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臀瓣揍肿臀缝充血摩擦让打屁股更难捱/训话训到手指插进肉穴(2 / 2)
了他屁股一记,把被迫分开的小肉缝也连带着揍上了。
“别打了...呜...”陈诺徒劳地缩了缩屁股,虽然此刻委屈难过,可一路上对小儿子遇险而积攒的一切恐惧后怕,在黏上丈夫后瞬间有了宣泄与依赖的对象,两只胳膊软绵绵地攀上了丈夫的脖颈,心中压得喘不上气的大石也随着大哭轰然落地。
“诺诺多大年纪了,还是这样恣意任性地解决问题。”穆城语气终于和缓了下来,教训起人来也没这么严肃得叫人委屈了,大掌轻轻掂弄拍打男孩的屁股,安慰中又带了些色情的意味。
陈诺哭得头昏脑胀,一时没注意到丈夫动作的暧昧,又对“多大年纪”这四个字有些敏感,带着哭腔嘟哝:“不管多大年纪,都有不喜欢的事...”
“因为不喜欢我,才舍得丢下家人,只带着若若一块儿流浪去?”穆城抓着人臀瓣向两侧掰去,粗鲁地把小肉缝也连带着扯开,沉而沙哑的成熟声线带着胁迫问:“陈诺诺就这么不喜欢他的丈夫?”
“嗯唔...”这个问题怪要命的,陈诺打了个激灵,难耐的呻吟差点就要从唇齿间滑出来,顿觉丢人地把脸蛋埋在丈夫的肩窝,没甚底气地回答:“我...不喜欢哥打我...不是不喜欢哥哥...”
挨了顿巴掌的屁股并不会结出硬块,甚至在责打停止后很快退去了那股锥心的疼,更多的是滋滋作响的刺麻辣痛,陈诺能感到胀痛的软肉正被丈夫当成面团似的把玩揉捏,更要命的是那粗糙的指腹不时摩挲在被拉开的肉缝上,似有似无又不给个痛快,好像心窝上老有根羽毛轻飘飘地直搔。
“可是诺诺犯错了,任性了,都得挨打,那每次挨完打就不喜欢哥哥了?”穆城扬扬眉梢,依旧是那张冷肃的脸,对下属讯问工作情况的口吻说着像对孩子问话般的内容,过于强烈的反差叫陈诺面红耳赤,不论多少年都无法坦然习惯。
穆城两根手指戳进了爱人股间水汪汪的肉缝,噗啾一下黏腻的声响因男孩羞赧的沉默变得清晰入耳,陈诺脸蛋像屁股一样发着烧,面颊都红透了,可丈夫却捏着他脸蛋不让躲,要把他意乱情迷的泣颜看在眼底。
“唔..哥哥...别...”身体里的手指直往穴道里钻,陈诺哭肿的泪眼被迫看向丈夫棱角分明的脸,再也隐藏不住似疼似喜的呻吟,异物的侵入让肉穴自然而然地抗拒着,可蠕动着的水滑淫肉反馈在男人的手指上却更像邀请,吮吸着包裹着把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家伙往身体更深处拖。
“这么湿,还说不喜欢哥哥。”
穆城的手指狠狠抽插了两下,很快接了半掌的蜜酿,掌心带着淫汁拍打回小小的生殖腔口,吧唧的水声夹杂着男孩低抑的呻吟,单是听一耳朵都淫靡得叫人浮想联翩。
生殖腔口被抽打得微微刺麻,陈诺打了个寒噤,几乎就要被这么玩泄了,像小羊羔似的哀哀叫唤,小手颤颤巍巍去拉丈夫的裤裆链,不知道廉耻地要把那大家伙掏出来,帮解决自己疏解不了的欲望。
男人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每一个动作,自制力再强也无法压制愈发粗重的呼吸,胯下大屌在男孩白嫩的小手下被释放了出来,青筋突兀野心勃勃,随时做好攻城略地的准备。
陈诺觉得自己不大对劲,像喝醉了酒似的晕乎乎醺醺然,屁股臀缝热辣辣地生疼,心里害羞得恨不能装鸵鸟,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软乎乎的小手轻车熟路地替丈夫套弄了几下,羽睫扑扇了几下,竟小心翼翼地要去坐上丈夫的大屌,小小的穴口在话腻的龟头上磨蹭了几下,像安装榫卯似的对准了地方,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哆哆嗦嗦地套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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