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脱衣当众求主子原谅【蛋:别针锁骚逼阴唇醋怒猛攻尿奸骚货】(2 / 3)
么没耐心呢。”
司南谢迷离地笑:“我今天……强迫他了,还故意说自己那里沾着尿……嗯,肏他、肏他的雌穴……”
“射进去了。”
绯楼在醉鬼的话语中陡然瞪大眼睛,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颤抖。
“你射他的隐穴了?!”绯楼一改纨绔,漆黑眼底漫上鲜少暴露的阴冷,他将酒杯放下,指头紧紧钳住司南谢下巴,男人吃痛哼吟,表情痛苦。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泠钧……”绯楼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后,又恢复那股子柔软,语气却冷酷异常,他贴着司南谢耳朵说,“蠢货,你现在还活着,就感谢泠钧纵容你吧!”
“……他,讨厌我了。”司南谢没头没尾地呢喃,“要找别的狗了。”
“开什么玩笑,泠钧洁癖很严重的好不好。”绯楼恨不得给这个臭男人几巴掌,让他睁眼看世界,“泠钧是个死心眼,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他这辈子都不会找第二条狗,你第一个占有他的身体,那他一辈子都不会松开你的!”
“呵呵……一辈子?这才两个月不到,他就、就……”司南谢强撑身体,望着泠钧的位置发呆,他捂着心口痛苦地蹙眉,“绯绯,我心好痛,如果我说……我爱上了他,你会笑话我吗。”
“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笑我不自量力。他实在太耀眼,我随时都能被他焚烧干净。”
“哼。司南,我不会嘲笑你的身份。但你这副优柔寡断自怨自艾的模样,确实连泠钧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绯楼不客气地说,“我认识的泠钧,是个充满责任感十分有主见的人,他想要的,绝对会想尽办法得到。有太多依附他存在的虫豸,让他早就失去了哪怕松懈一口的权利,如果你也想做吸他鲜血苟活的虫子,那你就乖乖当狗,不要提爱不爱他的事了!”
“冒险用雌穴接受男精多么危险你知不知?他没有将你碎尸万段而是生闷气让自己冷静,你却哭哭啼啼,你有男人的担当吗?!”绯楼说完,便一把推开他,司南谢瞪大眼睛歪在地上,听见绯楼掷地有声地说,“他才十六岁,你已经二十有五!你觉得自己爱他,那就让他知道,他脑子很笨,只有打打杀杀!”
“可、可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接受我。”司南谢道。
“哼,那你一辈子不确定去吧。我们小钧很抢手的。他很小的时候就被数不清的名门望族提亲,要不是被一个混蛋猥亵烙下了阴影,说不定他能和闻诺……哎。”
绯楼突然摇头,往事不堪提:“他恨别人随便碰他,你这样恣意接触他都没有把你废掉,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你的。”
“猥亵……?”司南谢心头一紧。
“嗯。”绯楼语气幽幽,简单带过,“他七岁那年被猥亵过。”
“为了保护自己,才毅然选择从军。当然,这也是泠伯伯要求的。”
“我……我伤到他的旧处了。”司南谢倍感羞愧,“泠钧当时该多不舒服。”
绯楼耸肩,瞧着司南谢爬起来一步一步向泠钧走去。
司南谢人有点飘,所谓酒后壮胆,他撩开帘子推开围绕着泠钧的那圈男人,被他推开的男人们吵吵嚷嚷地朝他翻白眼,醉鬼一身酒气,站立在清冷少年半步之前。
“泠钧,我错了。你罚我,不要不理我……”司南谢凑上去,在少年略带嫌弃的眼神中用鼻尖蹭着他抓着果汁的手指,司南谢眯着眼睛,手指缓缓伸向裆部。
“我自慰给你看,别生气了好吗?你现在这里肏我也可以……对不起。”司南谢真的在解衣服,周围的男人们露出看变态一样的表情。
泠钧端着杯子,冷冰冰地注视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他抛却尊严的表演。
“主人,我是你的狗,但是你记住,你这辈子只能有我这一条狗!我不许你找其他狗奴,我会嫉妒到发疯的。”狗奴凶狠地向主子发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司南谢将裤子脱了下来,下体早就将衣摆顶起一个大包,他还想把自己衣摆撩起来,当众露出骚贱的狗鞭,泠钧见状一脚踩中他的鸡巴,阻止他过于激动的行为。
“……”手中果汁轻轻放下,泠钧手指一勾,便有一条光从司南谢脖子上缠绕,他狠狠一拽,狗奴便软在他怀里,和他鼻尖紧贴鼻尖。
“和绯楼接吻会让狗壮胆吗。”泠钧很少那么冷酷用全名称呼他喜爱的少年。
“主人……”司南谢现在的表情十分诱人,双腮红红的,唇瓣滋润,脸颊还蹭着胭脂,泠钧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着那团红色,然后冷着眉眼将高壮的男人横抱而起,在男人们复杂眼神总步履挺阔离开了夜宴。
“啧,小钧,没必要这么高调地冲我示威吧?”绯楼在泠钧故意路过他的时候,瞬间戳穿了冷情少年的小把戏,他扭着细腰委屈地玩着发丝,“人家还不比不过一条狗吗?”
泠钧淡淡一笑,没有回答绯楼,而是另起话题:“我已经差人通知皇东漠,顺便嘱咐,把你强吻司南的事绘声绘色告诉他。”
“唔!泠钧!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