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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夜探相府(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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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唇口中交融,口中浓厚的酒香气在舌尖的搅动下又渡到了燕征的口中,深入到能尝到残余的桂香酒液。

卿怜雪边吻着,手便也开始极具目的性地动了起来,趁着在和燕征深吻之际,解开了燕征的衣襟,去主动触碰更加炽热的躯体——如同身在雪虐风饕的冬季、本能寻找暖源般的,去感受滚烫的温度。

那双滑腻似酥的手随性的游走在燕征胸膛之上,又珍爱地摸着他以往战场上留下的伤痕,最后探索性的滑过他的小腹,直抵隐秘之地。

滚烫而巨大的凶器被冰凉嫩滑的手摸过,燕征浑身一颤,冰与火,热度却没有被这冰凉浇下,反而更加庞大。

卿怜雪一手握不住那根巨大似柱一般的凶器,只能转而打圈在沟壑研磨,润唇又似兽类般用津液去修复伤口,转去了吻燕征胸前那些伤痕,用着口中润滑的津液小心地舔舐,发出滋滋品味的喉音。

燕征的衣襟被轮番卸下,他是在阵地战无不胜的兵将,现下却是被全身束缚住、身无寸铁且无力反抗的残兵败将。

他在理智与情欲中挣扎,不知是将卿怜雪推开,还是就此妄图使人继续下去。

卿怜雪才不管他思忖着什么,在床榻上跪后几步,就手扶着那根,脸也主动去蹭到那根直直挺立的肉刃上,又用着一双美目飘忽的看着燕征。他不信自己能吃得下这柱肉刃,只能用着桃红的唇口朝肉刃上吻舔。

舌尖密密麻麻的触点将肉刃刺激得其上青筋直跳,燕征亦是情不自禁地溢出性感音色:“嗯嗬……”

卿怜雪手是微凉,舌尖却又湿又热,肉刃被刺激地越涨越大,卿怜雪又好似觉得有趣,眼角还泛着红,对着燕征委屈道:“又大了。”

瞧着卿怜雪这个模样,不大些?不大些他燕征就是个没根儿的。

燕征手撑着坐起身,剑眉星目里照的是卿怜雪跪在床榻上脸伏在他身下那处,要怎么忍,他不知晓。他只知自己手背忍得青筋暴起。

燕征抬起卿怜雪的下颔,咽下口水,沉声道:“卿怜雪,你别招我。”他保证不出再这么下去是什么个场面。

可卿怜雪却用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盯着人笑,又缓缓顺着这人结实分明的腹肌攀爬而上,扶着东西一举入内,湿热的内壁被一层一层顶进,是与幻想中的感觉全然不同的充实,被渐渐深入、填满。

卿怜雪瞳孔大张上翻,扭着腰迷迷糊糊地喘着:“呜……哈呃——!”

“卿怜雪……”

燕征腹上线条越发分明,粗重地喘着气,他怎么也没想到卿怜雪还能这么做——

下体被卿怜雪的后穴死死的咬住,既温暖又湿热,又被扭着腰一层一层的送进去,后穴中的肉壁像是会吮吸的嘴,吸得他爽快的想抽动身子。被动地一点点探入,肉刃破开了层层的肉壁障碍,全数覆没进内穴中,后穴被完全撑开,与强韧的肉刃交合在一起,连那处穴口处的皱褶都被撑的平缓。

他的兽欲被引爆开来,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在被烈火烘烤成人干,一声声好听的音色又在榻内悠扬着。

“哈…呜…啊…哈呃……”

卿怜雪的理智都要被撕裂开来,眼底晃晃泛着白光,双手撑在燕征紧实的腹,脸上都布满红意,头止不住地往下垂,连带着坠下来的还有缕缕丝滑的墨发,自己提着腰起,又坠着腰下。

“嗯嗯……嗬啊……呜……舒,舒服——”

坚硬而挺立的肉刃在狭窄湿润的甬道里被包围,因着人的动作被动地进入在其中,时不时蹭过那内里中的敏感点,带来无法言喻、神智都飞上九霄的快感,浑身白皙的肤色都腾上了一层粉光。

燕征胸口起伏不止,这不上不下的速度让他忍得胸腔发闷。

卿怜雪折腾得累了,额间都冒了汗,趴到人的颈窝,抱怨道:“你倒是动动……我都,都教你了,我只会这么多,我也没这么做过……”

燕征心如擂鼓,喉咙一紧:“什么?”

没这么做过?卿怜雪不是,不是……

“你要担责,说你要娶我,”卿怜雪滑下去,舔舐着燕征麦色肌肤上的两处乳首,张着唇红说,“你先动一动……”

——说你要娶我。

二人互相厌弃这么多年,最后却要谈到婚丧嫁娶,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把卿怜雪迎回将军府?也不是不可,相反还有些……心潮澎湃。

娶,为什么不娶?

燕征总算在与理智的斗争中败北,给自己这勃发的情欲找了出路,他既认真,又诚恳的保证:“我会娶你,八抬大轿,三书六礼。”

他托着卿怜雪的腰际令人平躺在床榻上,将两条光洁顺直的长腿置在自己肩上,重重的喘着气,拉着卿怜雪的手,两人十指不留缝隙的相扣在一起。

那根粗壮无比的巨物在开合的穴口磨蹭,滚烫而炽热,竭力沾取后穴在卿怜雪白晃的两腿间流下的汁液,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卿怜雪止不住的呻吟:“做得对…快点…嗯!……就是这样…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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