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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喜帕骑马崩/溃宫/交主动掰开臀肉求操(修)(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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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马身,后腰被马鞍前端的翘起死死卡住。

花穴夹着肉刃,私处的嫩肉没有任何阻隔,就那样贴在粗糙的皮革上,随着身下马儿走动时带来的轻颤和马鞍磨蹭着,细细发抖。

就在这时,马儿的步伐突然一乱,连带着阳具的插弄也骤然变重三分,碾过内里。谢宁控制不住地后倾,接着又被猛地颠了回来,重重地插进花穴里。

穴肉骤然抽紧,喷出一股骚水,咬紧住来回颠动的阳物,谢宁腰眼一麻,身下的交合处发出一声极为细微的“咕唧”声,整个人腰背前塌,直接压在了李策身上。

皇帝上半身穿着精铁打造的护甲。比拇指盖略大的金属薄片一片片接合在一起。谢宁胸前的衣襟在这一路的颠簸之中早就被扯开,两团被揉捏鞭笞得挺翘发烫的雪乳就这样猝不及防、毫无隔阂地压在了冰冷的铁甲上, 骤然被刺激得抽搐抖动,奶尖两颗胀大的肉珠更是被重重一压,陷进了绵软的奶肉里。

谢宁猛喘一声,眼睛瞬间睁大。

马儿撒开蹄子往前跑,铁甲发钝的边缘一下下碾过顶端朱果,在挺翘的奶肉上来回蹭动,刮磨起一阵难以启齿的快感,激流般往下腹涌。整团奶肉像是被无数只冰冷的铁手反复抓挠着,酸胀麻痒得不成样子。

谢宁顿时受不住,女穴反射性再次抽紧,下意识夹腿。马儿侧腹被他猛地夹拍一下,接受到了错误的指令,当即开始快速地奔跑起来。

颠簸骤然剧烈。谢宁光裸地脚背猛地绷紧,不受控制地乱蹬,被混乱而毫无规律的插弄玩得近乎崩溃,不停摇头,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只能用额头死死抵住李策的胸膛,喘息着发出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哽咽。

绵密的快感像冲刷礁石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层层叠叠地冲刷着理智,让人欲仙欲死,腿根发颤。谢宁急促而小口地呼吸着,只觉鼻尖呼入的空气稀薄而滚烫,头脑发昏,只记得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从殷红的眼尾流下,简直不是滴,多得直往下淌,顺着脸颊聚到了下巴上。

肉刃抵着宫腔,却并不深入,只是浅尝辄止,抵在宫口慢慢地磨动,让整片小腹都麻痒不堪,花穴里更是越来越酸,越来越软,又疼又痒,像是被无数细细的触须羽毛轻轻扫过。漫长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谢宁从足尖到头发丝都被欲望浸泡透了,身体软熟,被逼得濒临崩溃,几近发疯,渴求到骨骼都酥痒发痛,只想被硬滚烫的肉刃狠狠侵犯,重重捣入最深处。

他猛地抽气,将红绸吸得贴在了鼻尖下。绸布迅速被满脸的泪水打湿,勾勒出五官秀美的形状,越发憋闷。谢宁的脸色涨红,渐渐地,连着脖颈和耳根也变得潮红一片,在近乎窒息的一刹那,他神志昏聩,终于支撑不住这样的折磨,晃着腰主动去吞吃阳具。

李策却突然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谢宁再也克制不住,尖叫出声:“不要……哈……”

不要出去……啊……

插进来……

他崩溃地流泪,整张红布都被眼泪浸湿了。下一瞬,红布被揭开,谢宁被扔在了绣满如意祥云和万寿纹的大红锦被上,身侧花生桂圆红枣乱滚,罗帐软床,红烛高照。

李策将他压在身下,呼吸滚烫,眼睛发红,死死盯着他,叫了一声。

“谢宁。”

谢宁仿佛离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气,急切地舔着自己被咬破的嘴唇,匆匆咽下带着腥咸味的唾沫,意识游离,深思混乱。

他无神的眼睛盯着皇帝看了三秒。

李策却像是不解其意一般,故意问道:“丞相?”

丞相。

老师。

他亲手带大的君王。

谢宁半死不活地仰躺着,胸膛起伏两下,被强烈的背德感激得浑身颤抖,咬着牙关不说话。

李策比他更有耐心,像一只极善于忍耐,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的猎豹,

谢宁身侧的手渐渐捏成了拳头。

身体里饥渴而骚浪的欲念拉着他不停下坠,直到被彻彻底底地逼疯。谢宁突然伸手,重重一巴掌扇在皇帝脸上,声嘶力竭地哭喘道:“我是你的太傅。”

李策的头偏过去,用舌头抵了抵被牙齿划伤的口腔内壁,奇怪地笑了一下。

“你知道啊。”

言罢缓缓起身,作势要走。

谢宁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哀叫。一瞬间,什么礼义廉耻阴阳伦常都统统被抛在了脑后,尊严和傲骨被生生抽离,只剩下一具骚浪下贱到极点的皮肉,求着李策插进痒到抽搐的骚穴里,给他一个解脱。

他顿时崩溃着哭了出来,抓住了李策的衣摆,另一只手往下摸,主动掰开了自己肥软的臀瓣,葱白的指尖陷进了雪白的软肉中,崩溃地祈求着:“……求求你……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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