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在学生面前喷水高潮钟意查抄(1 / 2)
天子大婚是国朝吉事。不动刀兵的习惯连绵几百年,早已成了根深蒂固的共识。
没人想到皇帝会在这天突然发难。进宫赴宴的权贵尽数被扣。各家群龙无首,京中简直乱了套。
钟意逃出宫之后安排了一番,终究是放心不下宫里的谢宁,又折返了回来。
他还穿着那件青色文官袍服,下摆沾着灰,形容狼狈,一见谢宁,突然就有了主心骨,雏鸟投林一样迫不及待地扑上去。
谢宁身体一震,感受着绵密的震颤从小腹深处源源不断传来,烫红的脸颊顿时朝上仰起,哽咽着夹紧了臀,葱白指尖掐住掌心,轻促地喘了一声。
酸麻的快感从穴心传来,有源源不断的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衣服打湿。谢宁忍受着下身诡异的感觉,难堪到了极点,浑身像拉紧的弦一样绷紧,强忍屈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抖得不那么厉害。
他动了动肩膀,侧过头推拒着钟意,虚弱地开口:“松开,这里是……垂拱殿。”
钟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讷讷地松开谢宁,抬起头时,柔和的杏眼已经红了一圈。
谢宁看着面前十六七岁的半大少年,目光发直,良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不是、让你走吗?怎么……哈!”
小腹内的缅铃一直不轻不重地震动着,原本是可以勉力抵抗的程度,这时却突然一个猛撞,刮蹭过湿软内壁上敏感点。谢宁双腿一软,小腹一阵抽搐,全靠用手指抠着桌沿才没倒下去,喉咙里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湿软的低吟,呼吸一下子乱了。
思维停滞了一刹那,谢宁目光微微涣散,看着愣愣地看着自己的钟意,半响才回过神。
他刚才……想说什么?
思绪仿佛被劈成了两部分,一半催促着谢宁赶快将钟意赶走,不要让学生看到自己这么难堪的样子。另一半却提醒着他,自己如今被囚禁在深宫,就是瞎子聋子,不管皇帝在想什么,既然见到了钟意,就不能浪费这个大好机会。
截然不同的两股思绪在脑内激烈地彼此争论着,谢宁晃了晃脑袋,像是喝醉了酒。指甲刺进了掌心,靠疼痛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换了话题:“宫外,现在……如何?”
烛花发出一阵爆响,掩饰过了谢宁齿缝间漏出来的呻吟,光线却照得越发明亮,给谢宁细雪一样的皮肤都镀上一层微光。
他虚弱地站在桌旁,表面衣冠楚楚,但衣下的身体满是斑驳印记,两腿之间的花穴随着呼吸抽缩,内部更是剧烈抽搐着,激得谢宁细细发抖。
两腿之间,那条长长的红流苏穗被缅铃的震颤牵得来回摇摆,尾端一次又一次扫过腿根嫩肉,带起一阵钻心的瘙痒,酸麻到饥渴难耐。
谢宁的神思一瞬间变得混乱,檀发乌黑,两眼微红,含着水光。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被皇帝抱在怀里操干的快感,一瞬间望了这是在哪里,忘记了眼前有什么人,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想不顾一切地撩开下摆,把手指插进身下那个柔软多汁的肉洞,用力抠挖宫口,把嗡嗡直颤的缅铃取出来。
“老师?”
一记重锤敲打在脑海,谢宁哆嗦了一下,清醒过来,看着自己按在小腹上的手,顿时羞愧到无地自容。
钟意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老师的脸为什么会那么红,宛若涂了一层女子用的胭脂。
谢宁的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钟意默了默,朝他说道:“皇帝趁着边军换防让裴定带兵入京,现在各家都被围了起来,崔家为了向皇帝投诚,杀了四叔和十四郎君……”
说道这里,钟意难以抑制地发出哽咽,心头大怮,“我不明白,老师。”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谢宁深思迷乱,模模糊糊地想。
飞鸟尽,良弓藏。自古权臣哪个又有好下场。
思绪像是被熬化的糖,勾连出无数藕段丝连的欲望。酥麻的瘙痒感在小腹里层层堆积,谢宁仿佛是在被放在油锅里熬,浑身滚烫,思绪极其缓慢地转动,半响才挤出一个“你”,接着又停住了。
他恹恹地垂着眼,半昏半醒间,勉里用掌根撑在桌沿,扭着腰臀抵着桌角蹭了一下。面前煌煌人影,他盯着钟意一张一合的红色嘴唇,稀里糊涂地伸出手,在对方侧颊上抚了一下。
钟意错以为这是某种安慰的信号,眼角的涩意再也忍耐不住,低下头,把脑袋往谢宁胸口埋。
胸口却被坚硬的颅骨猛地一撞,软绵绵的奶肉被挤得变形,尖锐刺激伴随着红肿奶尖被衣料剐蹭的触感炸开。
谢宁浑身过电般哆嗦,大脑瞬间空白一片,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清醒,猛地炸开,把他向后一推:“放手!”
皇帝未曾给他绑好裹胸带。
钟意被推得向后退了一大步,趔趄着险些摔倒。他看着谢宁摇摇欲坠浑身颤抖的样子,触到了滚烫的体温,先是一惊,随即恍然大悟,一把抓住谢宁,怒不可遏,连声调都在发抖。
“他们竟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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