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行知你想过结婚吗(中H)(2 / 2)
昊剧组里的工作人员都很喜欢他,只要他在,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轻松,并期盼他能每天都来。
看着周行知平静无波的脸,项君昊感觉到了一丝挫败。不是因为周行知没有感觉到他的信息素,甚至也不是因为他没想过和自己结婚的事。只是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周行知并不怎么在乎他。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重得足够掐青周行知的腰,即使隔着居家服——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次了,他很清楚身下这具躯体能够承受的极限,也不止一次地把他身体弄得青痕遍布。
周行知显然也感觉到了疼痛,他微微皱了皱眉,仍然用那种很淡的语气说:“君昊,你生气了。”
项君昊很快卸了力气。
“出国吧。”他说,“去领证。”
项君昊用的是陈述句,没有留给对方一丝拒绝的机会。但这样的霸道似乎也影响不了周行知的回答。
“这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决定的事情。”他说。
同样是陈述句。
项君昊笑了。很低很低的那种笑声,并不掩饰其中凶狠的意味。
橘猫感觉到了空气中信息素浓度的变化,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爬起来,然后咚地一声跳到地板上,头也不回地逃窜了出去。
“好啊。”项君昊止了笑,“那就来做点我能决定的事情。”
似乎是轻描淡写的语气,同时又阴郁地仿佛能滴出水来。
单薄的居家服很快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项君昊进入得很粗暴,甚至没有用上润滑。这一刻,他恨这个不会流水的穴,恨这具对他顶级信息素无动于衷的身体。他想在他身体里成结,标记他,让他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Alpha的性爱可以是毁灭性的,尤其是在怒火燃烧的时候。项君昊不顾干涩地顶到最里面,再饱含恶意地抽出来。周行知里面真的太干了,于是阴茎抽出的时候,某块因为手术而留下的凹凸不平的血肉狠狠刺激了他的冠沟。
强烈而鲜明的触感让项君昊恢复了些许神志——那是周行知的生殖腔,曾经的生殖腔。虽然切除它的时候,周行知的表现很平淡,在手术同意书上的签字的动作很平稳,甚至术后和他闹的别扭也完全与此无关,但这事到底在项君昊心里留了疤。
于是他终于还是伸出手,在一旁的桌面上摸下了润滑剂,急躁地挤进周行知被操开的穴里,再重重地干进去。
惩罚还是惩罚。他可以不弄伤周行知,却也有一百种方法来折腾他。他知道怎样才能最快消耗完他的体力,也知道怎么操他能让他连着射出来。而最折磨的,就是在他连续射精过后不准他入睡——以压着他继续干的方式。
在这一间不算大的书房里,他从榻榻米上开始,接连把他按在书桌上,地板上,飘窗上,墙上——最后再一次回到榻榻米上。从前半夜到后半夜,周行知被他操得射了三次,而后阴茎再没立起来,如同一具人形玩偶似的承受他的欲望,有时前端也会无力地吐出一点稀薄如水的液体,伴随后穴里有气无力的高潮。
而项君昊则每一次都射在他身体里,射得很多、很满,几乎把他射到鼓起肚子。
最后一次射完了精,项君昊仍旧不肯从他身体里出来,从背后贴着他的臀挤在里面,指尖拨弄过他被掐得通红的乳尖,最终覆在他胸口上。
“如果我真的结婚了呢,周行知?你觉得怎么样?”他问。
“你自己的事情,当然是你自己决定。”周行知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他急切地渴望一场睡眠,眼睛都半闭了起来。
“怎么,”项君昊仍旧粗喘着,说不清是因为激烈性事留下的余韵,还是闷在胸口那口没有出口的怒气,“又是我能决定的事了?”
“君昊。”周行知困得眼皮打架,有气无力地说,“我很困,让我睡一觉。”
客观评价,这并非什么服软示弱的表达,更与撒娇之类的性质毫无关系。但周行知柔软的语气还是勾起了项君昊一点怜悯,于是他大发慈悲地说:“好啊,叫声老公,就让你睡。”却还不忘恶狠狠地威胁一句:“不然就接着干你,干到你流血为止。”
周行知困得没法,很是敷衍地叫了一声,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项君昊盯了他半晌,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垂软的阴茎从穴里缓缓抽出,带着一大片白浊的精液。再一碰穴口,明显已经肿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