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时夹着烟谈笑风生的爱人/石膏腿伤员被木尺揍得屁股开花(2 / 2)
搬大鱼似的平行抱起翻了个个儿,屁股朝天摁在了自己大腿上。
“穆修!!”吴煜的声音变了调,一边包着石膏的大粗腿动也不敢动,只有试图撑起上身理论,可男人五行山般沉重的大手很快把他的后背压下,屁股一凉裤子也给脱了,厚实的木尺点在臀峰上,冰冷坚硬的质地瞬间让他打了个寒噤。
“啪!”、“啪!”、“啪!”
三下严厉的抽打无缝衔接地狠狠责落,嫩豆腐似的肉屁股连连被揍出深深的沟壑,汹涌的臀浪在抽打结束后依旧翻腾不止。
完好无暇的肉臀肉眼可见地浮起鲜艳的红粉,没经过热身就遭重责的疼痛简直太可怕了,吴煜本以为至少还要被训话几句,这下瞬间疼懵了,直到撕裂般的痛楚在屁股上疯狂叫嚣起来,才迟钝地哀叫出声。
“疼...呃呜...”
“吸了几次烟?”
挂着三道交错红痕的屁股痉挛般抽搐着,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掉突如其来的疼痛,穆修忍着替他揉揉的欲望,足有小臂般长的木尺在那片红痕处划了划,哑声问道。
说“第一次”也许是最保险的回答,可为了逃避被揍屁股而扯谎,在吴煜看来却是比挨揍本身还要丢人的事,索性带着颤抖的泣嗓,慷慨赴义道:“我不太...记得了...”
“只要抽烟就是五十下,好好受着。”再怕挨揍也没说谎,这的确是吴煜的性子,穆修一肚子邪火消了几分,圈着人细腰的手紧紧一箍,扬高的上臂绷起肌肉强健的线条,光滑密实的木尺破风而落,清脆响亮地揍在脆弱的软臀上。
木质尚佳的尺子一面雕花一面光滑,精致的纹样是帕斯最传统的样式,吴煜此刻最后悔的是当初为什么贪图好看买了这么把尺子,要是随便买支塑料尺也不至于疼成这样,不会屁股揍坏了尺子还毫发无伤...
吴煜一腿还打着石膏绷带,弯不得动不了,另一条腿又不敢大力蹬踹,撅在男人腿上的屁股便像案板上岸的上等牛排,逃无可逃地承受男人砸进肉里的力道。
责打以快而匀速的频率抽在屁股上,一下就是一道长直方正的红痕,无助弹跳的臀肉还没平息,下一记狠揍便紧接咬上,根本不给受罚者一丝喘息的机会。
戒尺兼具板子的灼痛热辣却疼得更集中,嫩臀上的红痕很快连成一片,把原先的雪白彻底覆盖。吴煜一开始还咬着枕角忍疼,可持续的疼痛成倍数叠加,很快就到了受不住的程度,徒劳地绷紧屁股,一手向后妄图挡住被反复炙炒的伤处,哭出声来。
“呜...你停一停...”
穆修不留情面地握住他不老实的小爪子,狠狠又抽了两记,整整打满十五下后才暂停歇息,满屋硬物抽打软肉的声音戛然而止。
身后大火燎原,滚油泼洒过的热辣与针扎般钻头的锥痛此起彼伏,男人揍得狠,可怜的小屁股已经薄薄肿起了一圈,大片绯红仍在逐渐加深,尤其是戒尺痕迹重复交叠的地方。
吴煜大口地喘着气,面对难捱的皮肉之苦顾不上太多面子,想要疏解疼痛的屁股下意识地朝空中耸了耸,艰涩地问:“不打了...吧...?”
“还有三十五下。”穆修硬是忍着给他揉揉屁股的冲动,戒尺重新点上瑟索的红屁股,话音刚落便再次扬起了手。
“啪!”、“啪!”、“啪!”...
“呃呜...!”
狠戾的责打打破短暂的平静,在颜色漂亮的红屁股上绽开了花,被打麻的皮肉刚恢复知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下无异于伤上加伤,把疼痛推上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穆修...呜...疼...真的打疼了...呃呜...”可怕的责打没有一下防水,硬邦邦的木尺结结实实地把疼痛揍进肉里,吴煜觉得求饶丢人,扬起了脑袋只是哭疼,还能动弹的腿死死蹬着沙发扶手,被十指相扣抓握的小手都抠进了男人手背的皮肤里。
“啪!”、“啪!”、“啪!”....
骄傲的男孩一旦哭起来格外可怜,可哭得再厉害也没打动冷酷的惩罚者。穆修手中的木尺依旧虎虎生风地挥着,像紧箍咒一般催人,一下接着一下把腿上的小屁股揍出发硬的僵痕,皮下浅淡的淤血也在戒尺的起落间渐渐浮起。
“穆修!!啊呜...疼...”
一记狠戾的抽打正中伤最重的臀峰,抽破皮肉的剧痛让人全身抽搐起来。吴煜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男人的大手,趁着戒尺扬起的间隙捂住屁股,声嘶力竭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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