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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见过就九尺高的撒娇狐耳猛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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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南城大雪终于暂停。凤念怀拉好松垮的衣衫,瘦削身子倚在窗框,推窗所见,便是两株古树,一架秋千。

昨夜的欢愉好似一场荒唐的梦,唯有身下隐秘处传来的痛楚提醒他并非臆想。

他不由回忆起那张脸,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启唇,仿佛都充满着压抑到崩坏的故事。

“冬景。”他毫无印象。

傅香香推门而入,要给他检查身体,凤念怀突然有些慌张,脑子中不断翻卷着昨夜的肉欲淫荡。

傅香香将门窗关好,才让他脱下裤子,他需要给小凤凰检查那处的恢复情况,并且给他上药。如果不出意外,过不了几日就能送回妖界。

可当少年半推半就脱下亵裤时,那再度红肿甚至更加严重的私处让傅香香大吃一惊。凤念怀不敢看他询问的眼神,只紧紧抓着衣袖,犹如肉浪翻卷的阴处随着呼吸细微颤动。

傅香香问他这是谁做的,凤念怀撒谎说自己用玉棒销魂了一番。傅香香却不信,因为少年的屁股也被撞得发青,绝对不是一根玉棒能造成的痕迹。

“烯儿,你骗不过我的,你别怕,我只是担心你而已。遇到这种事,及时止损才是最好的。”

凤念怀不说话,半晌,他幽幽说:“傅哥哥,真的没有。”

“……好吧。”傅香香不再为难他,让司南喜暗地观察就好。他给小凤凰上了药,接着又说今日笑笑她们要出去玩耍,问他是否同去。

凤念怀想了想,拒绝了。他对外面的世界,有一种莫名恐惧。

傅香香也不多强求,出了屋,回来时抱给他一只黑狐狸。狐狸满脸抗拒地扑腾着肥短的四肢,最后还是被迫摁在了小凤凰怀里。

凤念怀满欣喜不已,伸手去顺小狐狸的尾巴,油光水亮的。摸了一会儿,可爱的小狐狸竟然发出了猛男的声音:“别把我尾巴撸秃了。”

凤念怀有些裂开。

他隐约想起了某位近乎九尺身高的高壮狐耳男人。

“喜哥哥……”凤念怀红脸,把人放下也不是,抱住也不是,干巴巴地睁圆眼睛看他。

“啊,嗯,我就是只可怜的哄娃工具而已。”说着晃着毛茸茸的尾巴,细嗅空气,“你屋子里怎么有股怪味儿。”

凤念怀刚要问是什么味道,眼眸突然对上房梁上冷淡的蓝眸,那个自称他爹爹的男人此刻正用想剐狐狸皮的眼神,恶狠狠瞪着他怀里的黑狐狸。

凤念怀觉得有趣至极,故意把黑狐狸翻过来,揉它软乎乎的肚子。司南喜一个激灵,用肉垫子摁住熊孩子的手:“作甚,只给抱不给摸啊。”

“哥哥,我很好奇狐狸的命根子长什么样……”凤念怀笑眯眯地说。

司南喜立刻把尾巴一卷,遮住肚皮,眯起一双鸳鸯眼:“去,你喜哥哥的伟岸只能是傅哥哥看的,小孩子,别搞黄色。”

“哼,小气。”凤念怀瘪嘴,“不过,看起来也不是很大,那么细……”

司南喜炸毛,瞪大狐眸气势汹汹地说:“胡说八道!我那个很大的好不好!不信你问傅香香!”

“你这么小的身子,那物能大到哪里去?你可记得送我来的那个壮汉,那才叫一个大。”凤念怀说着,回味的砸了咂嘴,“比你的腰还粗。”

“激将法是吧?没用!”司南喜不开心地摆了摆尾巴,咕噜跳下少年的怀抱,骄傲地扬着尾巴说道,“我阿爹可是整个北境最大的男人,司南泊你听说过吗?你说我爹的棍子能有我的狐狸身粗,我还面前能同意。”

“我不知。”凤念怀道,“他在哪儿,我可以看他老人家的。”

“我爹……”司南喜想到这里又蔫了尾巴,不大高兴,“大概,真的和我娘私奔度蜜月去了吧。”

凤念怀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有个变态大叔昨晚在床上一边狂操他一边喊他儿子,现在那个叔叔就坐在房梁上,冷若冰霜地看着他。

凤念怀让司南喜带他到附近转转,躲避那个男人。

一鸟一狐溜达到旧红楼之前,司南喜驻足,扬起脖子呆呆注视着爬满青藤的暗红木楼。

“这里以前一定很漂亮。”凤念怀抚着红色矿料有些脱落的旧门,艳红的眸子瞧着结出铁锈的锁,他颤了颤眉睫,低喃,“我感受到了一种悲伤的情绪。”

司南喜道:“所以,才要锁起来。”

他变回人身,微笑着向凤念怀伸出宽厚温暖的手,邀请他牵住:“想进去看看吗,里面还住着一对花蝴蝶夫夫,是我阿娘救下的。”

凤念怀却之不恭,欣然而往。司南喜用大尾巴将人卷好,翻墙而入,他在落脚之后,深深呼吸着旧红楼内的空气,儿时记忆纷纷涌入。

司南喜兴致勃勃拉着小凤凰去看种在院子里的妖花和守护他的白蝶,可到了地方,却只瞧见被挖出的大坑,那株妖冶的花朵早已不见。

“泥土还很新鲜。”司南喜蹲身捻着泥土,面露警觉,这里是司南家的禁地,断不会有府内人进入,就算是枯枝败叶也不能碰,更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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