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领带为项圈(2 / 2)
择去碰他。再重的青紫痕迹,即使根本没有上药,仍不可逆转地一天天在变淡。淡到关苍总是在洗澡的时候不自觉地注意着那些伤痕,祈求着它们能更深一些,至少显得缅北的那段记忆不是错觉。
但是它们终究变淡了。
就像袁初在今夜之前看他的眼神那样。一点点地开始无法摸清,抓不住,也不痛不痒。
袁初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关苍。
仅仅是袁初的注视,就足以让关苍身体滚烫。
但袁初的默不作声,也让关苍本来期待的心情一点点跟着变冷。
即使这样,关苍还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皮带抽出,双手端着呈给袁初。
袁初拿过皮带之后,关苍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连同上衣和内裤,一起叠放在车库的地上。
这样的行为无疑会给被人发现后的后路留下相当的不便,基本等同于关苍放弃了自己逃脱的权利。这是副驾驶位,在已经坐着袁初这个成年男人的前提下,关苍不可能坐得上去。
袁初在缅北一直是把关苍当作一个直男来玩的,后穴没碰过,更没有操过关苍。但上面和前面没少玩。
袁初伸出脚,踩在关苍的几把上,他还穿着鞋。只稍微几下,关苍的鸡巴就在他的鞋底迅速膨胀、变得大而硬。
袁初越用力,关苍的鸡巴水就流得越多。脆弱的柱身和鞋底相磨,制造出强烈的反差感。
在缅北,这样的玩法没少用过。关苍不是脆皮,不用太干净,可以极近羞辱之所能是。
“哈……”
关苍的胸肌不住起伏,也开始有低沉的喘息。这具身体轻易地被袁初调教成袁初想要的样子,但袁初确实只是无心之举。
只能说两人实在太契合。
袁初咽了一口口水。
“啪!”
啪地一下,他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到关苍脸上。
皮带落下后,关苍的脸颊迅速浮现一道清晰的红痕。他的身体没有动摇分毫,只是脸颊微微侧了一些。
他结结实实地挨下了这一次。
被袁初踩着的鸡巴依旧在流水。关苍的神色却正经严肃得像是在正式场合,而不是正在被袁初玩,或者说其实绝大多数时候,关苍都会给人严谨靠谱的印象。
只是跪着的姿态和硬直流水的鸡巴都太过反差。
袁初并不打算就只留下这一次,下一皮带接着落在关苍的锁骨到胸肌处,斜向下击打。这次用力照例极狠,很快就留下一道红痕。
关苍的呼吸愈发重,眉目间带着压抑的欣喜。
他微微将身子向前倾,期盼着袁初能够留下更深的痕迹,以便于证明他们两人关系的存续。但此刻无人能打扰袁初,甚至关苍都没有这个资格,他只能作为一件器物忍受。
接下来的皮带,袁初都是漫无目的地挥舞下的,但每一次都无一例外地快而狠。关苍的身体也留下十几道深深的痕迹。
这无疑极痛,一般人早就难以忍受,关苍却一声不吭地挨了下来。
袁初再补加了几下,就收回手,用脚踩着关苍的鸡巴。他施加了狠劲,这样的狠劲轻易就能把一个成年男人踩软,但关苍能够忍受。关苍依旧稳稳当当地跪着,任由疼痛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直到袁初玩累了,停手了,才跪着收拾好东西,简单地穿上衣服,开车送袁初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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