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上了一挨着国王就沉睡不醒的病/信息素适配度太高造成过度敏感(1 / 2)
六个小时后,当飞行机就要开启下降模式时,穆言若仍在国王大人怀中睡得昏天黑地。
照理说不是夜间睡眠可睡不了这么久,路德甚至怀疑这小子在装睡,可那沉睡中自然而然的小动作,越来越平稳的呼吸,还有因睡眠充足而变得粉扑扑的脸蛋,无不昭示着怀中人的确睡得很舒服。
路德真有些纳闷了,拍了拍他放松到淌出几滴口水的面颊,低低地唤了声:“穆言若,若若?”
“闭嘴...唔...”穆言若反射性地一抬手,小巴掌力气不小地在空中挥了挥,差点没扇在男人的脸上。
“还敢打人了?”路德握住男孩的小手收进胸前,放弃了叫醒他的打算,直到飞行器降落在帕斯机场,就这么抱着人下了飞机,在私人候客室中等待来自另一个帝国的亲友团们。
“陛下...”
接机的总管大臣恭敬地站在连接休息室的廊桥口躬身等候多时了,却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见未来的王后是这么个见法,目光偷偷在国王怀中酣睡的男孩脸上扫了一眼,实在无法把这张稚气满满的漂亮脸蛋和“王后”的身份联系在一起。
国王连择偶这样恣意,去了趟初访就找好了王后,相较先王还是王储时大张旗鼓的全国选妃,倒是低调利落了不少...
“车备好了?” 连续几小时一动不动地抱着个大活人,就是最强壮的alpha难免肩酸臂疼,路德抱着男孩找了个最宽大的沙发坐下,将人两条腿放在沙发上伸好,毫不避讳地展展肩膀,才对总管吩咐道:“他的鞋包还在机舱里,记得叫人带上。”
“车已经在等候了,还有上将一家的接待宴也正在准备。”堂堂内务大臣帮一个东方男孩提鞋,这工作的确太基层了些,大臣暗暗掬了把汗,幸好空乘很快用衣帽袋将鞋包都装好拎了出来,赶紧让随从接过了袋子,就这样侍立在沙发一侧。
“大家都坐吧,人还需要一会才到。”路德语气随意时也自带威严,众人一得令,纷纷往休息室后方的座位上坐,开始大气不敢出地等待起来。
来自帝国军方的专机不久之后也降落在帝国机场,截然不同的军绿色机身颜色十分醒目,陈诺是第一个走出机舱的,紧随其后的魁梧的身影是依旧一身戎装的上将穆城。
这次造访只是家族活动,没有知会任何一方媒体,陈诺无法掩饰住脚下的匆促,若不是身后的丈夫将他一把揽在身边,恨不能一路小跑地冲出廊桥。
随从们赶紧立作两排站好迎接,路德肯定也得起身,可怀中的小子还在酣然大睡,没办法便再次将人抱了起来,对到来的上将兼岳父母一家微微鞠了一躬,带着怀里的男孩一起。
“若若他...?”陈诺看到儿子吓了一跳,打完招呼赶紧凑了上去,轻轻摸了摸儿子的脸,暖烘烘软嘟嘟的。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在飞机上睡了一路。”路德其实自己也纳闷,托着屁股把人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靠着,边领着岳父母往出口走边随口问:“言若是不是挺能睡的?像个小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陈诺没心思顾忌对方“小猪”这个称呼有多亲昵,抓起儿子软呼呼的小手,顿觉不对劲地焦急道:“若若怕吵,平时要是吵着了很容易就醒过来了!是不是生病发烧了?”
发烧了?
路德警惕起来,停下脚步,轻轻将人的脸蛋从自己肩上掰起来,对上那张睡美人般越睡越粉润的小脸,伸手拨开他前发探了探额头,体温如常。
“若若,若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这么拨弄还不醒,陈诺甚至要怀疑国王给自己儿子下药了,掂起脚揉上儿子的脑袋,嗓子一紧带上了哭腔。
“难道是醉氧了?帕斯首都海拔比较低,可帝国的海拔也没高到那个程度啊...”吴煜也担心极了,下意识看了看身旁的穆修。
“我看看。”穆城示意,从国王怀中接过小儿子,仔细端详起来。
熟睡的男孩沉甸甸的,漂亮的小脸安详宁静,如果不是因为睡得实在太熟,的确丝毫看不出丝毫的异常。
“赶快去医院吧!”
陈诺焦急地看向国王,牵着儿子手一直不松开,路德显然也紧张起来,吩咐在前头领路的随侍,引着一大家子往备好的加长房车方向走。
国王与准王后本该单独乘坐另一辆轿车的,路德却直接和穆家人同进了房车,既不舍得离开情况不明的穆言若,也不敢在这样关键时刻让他与父母家人分开。
“陛下,医师已经通知到位,正在往皇宫赶了。”坐在驾驶座旁的总管向后侧了侧身,对路德汇报道。
路德只应了声“好”字,目光不移地落在回到父亲怀中的男孩身上。
是不适应长途飞行,抑或忧心过度而突发了隐疾?路德耳畔全是男孩家人忧心忡忡的呼唤声,心中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怀疑:如果男孩真因为自己联姻的决定而有什么性命之虞,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高级房车快速而平稳地驶过帕斯首都极富风情的街道,车里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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