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扮作妓女被操时碰见正主/交易/裸体上街(2 / 2)
,撅着屁股替他口交。像一只乖顺的母狗,情安的屁股高高翘起,天佑还真拿一串珠子,珠子的尾巴上是假尾巴,情安的屁股摇晃时,尾巴也跟着摇摆。
隔壁徽州派系在讨论回京之后皇帝势必要忌惮荣家军,要提防皇帝找机会削弱微州势头,这边被称为皇家走狗的东厂厂公撅着屁股给内卫阁领口交。
“宿主,徽州太守是必死的结局,过几天言素烟也将随祭祀台抵达杭州,宿主要准备好了,这次病毒来者不善。”系统用冷冰冰中带着警告的声音告诫着情安。
情安知道是为什么,系统再三警告他不要重蹈覆辙。
嘴里的巨物已有射出的趋势,情安收紧喉头吞吐,两只手也把玩着圆鼓鼓的囊袋,他花穴的精液已经大半流出体外。后穴夹着串珠,耳边是荣德的声音,他愈发羞耻。
就好像,偷情的妻子在花楼与情人私会时,丈夫捉奸之感。
天佑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比往常更加性起亢奋,射精的时间也比以往久了一些。情安的腮帮子被操得鼓鼓的,面色涨红,舌根泛酸。
终于,等到荣德他们起身离开后,天佑在情安的嘴里射出了。
“咳咳…”情安想骂这个淫鬼,却根本说不出话来,甚至鼻子里也充斥着浓厚的精液味道,他刚刚真的被呛到了。
天佑已经是仁慈义尽,哪怕情安用身体作为酬劳也仍然欠着人情。
他是敬潇安排在荣德身边的眼线,自己是东厂厂公,如今却心系荣德。无论事情对与错,东厂永远都是要站在皇帝一边,生是皇宫里的人,死是皇宫的鬼。
就连不作为也是一种背叛。
“我会安排让你去见他。但是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天佑将情安抱在怀中,用手抚顺他的背,缓解美人儿因为口交过久而造成的气短。
情安只能做一件事,让荣德离开杭州这个是非之地,别的话不能泄露,否则整个东厂和内卫都将遭遇灭顶之灾。
“那么,我该收取我的报酬了。”天佑看着腿间均是他的浓精的情安,替他温柔拭去身上污渍后,递出一套新的情趣衣物。
“穿上它,披上外袍,我们出门逛夜市吧。”
情安看着手里只有可怜伶仃布料的衣物,点了点头,他羞红着脸将只能堪堪遮住三点的纱衣穿上。天佑满意地看着美人更衣的模样,手里拎了一坛汤水进来,让情安全部饮下。
虽然勉强,但是他没有吃过晚饭,汤水也全部落了肚,把肚子弄得都凸起臌胀一圈。
天佑又拿出锁精环,那环上还连着一根银质的弯钩,竟是牢牢锁住情安的前端,令其泄不了精也无法排尿。
那卡入精道的细小银棒设计成顶端有一颗铜球,将整根前端彻底锁死。
情安的前端被折磨得舒爽又胀痛,但是一段时间后也便适应了,这次的内裤倒没有像之前的那样有珍珠磨穴,就像一件普通内衣罢了。
只是,在宽大披风下的身体居然只有星点衣物蔽体,相当于情安赤身裸体上街游玩。
“怕什么,有我这个武艺高强的高手在旁,还怕被人发现?”天佑调趣到,买的吃食也是天佑一口一口喂进嘴里的,情安不敢将手从披风中伸出,否则旁人很轻易就能窥见其中的玉体。
情安走走逛逛倒也被这繁华闹市吸引,天佑也未行不轨之事,只是陪着他到处游玩,甚至买了一个花灯让他可以在披风里抓着杆子拿着。
杭州的水向来好,讲究的就是清甜,那拿各种果物加了蜂蜜的饮品更是深受各地人的欢迎。情安也嘴馋的让天佑买了好几碗,天佑居然提前准备了芦苇管,这样方便情安直接啜饮。
两人也走了估摸一个时辰,一阵急促的尿意从情安的小腹升起,刚刚饮下一大碗汤水后,又连尝了好几碗糖水。
情安夹了夹腿,想要去如厕,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天佑引着他七拐八拐的居然到了最为热闹的街市中心,若是要去野林中小解要走上一段原路。
“天佑,带我去客栈借个厕可好?”
天佑却摆出惊讶神情:“附近的客栈也要走一段时间,你还能再忍忍吗?”
情安的下腹已经开始酸麻,他的前端被锁住后只能靠骚逼排尿,他情不自禁地夹紧穴口,又不好意思告诉天佑自己急得慌,只能顺了顺呼吸,压抑尿意:“没事,那我们继续逛吧。”
天佑眼底均是得逞的笑意,他假装没有发现情安放缓的步伐和不规律的呼吸,又端起了一杯糖水,说:“这个口味也不错,安安来尝尝。”
情安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真的着急如厕,只能勉强喝下了又一碗糖水。更别说他喝到一半想停止时,看见店家在意好不好喝的眼神,只能一口气将剩下半碗糖水都喝完了。
这下,情安的膀胱彻底宣告当机,这个腹部都隆起,情安没有看,光是摸着白嫩臌胀的肚皮都知道存了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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