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绑手后入内涉强制高//潮夹着缅铃精//水见学生(2 / 3)
。谢宁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霎,随即被痛苦和欢愉占满,整个人都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双腿乱摆,膝盖在半空中划着圈。纤细的腰被勒在窄窄的腰封里,疯狂摇晃,却被皇帝死死抓在手中,粗野狂暴地抽插起来。
“啪啪”脆声响起,小腹深处的缅铃被带着剧烈震颤,在子宫内部来回碰撞着。腿心中间,流苏穗子疯狂摇摆。肉刃在体内急速穿插磨动,深色囊袋拍在肥肿花户上,“噗滋噗滋”淫水飞溅,灼热青筋碾过黏膜,膨大冠头一次次凿入宫口,空虚瘙痒被骤然满足,极致的快感在身体里一点点积累着。谢宁两条玉白长腿夹在皇帝身侧,抖得不成样子,被身上的男人肆意享用。
他一头乌发散乱地披着,玉簪掉在床上,红唇微张,舌头无意识地伸出了一小节,从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过了片刻,才意识到耳侧那些娇软放荡的呻吟声是自己发出的。
谢宁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咬住了唇,很快又被操得尖叫。他眼里盈着泪光,心神难守住,呜咽着用发颤的牙齿死死咬住身下的被褥,红软舌头抵在织物上,苦苦坚持着。
身下的触感却更加分明,酸麻快感从被一下下侵犯的部位飞速扩开,穴肉不堪忍受地夹紧,想要把阳具往外推,却吸得肉刃愈加硬热,在两团肿如烂桃、晃出肉波的臀肉间快速进出着。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谢宁浑身哆嗦,小腹里酸软热涨到了极点。双手被绑,身体被固定在皇帝胯下,他双腿乱蹬,却怎么也无法从这漫长到没有尽头的奸淫中逃开,被上下剧烈颠动着,被迫承受着绵绵不绝的快感,脚趾蜷紧,乳尖乱颤,晶莹唾液从嘴角流出,打湿了他嘴里咬住的被单。
他像一团被放到火上炙烤的羊脂,在欲火上苦苦熬着。身下的快感很快蔓延到了身前。
软垂的玉茎被绑在围脖做成的腰封里,被根根分明的韧毛反复轻轻刷过,激起一阵麻痒,渐渐又有了勃起的冲动。然而深红的一根东西稍稍充血,就被根部金环和腰封压着强行着软下去。
谢宁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身体被极乐和痛苦反复拉扯,就在这时,在肉穴里肆虐的阳物突然狠狠一掼,将整只冠头都插进了温沃的子宫中,在缅铃的震动里被抵住疯狂痉挛的内壁,射出一大股烫人的热流。
“不要……啊!”
会、会怀上的……弄在里面……会怀孕的……
太多了……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谢宁浑身剧颤,痛哭着哀叫起来,却被死死按住,在可怜兮兮的肉壶深处灌进一股又一股白浊。他的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每一根神经都被极致欢愉冲刷而过,明明被送上了高潮,却因为前面无法宣泄的痛苦无法坠落,穴口“噗噗”喷出无数骚水,仿佛失禁一般,迷乱在无穷无尽的潮喷中,被强制延迟着灭顶的快感。
谢宁疯狂地摇晃着脑袋,他痛哭流涕,浑身矜持傲骨尽数被碾碎,只是祈求着对方的怜悯,“取下来,啊啊、……求、求啊……取 ……呜……”
李策却掰过他的头,在那张因为快感微微失神扭曲的脸上亲了一口,语调温柔,却残忍至极:“乖,只准用下面。”
接着把谢宁抱到胸前,坐到床边,对着大开的宫门分开双腿,又继续快速地律动起来,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红色流苏已经被尽数打湿,像条短尾巴长在两团雪臀之间,随着颤动的身体一摇一摆。谢宁双目失神,半死不活地蜷着,身体软得像是一团雪泥,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长睫被羞耻心刺激得抖动,却只能麻木地看着视线里一团团颠倒闪烁的白光,无声地淌下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小腹钝钝的麻木发痛,身体仿佛被快感掏空,疲惫到了极点。谢宁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皇帝正抱着自己,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动静,李策的动作停下了,端了一杯水,喂到谢宁嘴边。
洁白瓷碗中盛着一杯淡绿色的茶汤,谢宁视线停了会儿,淡色嘴唇衔住杯沿,缓缓啜了一口,咽进喉咙里。
毛绒绒的腰封已经被解了下来,李策给他换了一件红色的里衣,明显大了一截,看制式是皇帝大婚时置办的东西,一件半新不旧的天青色袍子,外套白色素纱。
束好腰带后,李策退了半步端详一阵,稍稍满意,牵着谢宁起身。
酸软感骤然攫住腿根,谢宁走出一步,只觉得大腿根突然一痒,像是有什么东西扫了过去。
他掀开下摆,脸色一下子变了,因为震惊有一刹那的空白。接着眼尾一点点沁出红色,三分屈辱,三分愤怒,还带着惊惶。
他还穿着那件被撕碎的裤子,露出下身,两团饱满的臀肉中间,垂着鲜红的流苏穗子。
那只缅铃还塞在他身体里。
“昨天不是求着我,说要见钟意吗?”李策替谢宁把玉佩挂上,抚平了衣襟上的皱褶,捉住他的双腕,不让谢宁去扯那根流苏,“他在外面等了,你还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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