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主人我要罚你了(2 / 3)
过身来,委屈巴巴地说:“你爱吃鸡。”
“大力会买。”
江屹川抿着唇。
飞沉又耐着性子说:“偷东西是不对的。上次我说过,再偷东西,要罚你了。”
江屹川很快把手背到身后。
“过来。”飞沉声音不大,但颇有威严。
江屹川背着手瞪着他不肯过去。飞沉拿了把戒尺,又说了一次:“过来。”
江屹川委委屈屈地,一小步一小步地蹭过去。
“手。”
江屹川又磨磨蹭蹭地把右手掌伸出来。
“啪!”
戒尺一下子抽在手掌上,江屹川“嗷”一声蜷起手指,又把手藏到背后去了。
飞沉不说话,只看着他。
“不打。”他梗着脖子说。
飞沉还是不说话。
最后认输的还是江屹川,他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嘴角,不甘不愿地再次在飞沉面前展开已经有些发红的右手掌。
“三下,自己数。”飞沉举起戒尺。
“啪!”
“一。”飞沉没留力。
“啪!”
“二。疼!”
“啪!”
“三。不打了不打了!”江屹川眼睛都红了,眼泪也在眼眶打着转,把红肿发烫的手掌凑到飞沉嘴边,“疼,要呼呼……”
“以后不要再偷东西了。”
“呼呼。”江屹川完全没听进去。
飞沉叹了口气,放下戒尺,轻轻捏着他几个手指头,往他手掌上吹气。
他一边吹气,江屹川一边往他身上靠,没一会儿就贴到飞沉身上来了。
飞沉无奈地嗔他一眼,下一刻果然就被他抱了起来。
江屹川得意地大笑:“偷到一个凶巴巴的飞沉!”
他把飞沉抱到床上,二话不说就压了上去。
打也打了,训也训了,飞沉也不好再板着脸。何况他也想要。
江屹川熟练地把两个人都扒光,两手抓住飞沉臀肉用力揉捏。
飞沉很快起了反应,手臂勾住江屹川脖子,呢喃道:“主人,进来……”
江屹川却突然笑了起来。
“你叫我主人。”
“嗯。”
飞沉已经习惯了这样叫他,除了偶尔在床上喊他哥哥,对他并没有别的称呼。
“你说,家养的鸡是有主人的,没问过主人同意就抓走,是偷。”
“对啊。”
“你叫我主人,所以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飞沉是主人的……”飞沉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要江屹川快些抱紧他。
“那你怎么能打我呢?”江屹川双臂撑在飞沉两边,从上面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就像别人家的鸡也不能打它主人啊。”
飞沉呼吸一顿,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在逐渐恢复中的江屹川时不时会冒出些奇怪的观点,听着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而飞沉本来就不擅言辞,常常说不过他。
“但是我看见那些主人家会拿棍子打他们的鸡。”江屹川还在认真地说着,“所以应该是我可以打你,你不可以打我的。”
飞沉:“……”
事实上,江屹川手里确实还留着他的奴契……
“对不对?”江屹川还要催着他回答。
老实的飞沉嗫嚅着说:“呃……也,也对……”
江屹川“哈”一声叫起来:“我就知道我被你唬弄了!你都打了我好几回了!我要打回去!”他说着就把光溜溜的飞沉翻了过去。
“不……主人……”飞沉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江屹川一掌按住后脑勺,把他的脸埋到被子里。
飞沉闷闷地叫了两声,感觉到一只手掌抚到他屁股上时,放弃了挣扎。
江屹川买下他之后,除了一开始踹过他一脚,之后一次也没打过他。
他很怕疼,也怕挨打。可如果江屹川真要打他,他也没有怨言。
江屹川的手在他屁股上抚弄了好一会儿后,拉高他的胯部。他也配合地跪起来,撅高了屁股。
手掌继续在臀肉上游走,上面的薄茧摩擦着细嫩的皮肉,飞沉心里那点害怕都变成了麻痒难耐的欲望。他不由得轻轻摇动屁股,扭过头难耐地乞求:“主人,你要打就快打吧。”
打完了好操进来……
江屹川高高举起左手。
——本来想用右手,但右掌还疼着……
飞沉畏惧地闭上了眼。
但预想中的击打迟迟没有落下来。好一会儿,紧张的臀肉迎来的还是手掌轻柔的摩挲。
江屹川从后面贴着飞沉的背,咬住他的耳朵,口齿不清地说:“我舍不得……”
飞沉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手摸索到背后,摸到了江屹川的大腿,猫爪子似的轻轻挠着,“主人,进来,飞沉好想要……”
江屹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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