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保险起见（1 / 2）

“你们在物理层面来说真的能对我下手吗？”朱虞用指尖抵着下巴好奇地发问，“应该是不行的吧，明明你们的首领之前就像被拴住了脖子的小狗一样。”

其中有一位朱虞不太熟的兄弟堵在了他的面前，朱虞瞄了他一眼简单的告诫他：”不准挡路，靛的半身一起过来。”就像是被按上了发条的机器人，鸾凤的各位就按照他的指示行动了起来，他笑眯眯地用脚踢开了虚掩着大门，一个回勾又让门虚掩上了。

站在内室泡祛湿茶给他喝的敕熟练地拿出茶杯，朱虞一番眼花缭乱地欣赏了他处理茶水的过程，装模作样地端起杯子咪了一口，茶叶的原味从舌尖划入喉咙中，“……这还真是相当的高级品。但是今天的主角不是茶叶吧，而是……”朱虞看着两个长相相同的人，但是他们的微表情证明了他们的的差异，朱虞用略带着威胁的语气开口：“他们现在是有两个独立人格的‘人’，我希望你把他带到你这里，但凡做出超出我价值观认可的事情，我就马上让他离开。”

这种一分为二的意外究竟会不会影响到他们两人，朱虞带靛过来是为了确定这点。敕把两位‘靛’带内室，在朱虞把敕房间里专为他准备的最新版小说读完前，内室的门被打开，擦着汗的敕拿着一张有着手写详细数据表的纸进来了，他面色凝重地表示：“不行，天人的能力被一分为二的话，他们谁都活不下去。需要尽快决定什么时候融合。”

“需要我做什么吗？”朱虞过来询问，敕摇摇头又点点头，“这或许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们两个完全相同的力量可以短暂地引起共鸣，这也是那些飞升上天的修仙者发现可以打开天域和人界通道的方法之一。我们可以通过这个机会到达天域。”

“你怎么比胡蝶对我还要自信……”朱虞难以理解地原地转了个圈给敕展示自己并不存在的优点：“脸：人类优秀水平。身材：人类优秀水平。性格：普通任劳任怨。人品：不择手段，必要时候顺手牵羊。交友：非人类和人类的狐朋狗友。再说了，一千个神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的意思是：万一我求情失败，这个代价过大了……保险起见，有plan　B另一个计划吗？”

“有，再找点受欢迎的去忽悠天域神。”敕先回答了他后面的这一点，随后他把衣服屡屡整齐，正襟危坐地端坐在朱虞对面：“小鱼儿，你不要过于谦虚，首先你热于助人。”

“不助人可能我住尖的店或者我买下的房子直接爆炸，保险公司都赔不了的那种”……子母蛊事情对普通人来说影响不可估量。

“其次你追求真理。”

“你指的是我半夜和别人一起去翻窗翻机密资料？”

“你与人和善。”

“我刚把你手下稍微批评了一下……你这滤镜真的好严重了，不会影响你人类的生活吧。”朱虞作势就要去摸敕的脑袋，敕准确地抓住了他的手，双手交叉，一种握手会的感觉油然而生，敕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像他以前在服装店打工时会遇到的粉丝了，“我这什么罪孽的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朱虞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时间到了，下一位。开始和敕细细咨询起了关于靛两位融合的具体操作。

“他们各自的记忆会消散吗？”

“会有一定程度的损失，但是他们实际上是同一人，身体融合后精神也会融合。应该是这样的。”

“我们这样擅自为他们做决定并不公平吧。”朱虞一个叫唤把靛叫了过来，事无巨细地把前因后果和他讲了一遍，当然那个半身也在敕旁边听着，不过不知道是因为他与同为感情薄弱的敕相处，还是其他原因，朱虞总是觉得半身的表情不够生动。

靛听了后什么都没说，他望向朱虞，实际上他在很早前就感受到了力量衰弱的事情，只是迟迟没有人和他确认，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有侥幸的心理。

朱虞了解靛的压力，他帅气地弹了弹自己的刘海：“你大可不用在意如果融合后会失去与我相处的记忆，导致你追随了除我以外的人。不是我自傲，当你的主子，我还是绰绰有余。”

敕打开自己的笔记本，上面详细记录着几个名字，多翻几页则是人名的赫赫战绩，什么千人斩都是小意思了，“听你的，我们去找几个人才一起去见神……”“带我！”胡蝶像电视剧般的土地爷神秘出现，朱虞也不知道他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想必是偷偷隐藏踪迹到现在。居然他都没有发现……

敕则果然如此的表情“好的呢”敷衍了一声。“既然是父亲大人的要求，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敕一脸正义，配合着那张浩然正气的正派英雄脸更是具有迷惑性，在这点上朱虞很喜欢敕，看到正义的角色逐渐不那么正义，一种养成的喜悦陡然而生：“《如何让神仙加推人类》第一季已经快到尾声了是吧。”朱虞总结，“还差最后的压轴王牌。”

等夜色渐渐暗下去，细雨绵绵穿梭在树叶间时，朱虞拉着靛在快到家的路边俯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对靛说：“如果硬是会有一个人被染上颜色，那也只能是我们去侵染他们。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