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早说你喜欢小狼狗害我装了这么久(上榜加更)(3 / 3)
合在一起。
入口的唇是极柔软的,袁初没有吻过人,只觉得白子悠用了浴室的果味牙膏,嘴里带了淡淡的甜香。身下的软舌听话地伸出,交由他吸吮、啃咬。
他却觉得本就应该如此。
白子悠的呼吸乱了。他眯起双眼,心脏跳得很快。
如果袁初此刻更进一步,他其实也完全无法反抗。
这样的亲吻带给人的快感太为热烈,让人轻易沉溺。袁初的那双眼睛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这场吻戏结束,袁初坐起身来,揉了揉额头:“你回去睡吧。”
“不做更多吗?”白子悠也跟着坐起身,光洁的小腿摩挲袁初的肌肤,被袁初反手按住。
“我们都有自己的房间。”
袁初话音刚落,墙上的钟就开始卡点报时。彩色的木头布谷鸟从打开的门飞出。
“布谷~布谷~”
布谷鸟唱着布谷布谷,往返几次后再退进钟下方的门内,小门再次紧闭。夜深了。
“回去吧。”袁初再次开口。
第一次开口是劝告,第二次开口是命令。就像导演在让演员回到自己应有的场景。
白子悠站起身:“好。”
他开了门,再关上。
走廊的末端站着小丑的身影,笑容狰狞。
它已经在这静静地等待了许久,不是在等他。·
白子悠的脸上毫无惧色,仍然只是带着笑。他没有去看小丑,开口:
“你杀不死他的。”
你看见他那双眼睛了吗?
有人从里面看见过去,有人从里面看见现在,有人从里面看见未来,它带着既定的命运轨迹,冰冷地呈现一切。
人看不见鬼,鬼看不见人。
人看得见人,鬼看得见鬼。
有谁被宿命牵附,由果溯因,从导演的眼里看见自己不可抗拒的死亡,再落荒而逃,不敢上场?
说完之后,白子悠也不管小丑听没听到这句话,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之后,门牌上电子显示屏的“白子悠”三个字由绿色变为鲜红。
小丑咧着尖牙,龇牙咧嘴地笑,黑洞洞的瞳仁里已经分不清写满的是快乐、愤怒,亦或是刻入骨血的恐惧。
它紧抓着手中的刀,手指发力,依旧一座雕塑一样站在那儿。
没人开门,走廊空荡,表针咔哒,马戏团仍未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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