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孕夫物化成寿司餐盘/食物掉下来被拎腿抽屁股/淫水蜜渍蟹肉棒(2 / 3)
个人呜咽着痉挛起来,虽然不敢大动,可另一边胸脯上的寿司还是没撑住,股溜溜滚到了地上。
小奶头像爆浆QQ糖般噗啾一下射出奶水,甜香带着微腥的乳汁在口腔中化开,“奶味葡萄”是穆沉脑海中无端浮现的词组,哪怕他平日不爱吃甜食,可却想把孕期的爱人按上“全身上下都像奶油蛋糕般诱人”的形容——雪白、滑嫩、肥美,到处都散发着奶香。
“哥...!别咬了...呃呜...“薄薄的乳腺层被强大的吸力贯穿,强烈的快感激得人头皮发麻,桃桃尖叫起来,小雀儿抖了抖,甚至没来得及被爱抚撸弄,就扑簌射了出来。
“小骚娃,这么弄就受不住了?”穆沉低低笑骂了句,总算是松了口,直起身时麦色的腹肌上还挂着爱人射出的爱液,正黏哒哒地向下淌。
桃桃臊得人都快要没了,刚刚发泄完的身子还在打着颤,脚丫顶在丈夫硬邦邦的肚子上,还被自己的精液滑了脚。
“刚才说的,寿司掉了怎么办?”穆沉握住他脚踝,向上一抬把人大腿拎了起来,像给婴儿换尿裤的姿势,暴露出男孩春水涟涟的屁股。
“!!”桃桃自然记得“掉了就打屁股”的威胁,此情此景下却羞得怎么都说不出口,两只小手把脸蛋一捂,哼哼唧唧地不肯说话了。
“啪!” “糟蹋东西!”
“啪!” “该不该揍?”
“啪!” “再不说话试试?”
穆沉得不到回答,巴掌毫不留情便揍了上来,凶巴巴煞有介事地教训出莫须有的罪名,左右各一下在小屁股上抽出大片的浅粉色,第三下重重拍在两团臀瓣正中的位置,大巴掌离开时黏出几缕银丝。
“呃呜...疼的...”男孩的屁股白嫩得像块刚刚凝结的杏仁豆腐,在厚硬的大掌下被抽得臀浪滚滚,胖嘟嘟的软肉弹跳了好一会儿才平歇下来,桃桃哼哼着又像哭又像撒娇,小手却也不敢真去挡屁股。
“啪!”、“啪!”....
清脆的掌掴里带着吧唧的水声,骤雨打芭蕉般在宽阔的客厅里回荡,屁股上的火辣连成一片,刺麻灼痛层层在皮肉上叠加,桃桃不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噙着泪呜咽起来,屁股从顺从挨揍到轻轻摇摆,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动作有多诱人。
“别打我了...哥...呜...”
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孩每一个可爱的反应,手中力道落得并不狠戾,十来下把肉呼呼的小屁股抽成秋熟的红苹果,腿根处指痕交叠,因为疼痛应激皮肤薄薄的起了层小红粒,与雪白的其他部分对比鲜明。
这是正好漂亮的颜色,深一分略显残忍,浅一分则不够热烈,穆沉没再继续荼毒那两团手感尚佳的软肉,转而抽打男孩两腿间不断冒着蜜汁的地方,把晶莹的淫水抽得四溅,细细的小肉缝止不住地痉挛。
身下明明疼得像着了火,身体却给出了异样的反应,巴掌此刻又是抽在最敏感的地方,穴腔里都被责打震麻了,下腹酸胀得一阵阵发紧。
小屄口被抽成了桃粉色,浇上层糖汁更是鲜亮剔透,因快感而收缩的孕囊把里头的宝宝也搅弄得活泛起来,打功夫似的蹬踹着小手小腿儿。
桃桃有些受不住了,一直捂脸的小手捧住了肚子,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大。
对待脆弱的小孕夫穆沉还是有分寸,巴掌揍了一会儿就停手了,掰开那两只发颤的大白腿,重新和爱人对上目光。
“哥...继续吃吧...”桃桃呼呼喘着,满面的潮红毫无褪去的迹象,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平静地说话。
“好,继续吃。”穆沉大多时候面无表情的帅脸难得浮起了几抹坏笑,从另一个食盒里拿了根蟹肉棒,撑开男孩微微翕动的小肉穴,轻轻推了进去。
“好..!好奇怪...”冰凉的异物钻进身体,弹弹软软的虽没什么快感,但却是绝对的羞耻,桃桃想大喊变态,刚要脱口而出才觉得是骂人的话,又怕惹丈夫生气了,改换了个形容词。
“这种料理太淡,就当蘸料吃了。”穆沉把头埋进爱人两腿之间,咬着蟹肉棒没彻底塞进去的尾端,粗溜粗溜又吸了出来。
“!!”从自己身体里、吃着被自己体液浸泡过的东西,桃桃脑袋哄地一声,尖叫着试图夹起双腿:“哥...!不...不要这样...”
大腿根和腹股沟被扎得又刺又痒,生理上的羞耻也牵动着原始的肉体快乐,桃桃无法压抑想将自己献祭出去的心情,恨不能丈夫此刻便狠狠贯穿自己,费劲地撑起上身,捧住男人埋在自己双腿间的脑袋。
就在求欢的话刚要说出口时,客厅大门突然咯哒响了一声,嘴角还挂着爱人淫水、刚从沙发上直起身的穆沉一转头,正好和推门而入的大哥穆修对上了眼睛。
“大哥!怎么这么早?”这下真失算了,穆沉一向走低音的声线也扬了几度,喊军令似的叫出来。
“是是,太早了,太早了...”客厅里的信息素饱和量快要溢出来,穆修本想聚餐完早点回来,哪知刚一推门就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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