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九尾狐 7-10(4 / 5)
弟。
她抓得住他们言语里的破绽。
当然啊……她也很懂如何逼出她想要的话。
天阿叶低下头想他该怎么说。
他自然也没忘记答应过红焦不可以告诉大家歌九尾是天命之女这件事,而如果隐去这一点,他所做的一切就成了毫无理由。他必须缄默此时,思考说辞。
他有点紧张。
绝不能出尔反尔!他动了动手指想卜算,却什么也没算出来。于是握手成拳,只凭硬着智力去想理由。
该是什么理由呢?
风天成笑着走近歌九尾,盛放的春花在她眸中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你好呀,你是第六位长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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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落下一个人,他抱着手说:“在地上看得见(合欢宫殿群),在天上看不见(合欢宫殿群)。”
水朱子等到了想等的事。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上去确认。”水朱子微微一笑,端得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他叫出抱手而立的男人的名字:“风有鹿。”
他们不是朋友。
风有鹿看谁都是睥睨,生来如此。他的母亲本希望“有鹿”这个名字能让他变得可爱些、和善些,但这丝毫没能中和他的天生的戾气。
他的额角被刻了个“囚”字。
而这只令他更凶恶。
“水朱子。”风有鹿斜眼看去,他也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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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长老啊,我是和秋嘉然新入门的弟子,我是歌九尾。”她说完就很高兴地笑着。
风有鹿只是那么一转头,就是跟着声音很自然地那么一转头——然后他就闭上了眼。在眼睛传回的图像在大脑里清晰之前,他的本能让他闭上了眼。
他从未不战而逃。可是这次例外。
偏就这次例外。
风有鹿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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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风天成叫道。
风有鹿偏了偏头,他慢慢睁开眼:“母亲。”
从耳朵听到的声位,母亲正和她站在一起,虽然偏了头,但他想他一定会再见到她一眼,因此他在短短的睁眼的过程中就在心里做足了准备,可是她被水朱子挡住了。对,被本该最识时务的水朱子挡住了。
在风有鹿缓慢地睁眼的时候,水朱子挺胸挡到了歌九尾跟前。水朱子对风有鹿说:“不用谢我。”
“水朱子。”风有鹿叫道,这回这声音里饱含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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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天阿叶承诺道,“明天我会仔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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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睡觉啦!”
是歌九尾的这句话让风有鹿碾熄了怒气。
(十)疑窦与惊吓与这七仙图事件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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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被奉仙坛少坛主知晓。
他的耳朵毫不费力地捕捉到了关键词:“秋嘉然?秋嘉然拜入落仙门?”
他正躺在落仙门内的一处假山上,舒舒服服地受着微风的吹拂,谁也没有发现他,谁都不会发现他。
他听着很远处的声音,思索一刻也不曾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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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睡觉啦!”
是歌九尾的这句话让风有鹿碾熄了怒气。
但是——对于歌九尾本人呢,其实她并不是想要睡觉,她只是想要玩捉迷藏了,她感觉到有人正在看她,她要独自去把这个人揪出来。
歌九尾拒绝了所有想要送她回院落的人。
对于这个人是谁,歌九尾也是有点小猜测的,她觉得肯定就是某个拿奇怪眼神看了她的人吧,就是是她室友的那个人啊,因为在她说到秋嘉然三个字的时候环境气场变得有点奇怪。
歌九尾是个大度的人,她会告诉他“我原谅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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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
在落仙门卧底,还是很愉快的,因为他们根本想不到会有人往这儿派卧底,所以也根本不会排查。
卧底起初很是惶恐。
而这种惶恐在奉仙坛少坛主一步一步送他走出三千里地路的过程中转化成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决心,他觉得少坛主既然这么看重他,那么他也不能够让少坛主失望。少坛主什么也没嘱托,不就是相信他一定能办好吗?
那天少坛主什么也没说,只是送了他一包种子。
他懂,他都懂,这是故乡的种子,是用来让他睹物思乡不忘初心的。他把种子在每一株树旁都种下,她因为这一点和他很亲近,说很有共同语言。
虽然是他故乡的种子,但她却知道他都不知道的名字,她说它叫八角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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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歌九尾受到好大一个惊吓:“你是谁啊?”
“我……仙百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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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仙坛少坛主才是受了好大一个惊吓呢!
一不留神他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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