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天哪这个男人他没有脸的吗(2 / 3)
在外国语的时候你并不是跟人滥交,而是……”
张小林的瞳孔放大了。
杜贺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稍稍拉开些距离:“我听你们班的人说,你最近跟你那个小同桌走得很近啊?一块儿打篮球,还一块儿夜不归宿。你说要是你那个小同桌知道‘那件事’……”
“你闭嘴!”张小林的眼睛红了。
杜贺丝毫没有闭嘴的意思,残忍地逼近了他,“——他会怎么想呢?”
张小林猛烈挣扎起来,破口大骂:“你他妈要是敢,老子扒了你的皮,操烂你全家屁眼!”
张小林话音刚落,脑袋就被按在地上狠狠磕了一下,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嘴巴挺硬的啊?不想让我说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杜贺笑得很恶劣,拎着张小林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按向自己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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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已经打了有一阵子了,张小林还没有回到座位上来。
现在钟子轩开始后悔了,他觉得张小林应该是生他气了。
他本来没想这么直截了当告白的,可是当张小林红着眼睛质问他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持续已久的冲动在胸口挤压,想要喊出来,想要抱住他,想跟他说你值得更好的生活,值得被更好的人爱。
钟子轩已经持续失眠了好几天,有时候梦到自己跟钟立国吵架;有时候梦到小时候刚来这个家时,在偌大的房子里无所适从的恐惧,但最多的还是梦到那天傍晚的张小林,比他矮一个头的少年被他按在树干上,鼻子被揍出了血,瘦瘦小小的看着好不可怜。
可他的眼神却倔强得像迎风生长的野草,眯起眼略带轻蔑地抬起手,把血抹掉,漂亮的双眼写满了不认命,好像在说“有种你来”。
像只漂亮的小野猫,可你要是随意靠近过去,非得伸出爪子挠你个遍体鳞伤。
钟子轩养过流浪猫,他知道,那些对人类抱有敌意的,都是曾经受过伤的。
他养的那只猫,不久后还是带着伤跑掉了。
他不想让张小林从自己身边跑掉。
钟子轩看了一眼表,已经上课15分钟了,还是完全见不到他同桌的影子。他深吸一口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报告老师,去个厕所。”
走廊上很安静,只能听到各个班级内老师讲课的声音,钟子轩四下张望,没有看到张小林的影子。
一股说不出的糟糕预感袭上他的心头,手心渗出汗水来。
他快步穿过走廊,就在快到走廊尽头的时候,他听到男厕里传出细微的声响,是一个有点耳熟的男声:
“吸啊婊子!你不是很会吸吗?把你的小舌头动起来!”
伴随着一阵象征抗拒的呜咽声。
钟子轩呼吸一滞,快步走上前,一把推开了男厕的门。
那个他见过不止一次的腱子肉拉开了裤子拉链,正蛮横地按着张小林的头迫使他给自己口交。腱子肉的鸡巴勃起起来也只有钟子轩的一半粗细,但看得出他使了很大力气,强行将整根东西都捅进张小林的喉咙里。张小林跪在地上,发丝被拽得凌乱不堪,嘴角溢出干呕的胃液,额头上一块鲜红的血迹十分刺眼。
那一刹那钟子轩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时,钟子轩已经一拳揍在了杜贺的下巴上。
杜贺毫无准备,被这一拳给揍懵了,往后踉跄了几步,胯下的那玩意儿也从张小林的嘴里抽了出来。张小林如得大赦,捂着胸口拼命咳嗽着,勉强才止住了干呕的恶心感。
杜贺往后拉了几步,吐了口嘴里的血沫,看清了来人的样子,笑了起来,“看看谁来了,小婊子,这不是你那位亲爱的小同桌吗?”
“你傻逼吗?”钟子轩冷笑了一声,把手指关节掰得咔嚓作响,“是不是非得被揍得爬不起来你才知道尊重两个字儿怎么写?”
“尊重?”杜贺噗哧一声笑了,眼神里全是轻蔑,用脚尖把张小林的头抬起来,“你问问这个婊子,我有哪点儿不尊重他?”
张小林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恶心,肩膀都在抖,“没有……”
“跟你同桌说说,骚逼玩意,你是不是自愿的?”
“是……”张小林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是自愿的。”
钟子轩彻底爆发了,“张小林,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没有眼睛吗?”
张小林不说话了,只是在抖。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到底威胁你什么了!?”钟子轩快要崩溃了,“张小林,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你能不能别再管我了!”张小林崩溃地嘶吼,“求求你了,别再拽着我了,我不值得!”
“我他妈说值得就是值得!”钟子轩的音量比张小林高了一个八度,“你没资格质疑我的决定!”
杜贺的目光饶有兴趣地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扫射,“哟,看来你小同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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