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四肢跨在木马上皮拍抽屁股/穿上露臀皮裤插毛球肛塞跳钢管舞(1 / 3)
好丢人...
陈诺被丈夫的话羞得连脊背都泛起了粉色,身体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轻轻发颤,被马鞍面压得微微张开的小肉缝轻轻翕动,隐隐露出里头晶莹的水光。
皮拍点上了屁股,大面积的冰凉触感让熟悉疼痛的陈诺打了个寒噤,想夹紧屁股却夹不起来,反而让臀肉诱人地耸了耸。
“啪!”、“啪!”
“呜...”
皮拍在空中弯出柔韧的弧度,一边一下快速抽在软嫩的臀瓣上,留下一片近似心形的模糊红痕。
刻意做成爱心形状的家伙什儿不是真为了惩罚人,不算厚实的皮料让落在臀肉上的力道比武装带可轻了许多。
只是陈诺不耐疼,没经过热身的屁股依旧被抽得又辣又痛,眼泪没出息地涌了出来,肉臀有限而徒劳地抬起几寸,很快又脱力地趴回木马上,哼哼唧唧地侧转过脑袋,拖着哭腔喊了声:“哥...求你轻点...”
以施罚者的角度从背后看,跨坐在木马上的姿势显得两团屁股格外丰满,大腿根的嫩肉被压得向边缘溢开,形成恰到好处的肥美,如今雪臀染了几缕粉霞,更是诱人极了。
纵然面对满屋春色,穆城依旧像要真正对他实施惩罚般板着张冷脸,在木马一侧立定,高扬起手中的皮拍,又快又准地揍在爱人的屁股上,左右开弓轮流抽打,一连十几下不带停的。
皮拍落在弹软丰满的臀肉上声音最为响亮清脆,弹嫩的半边臀瓣刚刚从皮拍下慌张地弹起,另一瓣肉团也紧接着被大力揍扁了,两团屁股上的惊涛骇浪就没平静过。
整个卧室里充斥着噼啪的脆响,这样的动静对于作为见证者的房间来说已是相当熟悉,只是这次的动静里少了些受罚者撕心裂肺的哭嚎,只有打着弯弯绕的柔软悲鸣,随着皮拍责落而扬起婉转的高音,间或夹杂着铁链撞击木头的哐啷声,是受罚者在受疼后不自觉挣扎四肢的动静。
被牢牢固定的娇小身体挣扎范围几乎为零,扭摆的细腰和耸动的肉臀让责打显得极其色情,陈诺甚至能想象出那上头一片通红的色泽,艰难地扬起脑袋哀求:“哥...你停一停...呜...慢一点...”
臀肉在反复的抽打下迅速升温发烫,大片的绯红像秋熟的大苹果,虽然每一记都不至于疼得受不住,所有力道叠加在一起时仍十分可观。陈诺越来越挨不住了,屁股上下耸得厉害,哭声也愈发高亢,后背出了身薄薄的香汗。
男人的情趣也总带着浓浓的训诫意味,足足三十下不间断的皮拍后,抽打终于戛然而止,穆城大手盖在他发烫的屁股上揉了揉,检查他的伤势。
掌下的屁股手感上佳,臀肉被揍得恰到好处,红肿却不结硬块,像刚出炉的大馒头般蓬松暄软,到了第二天早上应当只会剩下表皮的刺痒,就是坐着的时候会忍不住想挠挠,有些尴尬罢了。
“唔...”热辣的屁股被粗砺的掌心揉搓着,刺痛外还有着特殊的酥麻,陈诺没忍住泻出了两声呻吟,小屁股甚至下意识撅了撅,去蹭男人的手掌,像只渴望爱抚的大白兔,声音发颤地请求:“哥...放开我了...好不好...?”
这反应既可爱又勾人,穆城没有应允,却鼓励地拍拍那两团肉呼呼的屁股,打开茶几上放置的小木匣,拿出了一只肉粉色的圆球尾巴。
圆嘟嘟的胖屁股与毛茸圆尾巴绝对是最好的搭配,穆城喜欢看他长着尾巴的小模样,把锃亮的防敏肛塞用消毒巾擦干净,再次踱回爱人身后。
陈诺视线有限,可丈夫的所有动作都是当着他面进行的,包括那只明明可爱得要命却有着最色情用途的兔尾,通通都被他收入眼中。
越是羞耻身体也愈发敏感,陈诺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噤,压在小腹下的雀儿一抽一抽地酸胀难受,只觉得自己又流水了,在生殖腔口将流未流地被肉瓣兜着。
穆城抓着兔尾不急着往他后穴里塞,反而用萝卜头似的肛塞先在裂开的小肉缝里戳了戳,瑟瑟发抖的肉瓣被捅开,再也起不到拦截作用,一大股晶莹透亮的淫水就这么涌了出来,黏哒哒地流到了木马皮面上。
经过自体蜜汁润滑的肛塞毫不费劲便捅进了后穴,冰凉的异物撑开本不适合肏干的地方,饱胀的感觉让陈诺又呻吟起来,毛尾巴随着收缩的穴道轻轻颤动,真像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一般灵动。
“哥...不打了吧...?”丈夫也偶尔会肏干他的后庭,陈诺不用太久便适应了肛塞的存在,小心翼翼地偏过头,眨巴着潮湿的睫毛问。
“看你乖不乖。”穆城简明扼要地回应,中食二指突然插进流水不止的小肉缝,噗叽哧溜地抽送了几下,干得红屁股的小兔子更高的翘起了屁股,哪怕耳根都红透了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男人的手指只插了他几下便抽了出来,拉起几道黏腻的银丝和意犹未尽的小穴口,不仅没疏解情欲,反而有种撩起来又撇开的感觉。
身体里痒极了,可陈诺是万万不可能主动开口说出“哥哥肏我”这样的话的,忍耐着穴腔里的空虚,终于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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