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幻想(1 / 2)
30、
段煜彦心理上极度抗拒着使用这根鸡巴,可一股热流却不受控制的顺着小腹一路向下,他清楚地感受到那处隐蔽畸形的器官蠕动着吐出些许淫液,在内裤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
段煜彦难以察觉的皱起眉,不理解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不知道这只是人体保护机制作用下的正常反应,以防频繁的摩擦抽插导致内壁黏膜损伤,没有其他含义。
他以为这是自己被操得太爽,一看到鸡巴就开始发骚了。
那几日的高强度性爱确实让他记忆深刻,被支配的屈辱与强烈的快感混杂在一起,他一面唾弃着自己的无能,一面享受着那个器官被翻来覆去操弄的舒爽。
alpha好像天生就比omega会插一些,每次鸡巴都会顶在一个奇怪的地方,搞得他从腰身到大腿都酥酥麻麻的,没操几下就软成了一滩烂泥。
操屁股的时候也很怪,他觉得自己的屁眼肯定塞不进去那么粗那么长的鸡巴,可“那家伙”甚至都只是用他逼里流出的水稍做润滑就插了进去,柔软湿润的肠道被一点点撑开,很快塞得满满当当,他只感觉肚子很满,想上厕所解手。
插到生殖腔那个位置后,就变成了一股酸胀的感觉,从脊椎窜到了喉咙里,痒得难受。他不适应,想要推开“那家伙”,可他前面的逼实在被操得太狠,那颗咬破的阴蒂总是在操弄的过程中被挤压到,快肿成了樱桃大小,逼口也松松软软的,好像失去了弹性一般。他不想让边逸尘插前面,再操那里估计就被操坏了,他只能咬牙忍着从肠道里蔓延出的痒意。
这股痒一直持续到他的生殖腔被鸡巴顶开那会儿。
麻痒瞬间变成了尖锐的酸疼,他恍惚记得自己当时应该尖叫着着朝前爬了几步,但实际上可能也没动,毕竟他高潮了太多次,一点多余力气都没有,反正那根鸡巴还钉在他的生殖腔里。
alpha退化的生殖腔口理论上是无法再次打开的,而且里面的生殖腔也是小小的,腔壁又薄又嫩,只插进去一个龟头就顶到了最内侧。
他忘了不少事情,却依旧记得自己的恐惧。
在插到他生殖腔顶端后,“那家伙”的鸡巴还有一截留在外面。
这是“那家伙”让他摸的,一边插着他的生殖腔一边说:
“你前面和后面差距真大,前面藏的那么深,总是插不到子宫那里,后面的生殖腔又这么浅,你看看还剩多少。”
他还没来得及求饶,就感觉手掌下方的鸡巴在一点点朝里送。窄小的生殖腔被顶得上移变形,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推了上来。之后的事情他记不清了,只记得意识恢复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换到前面那个小口继续操了。但他的生殖腔内部依旧残余着一股酸胀,好像里面还塞着什么东西一样。
其实操到最后那天,他有时候都分不清楚“那家伙”究竟在操他哪个地方,两个地方都胀胀的,里面灌的全是黏稠的精液。
那种感觉真的……
不能再体验了……
再被那么操几次,他怀疑自己真的会变成“那家伙”的精壶母狗,撅着屁股任由他把自己的屁股塞满操烂。
“不、不行。”
段煜彦呼吸粗重了些,更多淫水从他的身体里流了出来,这下是真的开始发骚了。
也不能怪他生性淫荡,毕竟他的肉体早就被调教出习惯了。
在过去的几年里,每到深夜,边逸尘总会掰开他的双腿在那两张小嘴里鼓捣几个小时,刚开始技术不算好,他也没习惯,经常操着操着里面就干涩起来,最后两人都被磨得很痛。
处于睡眠状态下的他无法反馈任何意见,边逸尘就自己摸索。
后来边逸尘学会了观察他的反应,作为最顶级的alpha,边逸尘可以通过肌肉的收缩舒张来判断敌人下一步的动作,更何况是心爱的彦哥哥?
皱起的眉头、蜷缩的手指、乳晕上泛起的小疙瘩,甚至连呼吸的轻重变化都能让边逸尘把握住他的感受。
他的逼和屁眼被操得熟透了,食髓知味,鸡巴一插进来就欢天喜地、汁水四溅,哪管他内心什么“这不是我喜爱的小尘”,“我要和真正的爱人交合”,“作为alpha不能在被操的时候爽”。
现在他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无法认同。
段煜彦的内心激荡起伏着,面上却勉强维持住了淡淡的表情。
“老实睡觉,你要是再闹,我就回学校睡了。”
边逸尘只想讨要一点福利,可不想把他的彦哥哥惹生气,于是干脆自己吹了两口意思意思,老老实实钻进被窝里假装无事发生。
“我可没有闹,我是来睡觉的,是你非要乱摸我,你看你把我屁股都捏红了。”
他掀开被子给段煜彦展示了一下粉扑扑的小屁股。
浑圆饱满的屁股肉感十足,好像边逸尘身上所有脂肪都堆积在这里,软绵绵又很有弹性。白皙的屁股上隐约能看到几道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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