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上的体罚/安全带捆腿皮带抽屁股打到降落/国王严加看管令(2 / 2)
脑,也让男孩有足够的体味与消化疼痛的时间。
宠爱与宽容造成了一次次更大的危险与恶果,路德在重新把活生生的男孩抱入怀中的一刻便下了决心,必须对这个胆肥鬼点子多的小子给予严格的管术。
“路德...你停一停...呜...求你了...呃呜...停一停呀...”屁股像被滚油浇了一遍又一遍,几乎产生了皮开肉绽的错觉,穆言若本来就扯破了的嗓门哑得只剩气音,一遍遍在低音域可怜地哭求哀鸣,只剩小腿在责打起落间拧了发条似的上下踢打,徒劳地想释放些臀上的疼痛,哪怕一点点都好。
他本来就害怕极了,变得比平时更不耐疼了,这可不是矫情,是实实在在神经皮肉上的感觉。
穆言若喑哑的哭声都是抖的,终於在单调而无休止的叠加疼痛下忍受不住,趁桎梏稍松时挣脱了右手没命地向后挡去,哪知不留情面的皮带就这么砸了下来,不知是来不及刹车还是刻意为之,力道丝毫不减地抽在小手上,没二两肉的细嫩掌心瞬间横亘起一道鲜艳的肿痕。
“呃啊...!”穆言若再次喊出声扯破喉咙的尖叫,小手疼得在空中发了疯似的晃,心中的委屈顿时如潮水般涌来。
“还挡么?”
男人低沉而严厉的声音如无形的大山般压下,更把穆言若压得委屈至极。
他知道肯定得挨打,甚至在这样根本不是私密空间的状态下他都认命了,屁股肉厚抗揍多挨几下不过是多疼两天,可连手掌这样脆弱的地方都能毫不留情地往上抽。
要知道父亲这样古板严厉的人,也是从来不会责打小爸爸的手,不会体罚除屁股以外任何位置的...
穆言若越想越觉得路德无情得很,受伤的小爪子可怜地收在脸蛋下,掌心抽肿的地方被咸涩的泪水蛰得更加刺辣,急火攻心之下再次控制不住地急喘起来,却反而哭嚎不出了。
无论是皮带责肉霹雳般的裂响,还是男孩痛极之下的委屈哭嚎,一切严厉到残忍的责打声响都被直升机轰鸣的螺旋桨绞碎,可男孩无助的颤抖却能清晰地传导到惩罚者的身上。
路德终于把开始大力咳喘的男孩捞了起来,抱着人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大手沉沉抚着他起伏不止的单薄脊背,一遍遍给他顺气,冷峻的脸上却依旧看不出和缓的迹象,待人呼吸稍加平稳后,才从侧面的置物袋中拿出了罐装水,给穆言若喂了下去。
穆言若这一趟下来喉咙早就干得冒火,连咽水都生疼,疼了又要哭,边喝眼泪边往下掉,怨死了眼前板这张比绑匪还可怕的扑克脸的男人,却又不敢开口怨怼。
“知道错了么?”路德凝视着男孩哭花了的脸,将被喝去大半的矿泉水收好,抬起下巴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
这男人平时倒是温柔,可仅经历过的这两次发火都像变了个人,冷酷无情好似执刀的刽子手,穆言若甚至对父亲都没这么害怕过,在屁股火烧火燎刺痛难耐的情况下艰涩地开了开口,挤出几个字来:“知道错了...”
“我不能再这么惯着你了。”路德将男孩歪斜的身子重新面对自己,圈紧他的腰肢,盯着那双哭成肿桃的眼睛,大手盖在那红肿烫手的小屁股上揉了揉。
男人也不提自己为什么才逃跑的,九死一生刚被救回来就在直升飞机上说揍就揍,屁股快被打烂了不说,还把自己手也抽肿了...
穆言若被对方这句话堵得差点上不来气,双唇颤抖地反问:“一个月...揍我两顿...呃呜...你什么时候...呜...什么时候惯着我了..”
路德灰蓝色的眼睛深得叫人看不清,对男孩委屈至极的话语充耳不闻,像颁布了某项国王令般郑重道:“若若,靠你自己看来绝无可能,回宫后我会派人将你二十四小时严加看管,日程表安排到每刻钟,每一项活动课程都会有人专门看管你,表现好了才会给你自由活动的时间。”
穆言若像听不懂对方的话一般傻愣了半晌,路德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再次发话道:“现在开始,每打一下,就告诉我一句你错哪儿了,可以重复,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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