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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路应悲春晼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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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内,一名看起来堪堪弱冠的少年人跪伏在地,头深深地埋在两臂之间,用他清凌凌地嗓音哀求道:“微臣形模羸弱,实在不堪陛下如此看重,还望收回成命!”

堂上的君王被他这一番推拒,神色阴沉,已是有些不耐烦了。身侧的黄门倒是有心缓和,然而宁良玉却是个木头愣子,只顾着回绝天子封官的美意。

皇帝静静地看着座下丽人,不禁扼腕于此人的固执。他昨夜留下东西,本是为了试探。若是宁良玉有心,愿意报效君王,那他也乐得笑纳。天子志酬意满,又有内侍替他大加宽慰,说是宁翰林昨日说不准是有意寻访的,诸如此类。赞得皇帝龙颜大悦,于是迫不及待地把人召进宫里来。

旦见这位美翰林脚步虚浮,神色恍惚,一双明眸盈盈如星,再想到他刚承恩不久,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天子当即就握着他的手,直言要同他亲近。

这话吓得丽人失了素日姿态,竟然抬起眸子直视君王。他的身姿微微发颤,像株被疾风骤雨肆虐过的兰花。这个角度,隐约能窥见他细白颈上的半点齿痕。

皇帝再也耐不住性子,言辞也也愈发露骨起来,凑近了试图抚慰佳人,“昨夜辛苦爱卿了,是朕唐突了。这样吧,朕明日便下旨,晋宁卿为吏部侍郎,如何?”

宁良玉没有回话,怔怔的,像被魇住了似的。皇帝摩挲着他玉似的手,想着那朱红的茱萸,被捣得满是春水的淫窍,笑意盈盈地问道:“怎么?不喜欢?想要什么,说出来便是。只是朕的心,宁卿可明白了?”

他在这厢情意绵绵,想着无边风月。宁良玉却是如坠冰窟,一身骨血都冷透了。于是便有了开头这番场面。

皇帝被他这样严厉的拒绝,实在挂不住面子,沉着脸不讲话,心里觉得宁良玉不识抬举,也消了那点怜香惜玉的心,索性任由他跪着。

大殿里燃着浓郁的龙涎香,缕缕香雾萦绕在他的周围,将本就疲惫的少年人熏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时辰一点一点的流逝,皇帝始终没有叫他起来,他也就一直跪着。膝盖隐隐作痛,身上的伤也都断断续续地叫嚣起来,仿佛要撕了他这层人皮。下身更是胀痛无比,还泛着酸意。

今辰,宁良玉一直昏醉到了日上三竿。等到他幽幽转醒,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已经错过了时辰。可还来不及他懊恼,身下就穿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感。他扯开盖着的褥子,就见到了比之此前更加猖狂的痕迹。而他的记忆也缓缓复苏,想起醉酒前的事情来。天子忽召,又不明所以地灌酒,宁良玉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他如此清楚的记得,那双抚摸身体的手,声声亲昵的“兰若”。以及自己在酒醉与半梦半醒间的错觉。

他以为是宋桓。这个认知教宁良玉脸涨得通红。他想要刻意忽略这个念头,却没来由地反复回想,甚至带着一丝异想天开的期许。或许是宋桓把他带回了府。又或者是其他的情况。宁良玉撑着拔步床的床沿,想要坐起来。下身的糟心之处就传来一阵剧烈酸意,刺激的他又跌坐了回去。

“唔……,”胸膛起起伏伏,不停地喘息。少年人半裹着外袍,敞露出春芽般的身躯。上头点点红泥似的淤痕,腿间更是一片不堪。荔肉色泽的唇瓣鼓得厉害,脂色口子里含着佩玉的穗子,湿淋淋的,被酒液浸透。

宁良玉半跪着,极难堪地用手去拉扯那黏糊糊的细穗。他的精神格外紧绷,身体也对此颇为抗拒,手才刚触碰到温软的外唇,下身就剧烈的收缩,将冷冰冰的玉器吃进去几许。

“怎会如此?”少年人对情事近乎一无所知,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会弄巧成拙。双颊烧得犹如瑟瑟残阳,双眸紧闭,羞得不肯看。但是那东西吃得深,不探进去拿不出来。凭宁良玉要脸面的性子,也决计不肯让旁人来取。他不得不弓起脊背,将腿分得更开些,期想那东西自己滑落。可这怎么可能?

棉褥被黏液浸出深深地一块,是里头漏出来的。宁良玉按压下腹,又锤又捏也不得其法。最终不得不再次将手指伸进去。两行清泪从他的面上滑落。

捏着环佩尾端的珠子,缓缓将东西拽出来。“叽咕”的粘腻声音他也来不及觉得羞赧了。因为那枚环佩毫无疑问是皇帝的御物。宁良玉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的万分之一的侥幸也没了。

寒窗苦读十余载,到头来竟换得如此境遇。宁良玉心寒至极,又一腔怨怒。沐浴更衣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书案前,打算上奏辞表。

才写到一半,宫里的黄门就上门了,说是陛下急召,让宁大人即刻进宫,有要事相商。他甚至来不及将辞表填完,就被催促着进了宫。

等见到了皇帝,又是这样的境况。宁良玉一天水米未进,硬生生跪了两个时辰,跪到了天色漆黑,宫中四处都开始掌灯。

眼前是一阵又一阵的发黑,他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了宋桓在同他抱怨,气他说好了送行又爽约。宁良玉张了张嘴想要道歉,却发现喉咙里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急得不行,试图用手指写出来,然而两手仿若有千斤重,压根抬不起来。

“宁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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