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穿戴贞操带蛇尾抽着臀肉爬行(1 / 2)
随手打开一个箱子,亚尔森取出里面的器具对着林清比划,“大小都刚好,都是定制的,他是有多不放心你?”
看着怀中低头不吭声的人儿,亚尔森逗弄的兴趣减淡,合上箱子走到鸟人尸体前。
“可惜奸夫死的早,不能看着阿清被我操。”这个倒是真的有点后悔,有外人时林清就会格外紧张,显得乖巧极了。
到时候还可以佯装打一架,看林清更喜欢谁,喜欢被怎么操。
血腥味钻入鼻孔,林清把头埋得更深,不敢看鸟人的尸体,不想面对蛇人的戏谑。
然而低头不配合的后果就是被弄得更狠了,蛇群筑起一个高台,林清被迫跪在它们身上,屁股正对着蛇人的性器,被狠狠的鞭挞着。
“不敢看奸夫尸体,是还在怀念奸夫?”亚尔森恶意扭曲,蛇群堵住对方想要解释的嘴,“既然这么舍不得,就好好跪着,给他哭哭坟。”
“呜呜……”林清被迫直面鸟人惨死的尸首,头发被揪着当马缰使。
“还真哭了起来,眼泪这么多,得多舍不得奸夫?”
在对方一遍遍恐怖的打压洗脑中,林清差点忘记自己是被强迫掳来的。
没有什么奸夫,鸟人和蛇人都是施暴者。
这个姿势对方每一次都能很轻易的进入,跪不住的身体被蛇群强行支撑着,身体像是要被撞散架。
这次射入的精液尤其多,肚子像是要垂到地上,
“谁把你灌得满一些?”亚尔森询问。
堵住嘴巴的蛇群退开,林清挪动着酸麻的舌头,顾不上滴落的涎液,回了个“你”。
“喜欢被灌得这么满吗?”
“喜欢……”
鸟人的尸体被拖走后,林清知道此事过去了,紧绷的神经一松,过度使用的身体就陷入昏迷。
如果知道后面每天的肚子都会被灌得这么满,林清一定会摇头说不喜欢。
可惜没有如果,林清摸着肚子中飞快发育的卵,苦中作乐的想,起码这几天都没饿着,前段时间像是吸毒了似的,肚子中对方的精液一旦只剩一点,全身就异常饥饿、饥渴。
七个箱子被打开,蛇人履行承诺带他产前出去放风,不过要选套贞操带戴上。
“喜欢哪一个?”亚尔森抱着林清在每个箱子面前都停留了片刻,给足对方观察选择时间。
觉得这样看得不仔细,蛇群又把每一套托了出来,一一摆好让对方更细致的观看自己的设计。
林清光看着就手心发凉,不敢想象这些东西戴在身上是什么场景,七箱东西说是贞操带,其实都是完整的一套束具。
第一套束缚太过严密,像是紧身盔甲般,穿上眼睛都会被透明琉璃遮住;第二套堵塞穴口的两个东西过于狰狞;第三套毛茸茸的,连尿道棒都布满细小的绒毛,乳夹却露出锋利的锯齿;第四套看着是最简单的,剩余几套看着各有各苛责吓人的点,林清想了想最终选了第四套,起码它看起来最简单轻便。
“我也觉得这套适合放风穿。”亚尔森赞许林清眼光,将其放到地上,“跪好,我帮你穿上。”
跪在地上的林清有种不妙的预感,但是怀着能逃跑的希望,听话的跪好。
虽然他不听话也会被迫被听话。
两个薄如蝉翼的透明薄片贴上了乳头,林清刚才没仔细看,都没发现这两个东西,幸而贴上去冰冰凉凉的,过一会儿就染上了体温,没有太难受。
一个长得像奶嘴的透明东西塞入嘴中,紧紧的粘着嘴唇。
难受的轻哼吞咽口水时,林清感受到乳头传来的奇怪感觉,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
“用点力还能嘬出奶水。”亚尔森掐了下乳头,叮嘱道:“别喝完了,记得给我留点。”
嘴中的东西随着乳头一起变了形,口中似乎有腥甜的奶水味。
没给对方适应时间,亚尔森紧接着拿出下一件,连着两颗透明珠子的棉绳。
就在林清惊疑这东西怎么用时,其中一颗抵上了马眼,透明的珠子硬生生塞了进去,被一条蛇细长的信子抵进了膀胱,另一颗坠直棉绳,距离马眼四五厘米的距离,晃动间带着棉绳割着敏感的尿道。
被刺激到的林清下意识咬紧牙齿,等想到两者关联时,双乳已经传来刺痛。
两口穴各被四根幽绿的铁爪勾住,连在同色的分腿器上。
分腿器穿戴好,林清被迫跪趴在地上屁股朝向上,露出勾开的穴,方便欣赏穴肉。
肠道已经被肉得熟透了,艳红淫靡,被盯了一会就开始泌出汁水,阴道的媚肉到没有那么烂熟,紧张羞涩的想要合拢,却可怜兮兮的被钩子勒出痕迹。
两口穴看着打开任人享用,要是真就这么进去,绝对会被连着铁爪的透明网线割碎。
蛛丝一样纤细透明,蛛网一样的形状,却是异常坚韧锋利,还有浸满毒液。
脖子被勒住,连上分腿器在背后用一个看着普通的铜锁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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