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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君心似我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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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潇潇,一身白衫的青年人从羊肠小道走了进来。他满身浅淡松香,神色是说不出的疲倦,见了襄王也不言语,径直往卧榻上躺下,头一回坦然自解起衣物来。

襄王并不知他同宋桓交情,仅当他又做清流做派,也未曾多想。当日同冯小阁老言语相讥,这位英武王爷始终误以为美人心系已身,不免洋洋自得。他不肯多露心绪,刻意踱步,慢悠悠地走到宁良玉身前,欣赏他雪白的胴体。

“今日这是怎么啦?”襄王抚着他的手,唇角含笑地问道。

宁良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闷闷地道:“没什么。”他只希望襄王快些结束,好让他赶回去,莫要误了送行的时辰。

襄王却并不这么想。他本不过觉得宁良玉形貌像株纤纤兰草,身子却是淫邪浪荡,这样极扭曲的两种风情俱在他整个人身上交叠溶合,无意之时端得是分外撩人。美色人人都好,他襄王也不例外。更何况他是天子御弟,未来储君,想要什么自然都能得到。

就连这皇兄百般胁迫调教的如兰美人,可不都倾心于他了么?

想到此处,襄王更是通体舒泰,捧住宁良玉的后颈同他拥吻,吸吮香舌,见他慢慢合上双眸,醉心于此,愈发得意。当即宽腰解带,弹出那根粗大的黑紫硕阳,骑在佳人腰上琢磨。

宁良玉有心要他早些泄出来,当即挺了腰肢迎合,反被襄王误以为他在痴痴索取关怀,铁石心肠也生出诸多怜爱。男人捧着他的臀瓣揉搓,用肉跟细细碾磨嫩蒂,难得柔声安抚道:“放心,本王纵是娶了侧妃,也会将兰若放在心上。”

这是襄王浅显脑袋里,好容易想出来的理由,他不日就要迎娶冯阁老的侄女做侧室。宁良玉这般作态,定是捻酸吃醋。襄王爷不喜擅妒的侍妾脔宠,只是宁侍郎却尤为特别。

风姿美人为他愁眉不展,想到若是冯凭原看到宁良玉这副面容,又将是何等妒火灼心。襄王春风满面,捏着他清瘦的身躯,啃吮鲜嫩的茱萸两点,好似婴儿吸乳,咬得啧啧作响。宁良玉听了襄王这番肺腑之言,神色依旧茫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到娶妻,这又和自己有甚干系。他没有答话,只是看了襄王一眼,就默默的别过脸去。

襄王还以为他在怕羞,也不点破。手掌渐渐滑至肉缝,在浅口处流连,按出点点水渍。他双眸渐红,喘气加重,道:“浪货,都湿成这样了。”说完也不等宁良玉反应,揪着腿根生嫩处,髋胯用劲,对着阴道口肏了进去。

那淫窍一贯的绵软湿滑,被他使了力道骤然贯穿,剧烈的收缩抽搐,喷溅出大滩的骚水,浇在肉棒顶端。襄王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抚着宁良玉发抖的胴体,欣赏他含着泪,将落未落的可怜模样。他突然想起方槐提及宁良玉的宫胞发育不全,并不容易妊娠。襄王觉得自己明察秋毫,又更明白了眼前人的愁肠百转。

“哭什么?”他抚摸宁良玉的眼角,将半挂的泪珠抹掉,身下被咬的发紧,快慰道:“本王不是次次都喂了阳精,是你自己怀不上。”说罢,略缓了缓,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阳茎在青年瓷白的腹部上顶出一个浅痕,直捅最深处,在稚嫩的宫胞外沿洒下黏稠的白浊。

宁良玉半身近乎悬空,仿佛被襄王那物穿肠烂肚,钉在了床榻上。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肯让自己昏厥过去,唯恐这一睡就错过了别离的一面。

谁知,今夜的襄王格外事多,居然破天荒的将他留了下来,非要同他共浴。在热汤内,将他压在池子边,跪伏成犬状,掰开腿又来了一次。等到鸡鸣时分,宁良玉才得以脱身,乘轿回了府,躲在浴桶内粗浅地擦洗更衣。

天际将明,一辆轻便马车急急驶出,等到了近处却又近乡情怯的停了下来。乘在其中的宁良玉半身淤痕,唯恐教人察觉,幸好是天寒地冻的正月里,裹的严严实实也不奇怪。可再如何遮掩,也遮盖不了他的疲态。眼下淡淡青圈,唇也是浅白的颜色。

城郊处停了一行人马,明铠铁甲,长戟重刃。为首的是刻意留下来等待的宋桓。他本就在等宁良玉,见了马车,面上漾起一点笑意。身侧的从官不明所以,问道:“这是来送别将军的?”反倒是陈予德了然地朝他点了点头,若非大庭广众,他倒是想开口调笑一番。

“我去去就来,”宋桓丢下这么一句话,当即挥鞭疾驰,往行军队伍的后方赶去。

马车内里昏暗得很,宁良玉端坐其中,竭力将脊背挺得笔直。身下却是因长年药力催发的余韵,小腹酸软无比。牝户还蓄着将落未落的稠密莹液。他面露哀伤,替宋桓斟下一盏清酒,却一言不发。垂眸低眉,不肯直视对方。

宋桓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持了酒盏,柔声问道:“兰若既然来了,就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么?”

宁良玉摇了摇头,往事诸多不堪,都已无从说起。能这样隔些年岁,见上一面,相处几日,对他来说就是莫大的安慰了。

宋桓静静地看着他。五年未见,再度重逢。自己这位青梅竹马纵然身量抽条,却依旧清瘦羸弱,一副不堪重负的样子。面容则是十年如一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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