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当时平常(2 / 2)
人,卫淮舟却差了身边齐副将,隔三差五便送来些路上新收的吃食,全是沈辨玉喜爱的精致小点。
诸事忙乱去后,已近两月,卫淮舟告假三天,就缠了沈辨玉三天,其中浓情蜜意,暂且不表。
转眼又到冬月。
卫老将军和夫人自从有了儿孙,每年皆不辞辛苦回京,之前又得了信,知晓二人和好,料想今年终能一家圆聚。
一起吃得团圆饭后,至后园赏梅闲话家常。
沈容如今三岁有余,生得浓眉大眼,与卫淮舟幼时极为肖似,加之聪慧非常,小嘴抹了蜜般的甜,哄得二老欢喜不已。
沈宣近来也有好事,因才学出众,得老师几番推荐,历经重重考试,前些时日被国子监召入,成了天昭朝开国以来最年幼的学生,足见其来日广阔光景。
如此,卫垣忽提认祖归宗之事,沈辨玉措手不及,一时难答,方才和乐霎时冷凝。
卫淮舟神色未动,叫沈辨玉带着孩儿先回家中,再与卫垣细谈。
此事争论数年皆无结果,此次卫垣对沈辨玉当面提起,卫淮舟也恼了,言语间愈发尖锐,连林夫人都跟着生了气。
卫淮舟免不得又吃了顿皮肉之苦,此番卫垣并未手下留情,怨怒全数发泄后,忙哄自己夫人去了。
一场欣喜团聚,最后落得个不欢而散。
沈辨玉安顿好两个孩儿睡下后,在榻上辗转等卫淮舟回来,思前想后,心中郁郁。
亥时过半,卫淮舟才姗姗来迟。
沈辨玉连忙起身,见他发梢湿润,应是清洗后才至。
“天寒地冻,我这边是不能沐浴么?”沈辨玉口中抱怨,取了布巾替他擦湿发。
卫淮舟笑而不回,心道总不能让他瞧见自己灰头土脸的脏污模样。
沈辨玉唤仆役加了碳火,将屋内烤得暖意融融,驱散卫淮舟一身寒气。
宽衣准备上榻,沈辨玉乍见卫淮舟白衣渗血,大惊之下小心脱去那衣物,瞧得后背淋漓伤处,不忍细看。
卫淮舟不以为然,将人拉到身前宽慰,“无事,别多想。”
沈辨玉心中一时乱麻,笃定道:“是我不曾回答,才惹你爹震怒,这般惩戒于你。”
“是我与他言语不和,与你无关。”
沈辨玉沉默片刻,叹道:“航之,我已想过,宣儿和容儿之事……”
不待他说完,卫淮舟抢先道:“无需担忧,我爹说什么,你不理会便是。”
“说来容易,总是两难。”
“此事怪我,先前未处理妥当,令你今日难堪。”
沈辨玉摇头,“与你一起后,我曾想过。”
卫淮舟揽紧怀中人,“如今甚好,不用刻意更改,信我。”
沈辨玉仍想言说,卫淮舟直接堵上,抱人往榻上压。
不消几时,便叫他弄得细汗淋淋,敞着娇处任人侵占。
往日承受之时,沈辨玉总爱攀他宽厚背脊,今日顾忌杖伤,只得揪紧身下锦被,眼前一片氤氲水雾。
卫淮舟全不留情,打定主意令沈辨玉无暇他顾,在他牝户中泄了四回仍不消停,又去占他后方。
足共闹了六回,沈辨玉哭得嗓音嘶哑,一身的黏腻热汗,随最后那次极处直接昏睡了过去。
翌日自是起不来,身上污痕皆除,沈辨玉便安心睡了个昏天黑地。
晚间挣扎着去给二老请了安,简单吃些饭菜,席间众人不提昨日之事,祥和安然的过了。
就寝时沈辨玉又想言说,卫淮舟故技重施,但怜两处肿红,遂以唇舌相侍,逼得潮涌泄流,湿了半榻。
如斯几日,但凡相谈,卫淮舟便使尽手段搪塞,沈辨玉被他折腾怕了,此事就此揭过。
春三月,惠风暖。
沈辨玉午间回家,正准备小睡,听得叩门声响。
仆役开了门,齐副将拎着小木盒递与春蝶,而后匆匆离去。
沈辨玉尝了尚有余温的小点,心口皆甜。
春蝶低头摩着手中珠钗,颊红未褪。
窗外万物吐芽,绿柳飞絮,一副欣荣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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