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2 / 3)
趁着田欢去洗漱的空当,黄盛凑到周榷身旁与他低语:“南宫给我发消息,问我田欢在不在这里。”
周榷并不意外,因为上次就是南宫郁将田欢带离的这里,他只是不懂黄盛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件事情:“你不是说要给他打掩护吗?”
“话虽如此,”黄盛为难道,“他在这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原来是为了那档子事。周榷臊红了脸,讪讪地说:“当作没看到好了。”
黄盛觉得有理,于是听话照做。
三个人一上午都相安无事。田欢自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黄盛一边工作一边与周榷腻歪在一起。直到下午,有人敲响房门,玩得正嗨的田欢来不及躲避,被周榷开门放进来的南宫郁抓了个正着,直接扛起来挂在了肩膀上。
“南宫郁你这个流氓,”田欢边挣扎边骂,“混蛋,无耻之徒!放开我!”
南宫郁依旧西装笔挺,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然而他面容憔悴,举止粗暴,完全不似以往那般优雅从容。周榷不想知道他变成这样的原因,他只是面对似曾相识的画面,不着痕迹地躲到角落,不想参与疯子们的游戏。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南宫郁冷冰冰地,问了黄盛一个他问过很多遍的问题。
黄盛的答案始终如一:“我不回去。”
架在南宫郁肩膀上的田欢也跟着凑热闹:“我也不要回去!放开我,南宫郁你放开我!”
南宫郁狠狠地拍了两下田欢的屁股,然后继续问黄盛:“你不回去准备去哪里?继续留在这里吗?”
黄盛答道:“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
南宫郁冷嗤:“你不想回家,无非是不想被当作生育机器,承担三天取一次精液的责任,是这样吧?”
对方说的没错,但是说话时的语气让黄盛感觉很不爽,所以他也没好气地答道:“是这样,怎么着吧。”
田欢捶打着南宫郁的后背,趁机发表自己的想法:“我也不要继续当个生育机器!你这个不用被取精的人,根本无法理解我们的痛苦!”
南宫郁现在的确不用被三天取一次精液,但是曾经作为南瓜皇子的他,也过了近三十年这样的生活。他没有像黄盛、田欢那样,将这项工作视为痛苦,不过限制情爱的规定,却是让他难以忍受。
“如果换一种更人性化的取精方式,”南宫郁没有理睬田欢,用提问的方式提醒黄盛,“你是不是就可以接受了?”
田欢突然大吼大叫:“我不接受!这不是我要的自由!”
“还有……”黄盛被问懵了,因为他从未思考过离家出走以外换取射精自由的方式,“什么办法?”
“自己想去。”南宫郁说完,便扛着哭闹不止的田欢离开了周榷的家。
南宫郁走后,黄盛陷入了沉思:哪儿还有什么更人性化的取精方式?
他冥思苦想良久,都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于是就向周榷求教:“哈尼,你知道南宫说的方法是什么吗?”
多次接收黄盛精液的周榷自然一下子就想到了“人性化”的方式是什么,他红着脸,不愿告诉黄盛。
“哎呀,你又一个人害羞什么呢?”黄盛急得不行,“别光自己害羞啊,快告诉我呀!”
周榷羞得张不开嘴,又架不住黄盛的撒娇耍赖,于是附在他耳畔,以轻声耳语来作答。
黄盛听后,惊呼“真是个好办法”,周榷却并不赞同:“好个屁。谁都得了三天挨一次操啊……”
“没关系啊!”茅塞顿开的黄盛,立即开始发散思维,“你用嘴给我吸也可以啊——只要是射给你,多少我都愿意。”
黄盛说射就射,反正家里没有外人。他将周榷扑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两个人的衣服,然后压在周榷身上,把阴茎往他屁股里送。
周榷一边呻吟,一边问黄盛:“田、田欢也要被取精的吧?”
黄盛边耸胯边答:“是啊,他是甜瓜皇子,自然也要献精。”
“南宫不用吗?”
“他不用。”黄盛大幅度地向前顶胯,“他不是皇子,没人要他的精子。”
“既然他不用献精,也没有射精不自由的困扰,”周榷问,“又为什么要思考更人性化的取精方式呢?”
“谁知道他是为什么。”黄盛狠狠掐住周榷的乳头,“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想我以外的人。”
周榷吃痛惨叫,叫过之后继续与黄盛讨论他感到纠结的问题:“南宫他思考这个事情,会不会是为了帮助有这个困扰的人解决问题啊?”
“整个家族除了我和田欢,”黄盛说,“貌似没有其他皇子有过这个困扰——就算有,也没听他们公开表示过。”
周榷不再绕弯子,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想:“你说……南宫他是不是就是为了帮助田欢啊?”
黄盛不解:“他干嘛要帮助田欢啊。”
“因为他喜欢田欢啊。”
“什么?”黄盛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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