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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无望的爱(亲嘴了高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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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变化,不似从前那么非死即伤。高逢微虽然还是冷言冷语,但高寄远却敏锐地感觉到了和以前的不一样。

但他也没高兴太久,因为很快哥哥就把他带到一个手术室模样的房间,里面已经等候了几个人。

在他被安排着躺进手术床里,高逢微朝其余几人吩咐道:“开始吧,快点。”

高寄远看着身旁的花臂男人拆开一管药膏,挤在一个小碗里搅拌,他下身被刮干净了体毛,凉飕飕的,紧张地疯狂咽口水,只听见高逢微问了一句:“麻醉会有影响吗?”

“不会的,只是作用于表皮,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

“我不是问他,”高逢微站起身来走近,用下巴隔空点了点弟弟被隔绝在手术布外的阴茎,“我是问这个。”

那天高寄远是被高逢微扛进车里的,他疼得受不了,站都站不起来。高逢微一面嘲笑他没用,一面拽过他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肩头,把他扶起来带走,高寄远迈一步就叫一声,疼得迈不动腿。

“要不要弄个轮椅来推你?”高逢微道。

高寄远啜着眼泪花,还傻乎乎地问:“可以吗?”

高逢微凉凉一笑:“你说呢?”

高寄远吓得噤声,可怜巴巴埋在哥哥脖子里。高逢微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冷香,他忍不住贴近了去嗅,鼻息弄得高逢微发痒痒,抬手给他一巴掌。

挨了一巴掌,高寄远心里倒踏实了,放心大胆地埋在里头嗅了一路。

家里又随机有人不在,高靳独自在家,说刑妍带阿淳出去了,他们两个要吃饭只能找厨子。高逢微见父亲心情不佳,便吩咐弟弟自己先回房间。

高寄远咬住嘴角内的黏膜,忍着疼痛独自上楼。听哥哥和父亲温声细语地交谈,心里翻腾出一股无名的仇恨。尽管高靳对他宽待,可毕竟不是亲生父亲,他对高靳难以产生多么真诚的感情。

但他也习惯了,心里虽然不高兴,也只做着没有波澜的乖巧样子,上楼吃了止疼药后,便躺在床上望天花板发呆。他躺了十来分钟,疼痛渐渐萎缩,委屈却涌上来。阿淳不在,他没地方去讨慰藉,不知道是困得还是难过得,连眼泪也流出来了。

从父亲处得知留学的事已经商议好,并且是自己满意的地方,高逢微心情又愉悦起来。只可惜弟弟的小鸡巴现在是“负伤状态”,不然他真想舒舒服服地来几炮。高逢微一把扭开自己房间门,顿了顿,又拉上房间门,转身朝隔壁房间走去。

他扭开门走进去,只见高寄远歪歪扭扭地躺在床上,正要咳一声,忽然发现弟弟已经抱着靠枕睡着了。他的手在身后合上门,轻轻的一声碰响,高寄远并没有醒来。他走路向来轻巧,不刻意作弄人或是发脾气时,总是安安静静的,因此直到走近,高寄远也没有半分察觉。

回家之前,高寄远的项圈取不下来,高逢微没耐心给他弄开,随便买了一件高领衫让他套上。

这会儿,那项圈还在他脖子上戴着呢。

隔着滑溜溜的衣领,高逢微将手指一根一根挤进项圈内侧和皮肤见的缝隙,随着手指增加,挤压得越来越紧,黑色布料被撑开细孔,透出纯亮的金色。

纯金的项圈,沉重得像镣铐,他是天之骄子,他的“狗”自然也要用最好最纯的东西。

他着迷地再增加一根手指,感受着弟弟的喉结紧抵着指背轻轻颤动,仿佛喉咙里藏着一只扑纸窗灯影的飞蛾。弟弟呼吸不畅地张开嘴唇,露出痛苦的神色,高逢微毫不自知地勾起了唇角,俯下身含住弟弟的嘴唇,吹进入一口呼吸。高寄远喉咙里的飞蛾好像被吹得振起翅来,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后,缓缓睁开眼睛。

“哥……怎么了?”高寄远迷糊地问。

“滚那边去。”高逢微抽回手,抬臀往他手臂上坐。高寄远哦了一声,缩走胳膊,继而又缩走整个身体,高逢微紧贴着他躺下来,躺进那个被他睡得松软的浅凹里,惬意地打了个哈欠后,转身面对他。

高寄远瞬间紧张起来,感觉到哥哥可能即将袭击他。但高逢微只是探过身子,将嘴唇在他微张的嘴唇上碰了一下。高寄远呆呆地张开嘴,直到高逢微抽身而去,才回过神来,脸一下通红了。

“你是死人吗?”高逢微捏起他的下巴,目光在他的脸上扫过,一垂一抬间,睫毛扇出的细风像两枚又锐又薄的指甲尖,非常轻柔地刮挠着他的脸皮。

他很容易就又被哥哥迷住了,露出那种又害怕又害羞的神情,但高逢微根本不在意他是害羞还是害怕——又有什么差别呢?

高逢微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垂下眼,盯着弟弟被自己指尖碾红的两片唇肉,说:“你怎么这么笨?连接吻都不会?”

接吻。这个定义让高寄远更感觉羞耻了。

他慌乱地这个那个了半天,可是他确确实实不会,因为在以往偶尔的接吻中,总是以高逢微发泄完口欲便结束,他的任务就是当个有温度的死人。

高逢微松开指尖,躺回枕头里,慵懒道:“小蠢狗,来吻我。”

但高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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