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3)
的言外之意:他对男人的鸡巴没兴趣,甚至厌恶用像极了真实阴茎的假阳具进行自慰。毕竟周榷曾经告诉过吴观,说自己不是同性恋,只是喜欢前列腺高潮带来的快感。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吴观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尴尬,周榷是因为正在打量新产品的专注。
正当吴观准备说点什么引起周榷注意的时候,一直处于关闭状态的卧室门突然打开,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走出来,边打哈欠边慵懒地抱怨着大清早的怎么这么吵。
周榷怔住了,因为他忘记了黄盛的存在。吴观亦然,因为他看见从周榷卧室里走出来的陌生男子上身赤裸,下身穿着一条对那人而言明显太小了的短裤,凸显了臀部的挺翘和裆部的硕大。
黄盛并没有注意到位于客厅角落处的吴观,他只看见手里拿着异形假阳具的周榷,于是嗤笑道:“你口味还真独特啊。”
这句话在周榷听来是在挖苦讽刺,针对他用黄瓜来自慰的行为;在吴观听来却是在调情,以对话内容的暧昧程度来判断。
周榷连忙将拿着假阳具的手臂背到身后,斥责黄盛“不要胡说八道”。黄盛还在笑,边笑边说你藏起来有什么用,我都已经看见了。周榷红了脸,羞恼地辩驳说是你睡糊涂,看错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没有理睬屋里的第三个人。被忽视的吴观感觉有些气恼,他倏地起身,走到周榷身边,问他另一个人是谁。
黄盛瞥了一眼吴观,然后觑着周榷感慨道:“我还以为你在自言自语呢,原来这儿还有一个人啊。”
吴观不看黄盛,也不搭理对方,只是与周榷玩笑道:“交了男朋友也不告诉我一声,真就只把我当成合作伙伴,不当朋友啊。”
“那不是我男朋友,”周榷把假阳具放回口袋,站起来瞪着吴观,“我也不是同性恋。”
吴观笑道:“那他是谁啊。”
黄盛不喜欢被无视,更不喜欢吴观的态度。他走上前,仗着身高的优势,揽住周榷的肩膀,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比他矮一点的吴观:“我是能让他爽翻天的自慰棒。”
吴观听见了,但是压根不相信,他轻唤周榷的名字,希望对方能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周榷并不希望被人知道自己荒唐到用蔬菜自慰的事情,所以干笑着回复吴观,说这是我朋友,和家里闹了点矛盾,到我这儿来避一避。
吴观依旧不信。他认识周榷快三年了,这人一直深居简出,不喜欢与人交际,更未听说过他有什么要好的朋友。于是吴观质疑道:“真是你朋友?”
周榷想要开口解释,却被黄盛打断了:“是不是朋友关你什么事啊。”
是啊,关他什么事呢?吴观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向周榷道歉,并问他既然朋友在家,是否还要继续与他讨论新产品的销售计划。
“不能让你白来一趟,”周榷回道,“咱们继续工作吧。”
吴观闻言,得意地瞥了一眼黄盛。黄盛不喜欢对方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因此抱紧周榷不撒手,哼哼唧唧地耍无赖,说自己饿了想吃饭。
周榷本不想搭理黄盛,但是又他怕对方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决定先满足黄盛的要求,让吴观稍等片刻。
吴观看出了周榷的窘迫,于是作出识趣的决定:“既然你这边不方便,我改天再来就是了。反正资料都在袋子里面,你确定要上架销售后再联系我也来得及。”
“抱歉啊……”周榷愧疚地看着吴观。
“没关系,咱们是朋友嘛,”吴观回望周榷,说给抱紧周榷的黄盛听,“就应该相互体谅。”
语毕,吴观迅速喝完杯子里已经有些变凉的咖啡,冲着周榷说了一声“感谢款待”,随后便自行离开了。
房门关闭后,周榷立刻敛去为难的笑容,推开黄盛,冷着脸质问对方:“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黄盛嬉皮笑脸,闪烁其词:“咱们不是朋友吗?朋友有难,理应相互帮助啊。”
“你我刚认识不到两天,除了名字,对对方几乎一无所知,”周榷冷漠地表示,“并不算是朋友。”
“那就多认识几天,变成朋友不就好了。”黄盛问,“你想知道我什么事情?你问,能说的我一定毫无保留。”
周榷对脑子不正常的黄盛并不感兴趣。他还有工作要处理,没时间和黄盛兜圈子,周榷单刀直入,不说废话:“你到底是自己走,还是让我打电话叫警察来请你走?”
黄盛软磨硬泡,拐弯抹角,不说什么时候走,也不说怎么走,只管死皮赖脸地求周榷——求他可怜,求他收留。
周榷脸皮薄,耳根子还软,最架不住别人撒娇耍赖,黄盛一装可怜,他就没招了。
“留下来可以,”周榷说,“但是你不能白吃白住。”
黄盛垂头丧气地表示:“可是我暂时没有钱……”
“没有钱就肉偿。”
黄盛慌张地捂住胸口,想到周榷的癖好,转而弯腰捂住裆部:“我、我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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