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代妹侍君御尺抽穴喷水羊眼圈笔尖(2 / 3)
激起难以忍受的疼痛,又混杂着让人发疯的快感。
谢宁失声尖叫,像一尾白鱼猛地一弹。
心理上的强烈屈辱和快感交缠着汹涌而来,让他羞愤欲死。被先帝赐下的御尺抽打女穴,不管意识上有多么抗拒,这幅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瘙痒空虚的肉穴喷出湿哒哒的骚水,身下那根玉茎才泄了一回,就被抽得逐渐涨硬,竖了起来,腰臀更是难以自控地朝上送去,像是恨不得再被狠狠抽上几尺,淫荡下贱到了极点。
谢宁躺在地面上,用手臂盖住眼睛,像是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露出的小半张脸沁着一层薄粉,两片被咬肿的嘴唇微张,从喉咙里发出湿软的哽咽。
李策死死盯着那枚抽搐的湿红穴口,手上用力,把玉尺又往下按了按。尺面上用金丝银线勾勒出喜鹊和梅树树枝,大大小小的红宝石缀在羊脂玉上,组成一串凹凸起伏的梅花。
宝石在烛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红梅般的艳光,映在谢宁微微颤抖的雪白皮肉上,洁白的尺面抵住艳红的朱果,颤颤巍巍,看得人口干舌燥,一时分不清哪里是雪,哪里有梅。
谢宁鬓边的头发被热汗打湿,皮肤上也蒙着一层细汗,像是被体温煨化的雪。玉尺贴着腿心缓缓摩动,金丝银线蹭过花唇,带起一阵战栗的快感,穴口瑟缩着抽紧又张开,吐出一泡透明的情液,给玉尺涂上了一层透明的釉,谢宁绵软饱满的臀肉抖动起来,脚趾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湿软的泣音,伸手按住了身下的玉尺:“不要打……”
“放手。”
谢宁哀哀地睁眼,摇着脑袋,又用另一只手覆在身下,固执地不肯让开。
李策用力把尺子抽了出来,就在谢宁警惕的神经微微放松的一瞬间,一尺又是重重地落下,抽在不停起伏的小腹上。
酸胀的快感瞬间炸开,谢宁身体反弓弹起,甚至还没有惊叫出声,又被一尺抽在了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啪!
一尺扇在雪白臀尖。
啪!
一尺扇在挺涨的玉茎。
啪!
一尺抽在被冷落着挺在空气中的骚红奶尖。
小腹,腿根,后穴……
越来越多的抽打落下,谢宁哭喘着想要从这疾风骤雨般的扇打中逃开,却被铁钳般的手钳住了腰,只能死死捂住花穴,无助地踢蹬双腿。身体却在这不轻不重,宛若挑逗的一尺又一尺中发麻酥软,被扇软扇湿了。微微的刺疼伴随着快感四处流蹿,玉茎顶端吐出透明的清液,女穴更是疯狂缩合,喷出大股淫汤,噗滋噗滋浇了满手,从修长的指缝里漏出来,发出粘腻声响。
“浪死了。”李策盯着谢宁被骚水打湿、微微颤抖的手指,只觉得一阵热流直直往下腹涌,喘出一口热气,将手覆到了谢宁手上去,用力往下压。“喷了那么多水。”
缩合的花唇因为手掌的挤压被迫展开,像一只舒展的贝类,紧贴住谢宁手心,痉挛着地吞吮,摩挲着带着薄茧的皮肤,发出滋滋腻响。
“渴成这样,连自己的手都要吸。”
“朕幼时,丞相拿这柄尺子惩戒朕时,下面也会偷偷喷水吗?”
谢宁整张脸和脖颈都泛出粉色,羞愤到了极点,喉咙深处发出短促的抽泣声,死死咬住嘴唇,不回答,也不发出任何浪叫,维持着最后一丝发丝般脆弱的尊严。
李策却突然松了手,短促的笑了一声,换了话题:“今日有佃户撞死在登天鼓前,说谢家女纵容家仆鱼肉百姓,德不配位,不堪皇后之位。”
他倾过身,探手在身边侍从留下来的木箱子里翻了翻,找出一个羊眼圈,掀开衣摆,戴在了挺涨的肉刃上。
那是一个圆形的皮圈,圈上围了一圈长短不一、里粗外细的细毛,细长且韧,突突地支棱着,卡在肉刃顶端的浅凹的冠状沟上,根根分明,可以想见插进去时会怎么立起来,一寸寸梳弄过甬道里的软肉,将贞女列夫玩成张着腿求操的荡妇。
李策用手将谢宁两条细腕捏住,强硬地抬起来,露出被捂住的花穴来。
谢宁警觉地睁眼,玉尺却没有再扇下来,他还没看清下身的状况,李策就伏下了身体,将脑袋埋在他肩侧,深深吸了一口气。
“丞相金玉之质,人品贵重,自然和谢氏大不相同。可当初也是丞相信誓旦旦地为谢氏做保。既然如此——”
硬挺的鼻尖顶了顶谢宁侧颊,李策一只手捉住了对方左腿,微微抬起。接着猛地提胯,对准不停翕动的殷红洞口,尽根没入,重重一捣!
“丞相就,代妹侍君吧。”
“唔——”
热硬的肉刃破开红腻湿热的内里,将一腔软肉撑开,羊眼圈根根分明地张开,戳刺着疯狂瑟缩的黏膜。
钻心的瘙痒陡然涌起,谢宁发出一声闷哼,浑身一震,彻底崩溃了。
他的眼睛瞬间睁大,微微翻白,大滴大滴的眼泪连串珍珠般落下,葱白的手指颤抖着收紧,整张脸都湿透了,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地疯狂摇头,被濒死的快感逼得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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