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能不能人道(2 / 3)
一个人还是有能力的。”
“那我还能和华叔在一起吗?”凌佑急忙问道。
“这可难说……”尧沛君踱回床边,蹲身捏了捏凌佑的脸蛋,“哥哥陪你不行吗?一定要师尊?”
“哦……”凌佑失望地呼扇下长而黑的眼睫,“哥哥当然也行……”
尧沛君失落地笑笑。师尊在阿佑心中的地位是无法动摇的,怪只怪阿佑小时候自己对他爱搭不理的,错失了先机。
“对了,”凌佑忽然想起什么,皱了皱鼻头道,“那天早上在封魔渊,哥哥是不是把匕首挂在腰上了,硌得我后屁股疼,下次记得别挂那里了啊。”
“……”尧沛君两颧浮起可疑的红晕,想起那天早上一将凌佑揽入怀,便被他纤细柔软的身子激得尘根生硬,后来阿佑拼命挣扎,自己和他四肢激烈交缠,纵使知道他在受苦,还是控制不住那孽物硬得发颤。
沉默半晌,他没事人一样握拳咳嗽一声:“嗯,下次不会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几句话,凌佑又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被尿意憋醒,看看窗外天色已经昏暗,但凤华还没回来。强忍了片刻,他有点憋不住了,只能扭扭捏捏对尧沛君说想尿尿。
尧沛君也是一愣,而后握了握拳,从带来的物件中翻出个精巧的青瓷小夜壶,站在凌佑身侧吸了口气,俯身掀开被子,将他的亵裤慢慢褪下来。
莹白细嫩的一双大腿缓缓出现,指尖拂过时,恍如丝绸般滑腻。尧沛君喉结轻滚,胸口隐隐起伏,拨开垂在他小肚子上的亵衣衣摆,露出光洁如玉的小腹,和腿心那段白中透粉的小雀儿。
凌佑仰面躺着,耳根直发烫,无意识地并起大腿磨了磨,小声催促:“哥哥,快点啊,我不行了……”
尧沛君的那处被他软绵绵的声音催得直接从半勃变成了梆硬。他垂下眼不敢看对方的脸,用拇指和食指夹起凌佑的小雀儿放到夜壶口中,哑声说:“好了,你……咳,尿吧。”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凌佑羞得脚趾内扣。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华叔以外的人面前撒尿,而且还是最喜欢干净的沛君哥哥,真是对不住沛君哥哥了!
声音停止后,尧沛君贴心地帮他抖了抖,最后用柔软的面巾擦净了端部。凌佑尴尬得几乎窒息,如果能动,一定会将被子拉到脸上埋起来的!
尧沛君给凌佑提裤子时,神使鬼差地说了句:“这么小,这么软,也不知以后能不能人道……”
“人道是什么?”凌佑好奇地问。
尧沛君一僵,扭头看了眼凌佑天真懵懂的小脸,声音紧涩地说:“等你养好身子,我再告诉你。”
尧沛君借口出去倒夜壶,脚步急促地躲了出来。他一手压下挺翘的孽根,一手提着夜壶,暗暗唾弃自己色欲熏心。
他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了,很早的时候母亲就为他配了两个如花似玉的通房丫鬟。只是他鲜少回北洲,特别是这几年,就算回去也提不起兴致,已经冷落那对美人很久了。谁能想到对着阿佑自己的孽物倒时常精神奕奕,兴奋到弹跳。
唉!真是冤孽!难不成天道看自己半辈子顺风顺水,非要派个小魔头折磨自己?
入夜后凤华才回到封魔渊,先去隔壁竹舍换了身衣服,散去一身杀人后的血腥气。
进入凌佑的房间,尧沛君上前行礼:“师尊,事情可都顺利?”
凤华看凌佑还在睡,脸色不再是铅白中透着黑青,这才稍微放心,淡声回道:“来的人不像昊天教残部,看衣着和功法路数,像是破天踏天二教中的一支。”
“他们来猿翼山,可是和冬至日的加固阵法有关?”
“兴许是,抓到的魔教之人宁死也不肯说。”凤华坐到床边,拇指缓缓摩挲凌佑的额角和鬓发,“佑儿白天醒了吗?”
“醒了。服过药,也用了些稀粥。”尧沛君汇报完凌佑的情况,话头又转回魔教身上,“师尊,这几年伏魔阵越发躁动,会不会是破天踏天这两支在暗中作乱?难不成他们有意帮助冯夷破阵而出?传说冯夷喜怒无常,他们不怕一旦魔君现世,第一个就要拿他们这些叛徒开刀?”
凤华一边用灵力探查凌佑的脉搏,一边接道:“这些年魔教之人被正道打压如丧家之犬,为了存活下来冒险一试也未为可知。明日我还要下山继续查探,此事非同小可,明天你要禀告给掌门。”
“是。师尊,魔教的人会不会对阿佑下手?毕竟现在全靠他的心头血压制大阵,阿佑的血也许有什么玄机,虽然我们不知道,但是魔教内部的人可能知道。况且外面应该还有不少昊天教的遗老遗少,阿佑又是凌天梁唯一的血脉,他这身份可是奇货可居啊。”
凤华面色凝重地颔首道:“你说的对,这段时间要仔细守好佑儿,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出事,知道么?”
“师尊放心,有我在,阿佑必会平安无恙。”
凤华将追杀魔教的情形细细告诉尧沛君,等两个人讨论结束,时间已经是深夜。
“今天辛苦你了,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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