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吨吨吨(2 / 2)
把它关在了房内,胡蝶拉过朱虞的手,两个小药瓶放入了朱虞的手中,“无特殊成分,外面有层壳子,彻底吞下去后才阳痿。”
朱虞比了个我懂你的意思,父子的默契在沉默的千言万语中碰拳。
没想到还真是正事,但是,‘为什么我被安排在了这里,这里不是本地人的位置吗?’朱虞他被安排坐在大殿上距离主座最近的座位时,内心里的咆哮没有停过,内心逼逼叨叨,表面上您好大家好,颇有悲惨社畜打工的样子。
“这样倒不如胡蝶一样,至少那样本人还拥有决定权。”
敕很满意座位分配的样子,他施施然走到朱虞原本打算坐的座位上,示意他坐到主位上。
朱虞如梦初醒般懵懂地点头起身落座,看到黄金视角的殿内场景时才意识到了出大岔子。今天时停时断的雨势又变得磅礴了起来,隆隆的雷声配合着他内心里的不安‘咚咚咚’地奏着乐。
“……啊……嗯,我坐错了?”朱虞稍稍后仰露出微笑,敕在他应该坐的位置上:“您没有。”
听到从敕嘴里蹦出来‘您’这个字,朱虞浑身抖三抖,辛作家手中还拿着本子记录着灵感,从头到尾经历了走路时差点被绊倒,吃饭时筷子拿反,喝茶时觉得太热然后就再没端起来过。而敕隔壁的胡蝶没有掩饰自己的恶意,目露凶光,像是黑医一样盘算着把隔壁的‘男主角’捆起来先割器官然后酱酱酿酿,最后零件做成人皮地毯在他的脸上跳舞。
“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连接,所以我已经是您的所有品了。”如果朱虞不知道敕是非人类,他一定会认为这谁脑子坏了;如果敕没长这么正义凛然且周正匀称的男主角脸,朱虞一定会脸色发青地给他把两瓶子阳痿药都吨他胃里。
“那你能不能先把敬语给我撤了。”朱虞头痛的感慨着时运不济,什么叫做人在路上走,男桃花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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