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肚肚亲昵训诫/抱腿上挨手板武装带抽肿嫩手心/明早自己来领罚(2 / 2)
护着,眼泪无助地扑簌簌往下落。
“以后再这么没自制力,琴也不用弹了。”穆城强行抽出了他的左手,摊开白嫩的掌心,威胁的话非常吓人。
陈诺怕得浑身发抖,除了哭着说“不要”几乎讲不出别的话,眼睁睁看着丈夫挥起那一截皮带,货真价值地抽落,掌心感受到那一阵掀落的劲风,紧随着干脆的抽打声,视觉与痛觉几乎同时作用,火烧火燎的疼痛在掌心上叫嚣起来。
鲜亮的粉红渐渐浮起,清晰地横亘在娇嫩的掌心,皮带边缘受力更重,把挨揍的地方勾勒出两道平行的红印,残忍极了。
“不...!呜...别再打了...!”陈诺顿时大声哭叫起来,反应激烈地要抽出小手,四指却被丈夫抓得紧紧的,第二记皮带再次燎在几乎从未感受过疼痛的皮肉上。
“啪!” “呃呜...!别...”
弹琴的小手就这么丁点地方,两道红痕交叉的面积很大,重复被抽中的地方肉眼可见地薄肿起来,从鲜粉变成了艳粉。
穆城力道并不重,却足以让受罚者感到疼痛,陈诺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揍,恐惧更加重了对实际疼痛的感知,两腿忍不住跟着踢打,边试图抽回爪子,小嘴边徒劳地呼呼朝红热的手掌吹气。
“啪!” “再瞎动?”
第三记抽打落下,落在手指末端鼓起的肉上,穆城低声呵斥了句,换来的是陈诺更大的哭声,像个完全不知隐忍的孩子。
“啊呜...!要打几下呀..!呜...手要烂了...”
“还有七下,再乱嚎就翻倍。”冰凉的皮带搭在掌中,穆城虽然嘴上训斥,却还是让他缓了片刻,直到人哭声平复了些,才重新扬起皮带。
忍忍就过去了,总比被狠狠揍屁股强...
七下手板听起来倒不是什么难捱的数目, 陈诺狠狠抽噎了一下,如此这般给自己鼓劲,整个人缩得很小,脑袋一个劲贴进丈夫的胸膛,要找个能替他承接疼痛的依靠体,哪怕这个强大的依靠就是惩罚施予者本人。
爱人的反应且算乖巧,穆城没再训斥他,粗砺的大拇指在红得发烫的伤处摩挲了几下,暗暗调整了些力道,再次抽打下来。
“啪!啪!”
“唔...!”
连着两记责打划破短暂的平静,陈诺发出一声小狗被踩着尾巴般的呜咽,整个人几乎挛缩起来,手指尖反射性的抽搐,却被穆城毫不放松地攥着。
接下来的手板不再有事先提示,皮带在男孩刚喘上气时迅速抽落,速率比方才加快了两三倍。
掌心肉薄,每一寸皮肉早就红透了,可皮带仍似火蛇般不断往上燎,每一记都像接了电的钢针,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小钢琴家宝贵的小手上落,不会打伤打坏,却实实在在地灼痛难捱。
陈诺像看恐怖电影似的眯着眼睛,目光随着扬起弧度的皮带抬高,最后落在小手上时紧闭上眼睛,不忍心看它打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十下手板很快打完,陈诺的脸蛋仍埋在丈夫的怀里,纤弱的肩膀一阵阵打着抽抽,直到火烧火燎的手掌许久没再迎来刺辣的疼痛,才小心翼翼地把脑袋转出来。
这顿手板吓唬训诫的意义多于体罚真正造成的疼痛,穆城怎能真像揍两团肉厚抗揍的屁股那样抽打爱人的小手,仔细地看了看掌中的伤势,终于把方才还在抓皮带的大手盖了上去。
“打肿了...呜...”丈夫的手很热,接触伤处反而更难受了,陈诺倒吸了口气,委屈地抽抽手,这回终于把属于自己的小爪子抽了回来,可怜巴巴地凑到嘴边吹气。
手心一张一缩地抽着疼,和被打屁股的滋味完全不同,陈诺很难过,可还是微微舒了口气,就在以为逃过一劫时,才听丈夫开口道:“明早胃好了,自己主动来领罚,记住了么?”
“!?”陈诺正在用袖口抹眼泪,听到这话吓得身体一僵,小嘴一咧毫不迟疑地再次哭出声来:“都罚过了...呜...为什么还打...”
“不打屁股算罚过了?”穆城抓过水杯,刻意把冰凉的瓷面贴进爱人薄肿红热的掌心,监督他喝下晾成了室温的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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