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全是家事(彩蛋是男大学生远和已婚总裁微)(1 / 4)
夜灯照着邢远的脸庞,凝重与踌躇各半。最终,他抬起手掐住高逢微的脖子,盯着那双充满挑衅的眼睛,用力又顶几下,才丢开手,翻身躺了下来。
高逢微向后望了一眼,但邢远把脸转埋进了他的头发里,他只看见邢远因气血翻涌而通红的耳廓。
“我都不想听,睡觉吧。”
邢远抬起手臂箍住他,起伏的怀抱挤压过来绵绵的热度,高逢微忽然感到一种挫败——邢远看似是钢铁,内里却是棉花。他浑身的好斗都被身后那个绵热的怀抱挟持了,温热的吐息喷在他后颈上,注入名为倦意的毒素。他有点不甘心,便抓起刑远的胳膊咬了一口,邢远却只反握住他的双手手腕,依然安静地箍住他。
“别闹。”
高逢微挣扎几下,实在挣脱不得,白白扭得一身酸累,闭上眼不久也困过去。直到第二日早晨,一阵视频电话的铃声把他吵起来。高逢微眯着眼摁亮手机,看见来电人,忍不住骂了一句恼羞成怒的脏话。邢远趴在他胸前,一只胳膊还环着他的腰,高逢微使劲推了刑远一把,实在是沉,推不开,只好扯过被子盖过刑远脑袋。
“Buongiorno——”视频那头的人眯眼笑着,优雅地抬起手指招了招,诡媚得像只狐狸,
“要是我没算错,你那边……应该是凌晨三点吧?”高逢微屈指蹭清楚眼睛,顺手把被子再拽高一点,“大哥,你不用睡觉吗?”
“不是你让我家的小朋友传话,让我跟你亲自谈么?”姜岫慢悠悠向后靠住椅背,深v的睡衣丝毫不把高逢微当外人地敞开着。他顺着耳后打湿的黑发,出口惊人:“刚做完爱,兴奋。”
被子颤了颤,检测到敏感词的刑远抬头拱出来,眯眼瞧了一眼面前的手机屏。
“哟?”姜岫双手抓住椅子扶手,身体猛地向屏幕倾过来,因为这个动作,胸前春光大泄,他也不在乎,张口就来:“这是哪个小帅哥?高逢微,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刑远闻言一顿,眉压眼地望过来。高逢微推开他翻身下床,手指绞着额发,向露台走去:“说正事吧。”
“真小气。”姜岫耸了耸肩,而后用意大利语低声问:“他听得懂意大利语吗?”
高逢微半侧过身,用余光瞧了刑远一眼。刑远正倚靠着床头望着他,闻言,便套了上衣向盥洗室走去。
“你新养的这个小东西,教养倒不错。”姜岫瞄见些端倪,一双狐狸眼探究地追着刑远离开的影子,直到邢远彻底消失在摄像范围中,才锁定回高逢微的脸,眯眼笑道:“我是不是耽误你们俩办事了?”
乱伦不是光彩事,高逢微顺水推舟道:“你也知道扰人清梦不道德?赶紧说正事。”
“好好好,”姜岫正了正仪态,下巴轻轻一抬,开门见山,“莫里尼和我们格雷科家,你决定好了吗?”
高逢微喜欢他这个直来直往的个性,但也常常为他的太直白而破坏计划,恼道:“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这么大的事,哪有那么快,又不是我一拍大腿就能决定的。”
“逢微,拿这一套对付小孩还可以,对我可就没意思了。”姜岫笑了笑,一个裸着半身的魁梧男人走到他的椅背后。男人的手臂和胸口都有纹身,抬起一只纹满青黑图案的左手,搭上他的肩头。他抬起苍白的手握住那只犹如凶兽利爪的大手,细白的手指缠绕住对方布满狰狞花纹的手指,仿佛最柔弱的白色莬丝花,又如侵入骨缝间的木偶鱼线。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姜岫露出微笑,“在地中海,只有我们格雷科家可以让你和你的朋友像在自己家后院一样,畅通无阻。”
雪白的剃须泡沫被喷入手心,刑远偏过脸,对着镜子看脖颈上的抓痕,抓痕还是红色的,新鲜得很。他揉开泡沫,蘸了正要往脸上抹时,盥洗室的门被一把推开,高逢微弯腰在另一个洗手台前洗脸,注意到邢远的注视后,他转过身,倚靠着洗手台回望过去。
刑远平静地看着那双上挑的凤眼忽而往下,瞟了一眼自己胯下,又游到自己脸上逡巡。随后,将两根手指塞进自己手心里的泡沫中轻轻搅动,指尖碰了好几下自己的手心,才抬起手,将泡沫抹在自己的嘴唇上。
“你又想干什么?”刑远眨了眨眼睛,分外平静。
高逢微慢条斯理在他脸颊上揩掉指缝的泡沫,收回手转身冲了冲水:“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但你又给我惹了麻烦,所以之前的条件我们得重新谈了。”
“你想怎么样?”刑远走近了一步,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的台面,表情平静。
高逢微低头莞尔,余光瞄见一把刮胡刀,便伸手拿过来把玩:“妈妈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妈妈,可以让你见。可是,既然你也承认咱们是打一个妈妈肚里来的,那为咱们家里做些事,承担起该陈丹丹责任,也是应该的吧?”
说罢,他捏起刮胡刀贴上男人的下颌角,那位置离动脉多么近,一失手便能血如泉涌。但锋利的刀片只带下来一团混着白沫的胡茬,高逢微转开脸,在洗手池边轻敲一下:“我需要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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