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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原刈向他告白,他索要好处无果后断然拒绝,原刈在无可奈何之下吻了他。
然后他刷牙表示嫌弃,被原刈调戏后不服气叼住了原刈的手指挑衅。一来一往,看上去好像是打成了平手,但原灿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吃亏。
原刈的手指动了动,原灿如临大敌,警惕地望着他,瞪得半圆的眼睛像一只狡黠的猫,瞳仁乌黑,带着澄澈的水雾和分明的戒备,既在勾引人类,又在审视人类。
洗手液上残留的橙子味,酸酸甜甜中混入一丝薄荷的清爽,有些辣,原灿的牙齿在那根修长的手指上留了两个牙印,虎牙尖尖的。咬完原灿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将上面散落的水珠一一舔尽,他笑了笑,眉眼弯弯,干净又羞涩。
少年五官精致,笑起来灵动乖巧。宛如心尖上珍藏多年的一个秘密。
原刈眼神下沉,原灿掩去笑容里的得意,生涩又缓慢地去含原刈的手指,戳开一颗软桃,从指尖碰到皮开始,尖尖的牙齿向下咬,在一个点上用力,暗红色的软皮凹下去,受不住尖锐的疼痛而迸溅出香甜的汁水,果肉拥挤着出来,滑嫩嫩的,夹带着甜甜的水蜜桃味,原灿说这个味的牙膏香得他想把舌头都吃掉。
用口腔玩弄一根手指,柔软和脆弱包裹住尖利的指甲,任凭它在喉咙口危险的逡巡,原灿眼睛亮晶晶的,聚着一小团光,衬得表情格外生动,乖乖的,又坏,他用嘴唇,用舌头,用牙齿,乃至用喉咙去挑逗原刈的手指,故作乖巧,实际上坏的滋水。
原刈垂下眼睑,有几分无奈,他还不知道玩弄哥哥的感情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别玩了。”
原灿松口,吐出半根黏糊糊的手指,歪头蹭了一下,又含进去,仔细舔干净才放开,扬起脸,露出一个不谙世事无辜懵懂的笑容。
他撩完就想跑,被原刈扯着衣帽拽回来,原灿瞪着小仓鼠似的眼睛,不解地撇了撇嘴,心想:男人都一个样,随便撩拨几下,就像交配期找不到雌兽的畜生,暴躁又难看。
不过,原刈红着眼睛压抑欲望时,倒是比其他人多出几倍的优雅和性感。
“乖乖,”原刈神色沉郁,慢条斯理给原灿的卫衣带子打了一个麦穗结,又整理好乱糟糟的帽子,在原灿别扭的观察下点了点他的唇瓣,他喉结滚动,原灿不自觉跟着咽口水,却听见原刈一本正经地说道,“在哥哥面前浪没关系,要是出去还这么浪,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原灿起初没听明白,愣了几秒钟,半张着嘴,看上去有几分傻气,原刈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让他回屋写作业。原灿听话地扭头,进屋,关门前下意识回头望了眼,心里咯噔一跳,总觉得原刈的笑容危险的过分。他打开手机,找到最近要见面的几个“哥哥”,花式道歉卖萌,把约会取消得七七八八,只除了何献,他一定要见过原灿,才愿意为唐嘉上报校内助学金的申请。
两人改了时间,由星期一升旗后改为星期二上午第四节课,那节是原灿的体育课,加上午休,两人有充裕的时间。重点是,星期二是原刈母亲的生日,他一定会回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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