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耳边的哀求,勾了勾唇角调笑道,"想要了? ”伸手探到连迟下身,轻轻揉捏了两下,不知被冷落了多久的阴茎突然被心心念念的雄子亲近,连迟只觉得眼前一白,强烈的刺激使他还来不及反应便闷哼一声,射在了秦朗手上。
不知过了多久,连迟从快感中醒来,一股巨大的恐慌猛然从心底溢了出来,不仅未经雄子允许便擅自高潮,还把浊液射到了雄子手上,连迟心脏好像被攥住般,下意识的从秦朗怀里挣出,咚的一声跪到了地板上,"连迟知错,请您责罚。 "
秦朗一怔,心里不禁一叹,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 你错在哪了? " 连迟伏下身子低声回答道,"连迟不该未经您允许便擅自泄身,还污了您的手。 " 秦朗无奈的撇了跪的端端正正的虫子一眼,取了纸巾把手上的浊液擦干净,"你要是喜欢跪就一直跪在那。 "
秦朗本意是让连迟少惦记些规矩,别动不动就请罪,却不曾想三年的光阴和乐于刁难他的命运早已把连迟折磨的如同惊弓之鸟,只以为秦朗是真心罚他跪在客厅以示惩戒,"谢雄主赏。 "
秦朗被噎的翻了个白眼。 扔掉手里的纸团,秦朗挑着连迟的下巴逼他抬头看向自己,"你怎么回事,我记得三年前你没有这么笨的啊? 哦,我知道了,你心里怨我失踪三年,故意气我是不是? "
"不是的雄主,连迟没有,连迟不曾想惹怒雄主,连迟愚钝,请雄主责罚。 " 雌虫一边语无伦次的解释,一边在心里恨自己笨嘴拙舌不会说话,惹怒了雄子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难怪没人愿意娶军雌,整个一根木头,木头都比这个笨蛋聪明,秦朗有些负气的想。
"我本来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又是多年不见,准备跟你亲热亲热再说别的,现在好了,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已经。 " 秦朗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连迟知错了,请雄主责罚。 " 连迟心中有些绝望了,接连犯错,才进门就惹怒了雄主,这意味着自己可能很快就会失去雄主的喜爱,甚至被雄主厌弃赶走。 想开口祈求雄主宽恕,却发现自己连讨雄主欢心的本钱都没有,只能机械的重复着请罪,希望能用一顿鞭打抵消过错。
秦朗看着雌虫脑子里不知道转了些什么念头,脸色越来越苍白,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自己吓的,自己哄呗。
连迟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自己的雄主俯身过来,身体力行的将连迟一堆请罪的话堵在了肚子里。
雄主吻了自己,今晚第二次。 连迟想着。
连迟第一次见秦朗是在一次由皇室为军队举办的庆功宴上,一个很俗套的故事。 被竞争对手暗中推搡了一下的连迟撞到了一位尊贵的雄子,鲜艳的红酒洒在雄子的晚礼服上显得刺眼无比。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被勃然大怒的雄子责罚,甚至惩戒的时候,出人意料的,雄子并没有发怒,并且微笑着回绝了连迟提出的赔偿的请求,"这没什么,你不必为此道歉,帝国的英雄。 "
而后的七年零六个月,几乎每一晚连迟都会在梦中见到这个场景。
尽管后来他与秦朗逐渐熟识,尽管后来他受到了军部很多的辞藻华丽的表彰。 但是对于连迟来说,那晚对着他微笑为他解围的秦朗就像一道界限,将他从腹背受敌的绝境中带出来,将他的人生划开成两部分,将他在贫民星挣扎求生的童年和在军部明枪暗箭中沉浮的青年时代划成过去,往后的每一天,他都有了光亮。
那晚之后连迟打探了很久,才得知那位雄子的身份,内阁大臣秦毅的雄子,秦家的继承人,现任军部机甲研发部首席设计师,秦朗。
连迟觉得自己疯了,无论怎么想,像他这种出身贫民星的低级军雌都不可能有机会,他这样警告自己,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是徒劳的。
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连迟几乎每天训练结束后都要去研发部门口"偶遇"下班回家的秦朗,假装不经意的与他擦肩而过,然后在角落目送他走远。
终于在他不知道第多少次与秦朗擦肩而过的时候,原本正在和同事交谈的秦朗突然转过头来,一把拽住了身旁"路过"的连迟,"连迟上尉,您准备什么时候要我的联系方式? "
被意外震惊的大脑有些宕机的连迟努力的消化着秦朗话中的含义。 " 您,您说什么? "
秦朗无奈的笑了笑,"连迟上尉,您真的以为研发部的守卫会放任一个不明来路的雌虫每天在这里,“路过”,吗? "
连迟已经因为过于紧张和慌乱导致失去语言能力了,好在雄子似乎也并没有逼迫他回答的意思,"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秦朗塞给他一张纸条,"不可以给别人哦。 "
等到连迟回过神来,秦朗已经和同事走远了,只有手里的纸条提醒他,刚刚的一切不是他的幻觉。
"秦朗殿下,什么军衔才有资格向您求婚? "
听到消息提示音的秦朗打开通讯器的下一秒差点被口中的咖啡呛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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