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要被人强了救下妹夫后却被他嘬了鸡儿 口交h(彩蛋自慰(2 / 3)
到墙上,低低呻吟一声,觉得自己肯定是喝蒙了。妈的,那一斤二锅头肯定是假酒,回头一定要找老板算账,再也不去了,操!
不过傅钦很快就来不及想七想八了,他的鸡巴在一个肉洞里进进出出,还是个会自动收缩挤压的潮热肉洞,又软又滑的,让他的小腹酸麻不已。
而且他妹夫不知怎么就弄到了他的敏感点,就是鸡巴底下微微凹陷的地方,只要小帅哥的舌头稍微扫扫,傅钦的大腿就会剧烈地抖,胯部也不自觉地往前挺,呻吟声都溢出了指缝。
最近部门里事情多,傅钦也是忙得好久没有解决生理问题了,现在却在这个漆黑肮脏的巷口,把自家妹夫的嘴给操了。
他又不能说“嗨,倒霉孩子,我其实是你大舅哥”。虽然他受教育不多,但他也知道,这只会让这魔幻现实的场景更加尴尬。
而且他鸡巴还在人家嘴里呢,要这小帅哥知道两人关系后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他子孙根给咬断,他他他……
傅钦的理智是完全被酒精侵蚀了,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才是被强迫的那个,也没想过其实完全可以推开小帅哥,把误会解释清楚。
他只满脑子他妹夫那句,“你就是为了这个”,下半身还被伺候得爽到脊背发麻,最后还一手放在小帅哥的后脑上。
但待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姿势与他一开始看到那小流氓逼迫良男一模一样时,他的手就像碰到什么烙铁一样,猛地一烫,又重重拍在冰冰凉的墙壁上。
被那“啪”的一声吸引得抬了下眼皮,周林暮感觉嘴里的阴茎脉动得差不多了,于是便每抽插五下,就来一个深喉。
而男人的呻吟在此时也变得绵长起来,虽然还压着声音,但喘息声却是越来越重了,挺胯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周林暮调整好呼吸,瞟到男人拍在墙上的手紧握着,指节都发白了。他没多想,抬手就握了上去,用力地将那紧攥的手指掰开,五指插进了有些汗湿发凉的指缝里。
只留了龟头在嘴里被吮吸着,周林暮一手套弄着男人粗长的柱身,一边舌尖轻轻挑逗着那翕张的马眼,便感受到男人抓着他的那只手愈发用力,还微微颤抖着。
真奇怪,来这条同志街的一般都是圈里人,这人刚威风凛凛地赶走了自己的客人,跟俩痞子争地盘似的,享受的时候倒是紧张得像是个新手……
傅钦只觉得自己的脑花都要被顺着鸡巴给吸没了,所有的注意力和冲动都往那一处涌去,越来越多,就像有什么快要决堤一般。
周林暮听他颤巍巍地低声重复“快吐出来”的时候,大发慈悲地告诉他,“可以射进来”,随后便用指腹快速摩挲阴茎下方那一条浅浅的凹槽,舌尖也不客气地搅着马眼处汹涌出的前列腺液。
“嗯,我……”听到这声粗喘低吟,周林暮张开嘴,吐出舌头,显然是准备好接着喷射而出的精液了。
傅钦看着他红艳艳的嘴唇和舌头,酸软不堪的小腹猛地绷紧,被小帅哥捉在手里的鸡巴翘了翘头,一股浊白就射在了那团软软热热的红肉上。
但紧接着,他就腰一酸,膀胱里被过滤了的酒液沉甸甸地往下坠,傅钦“啊”的一声,还没来得及把小帅哥推开,鸡巴又是一翘,骚味满满的刺鼻尿液就浇了自家妹夫一脸。
见小帅哥懵逼得动也不动地任他尿完了,傅钦吓得酒醒了一半,手忙脚乱地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又从口袋里掏出刚在烧烤店顺的纸巾,给人又是擦脸又是擦脖子的,“你你你,你干嘛不躲啊!哎呀我都让你吐出来了……我就,一开始就没想……”
周林暮是真没预料到。之前虽也遇到过不打招呼要尿他嘴里的,但只要一尿,周林暮就会往那些鸡巴上狠掐一把,把人掐得痛到腿软脚软,他潇潇洒收钱走人。
不过今晚这鸡巴长得挺合周林暮心意,刚才男人呆愣愣的模样又实在是有点好笑,于是便也任他尿了。
现在这人又慌里慌张,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副自己没忍住的懊恼样子。虽然周林暮心里有些无奈,但还是垂眼轻声安慰说,“没事的,我……”
“猪头!这么大冷的天,你这么湿透了,是不是想感冒发烧逃课啊!”傅钦板着脸训了一句,拽着人胳膊就往自己家方向疾走,“先去我家洗个澡,换身衣服……”
踉踉跄跄地被男人拽着,周林暮张张嘴,眼珠子转了转,也不再拒绝,温顺地跟着傅钦走了。
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淋浴声,傅钦坐在小沙发上抖着脚,一连抽了好几口烟,又怕自家妹夫闻不惯烟味,于是站起身去开窗通风。
这风一通,室内暖气被吹跑了些,却让他像放热锅上的大脑袋镇定了那么一咪咪。
虽然闹了个大乌龙,但操了自己妹夫的嘴,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
傅钦在房间里闷头绕了几圈,又把自己给绕热了,唉声叹气地把头发一阵乱揉,悲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活了二十四年,别说被男人嘬屌了,连女人都没嘬过他的屌呢!不对,重点不在这里,他好像是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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