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锅肉/不肯穿羞辱期露臀裤/捆住手脚拎起双腿尿布姿马鞭抽屁股(2 / 2)
两名年长侍者也是第一次看王后私底下这幅赖皮模样,无奈地暗暗叹了口气,心道这孩子还是年龄太小,又是幼子家里惯得厉害,有些尴尬地互相对了个眼色,和国王打了个招呼便退下了。
外人出去了,屋子里的气压又低了几度,穆言若更是毫无顾忌玩儿命地哭,嚎得路德耳膜都疼,卡着人后脖子摁在靠背上,抽出腰间皮带在空中挥出咻咻的破风声吓唬人,厉声呵斥:“不穿衣服就光着,听明白没有?!”
“我穿!!!啊呜...”穆言若吼得比对方还大声,捂着屁股不让打,一脸鼻涕眼泪地抓起摆在沙发上的纯白棉套装,举手投足都带着脾气,袖子脖子都没找清楚就一通乱套。
路德的火气像过山车似的被他闹得此起彼伏,攥着皮带的大手青筋突兀,压抑着怒意看这臭小子找茬似的和款式简单的衣服做斗争,在穿到裤子时再次耍赖地摔回沙发上,扯着小哑嗓痛哭拒绝:“我不穿这个!啊呜...你神经病!...呜...“
其实也不怪穆言若不肯穿,这条裤子的确不是条正经裤子,从正面看起来只是条毫无款式可言的病号裤,可从背后一看,整片屁股的布料却被方方正正的剪裁掉了,和含蓄的开裆南瓜裤不同,是开了个视窗似的直接空出整个臀部。
为什么皇宫里会有这么变态的东西!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子最终只会遭到暴力对待,路德被他气得够呛,抓着人小手向上一抓,皮带绕了两圈把他腕子捆死,一手拎脚踝一手拿裤子,说什么都要把裤子给人套上去。
堂堂国王变成和臭小孩斗智斗勇的alpha保姆,若不是时常练习自由搏击反应敏捷,差点就要被穆言若尥蹶子的小嫩腿踹了脸,胸中的邪火也愈盛,扛人上肩在屋里绕了半圈,取下挂在门口墙上的短马鞭,扔回床上又开揍。
这回脚踝也让窗帘绳捆住了,两腿被男人从正面拎了起来,以最丢人的尿布姿势被迫暴露出已经被揍得肿紫的肉屁股,尖锐的牛筋短鞭就这样破风抽下,如烧红了的钢筋般咬进肉最厚也是伤最重的臀峰上。
“咻~啪!”,“啪!”...
“呃啊...!”
肿胀的臀肉最容易聚集淤血,臀峰几乎在第一记抽打离开后瞬间暴起可怕的肿棱,乌紫到几乎透明的皮肉看起来一碰就要破溃。
疼到极限的臀肉还在痉挛,下一记抽打已经紧接着咬了下来,黝黑细韧的短鞭往伤情更轻的大腿根的方向一路揍下,狠急的责打甚至没有受罚者更多哀嚎哭疼的时间。
钻肉锥心的裂痛叠在表皮大面积的辣痛上,穆言若眼睁睁看着如阎王爷的男人如何将可怖的马鞭揍在自己的屁股上,在屁股到大腿连续五道狰狞的鞭痕浮起后才终于哭得出具体的话,两只小手紧紧扣进了彼此的掌心手背,只觉得屁股已经被抽得皮开肉绽了。
“你已经打...打过我了啊...呃呜...”
不过是要求他换上条裤子而已,自己的弟弟卢卡斯都尚能顺从,这个当众能露着屁股蛋跳热舞的臭小子却倔得可以,路德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马鞭点在男孩抖动的大腿中段,那上头有一道紫红色的清晰肉棱,是刚刚才打上去的。
“把裤子穿起来么?”路德哑着嗓子问,依旧把男孩颤抖的双腿高高拎着,时刻做好在得到否定答案后再来几鞭的准备。
穆言若的睫毛像清晨结满露珠的迷迭香叶片,不堪重负地颤动,像是没听到对方的问题。
“咻~啪!”“啪!”...
“呃呜...呜...”
残忍的马鞭再次落了下来,第一下长长的运力,紧接着快而急的三下更像靠着惯性,穆言若疼得全身又结了层冷汗,喊破的嗓子也发不出更嘹亮的惨叫,低哑地从喉间发出哀鸣。
“好好把裤子穿起来么?”路德的目光一道一道掠过男孩臀上暴起的新痕,又问了一次。
“我..穿...”穆言若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卡着喉咙刚刚放开,艰涩地吐出两个字,眼泪顺着太阳穴断了线地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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