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雨打梨花(强迫用批尿/抱艹)(2 / 3)
小时后,高逢微和邢远斗得精疲力尽,没有力气再挣扎。刑远搂着他一勺一勺地把汤水喂干净,他不肯咀嚼的甜芋和芸豆被刑远嚼碎了强迫地喂进他嘴里,并且捏着后颈逼他咽下去。
这番搏斗闹得两人一身糖水,刑远又抱他去洗澡,洗完光溜溜的抱回床上,搂在怀里强令他睡觉。
糖水里加了清酒,高逢微酒量不大好,越反抗越觉得虚软,最后只剩趴在弟弟怀里喃喃地咒骂的力气:“高寄远……你敢……”随后在几个呼吸间就昏睡过去。
但刑远的“为所欲为”时间还没有结束,直到第二日醒来,他才知道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放开,我要去卫生间。”高逢微皱着眉用力推着身前的刑远,身高近两米的男人体重也重得让人窒息。
“去卫生间干什么?你不是经常尿在这张床上吗?哦,还有我嘴里,忘了?来,我帮你回忆回忆——”刑远咧嘴笑着,忽然张大嘴巴作势要咬他一口,见高逢微下意识闭眼,戏谑地笑出声。
高逢微抿紧嘴唇别过脸,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没心情玩笑。“哥,来,我帮你。”刑远的手大方地摸进他腿间,娴熟地抚摸上阴蒂,手掌还时不时按一下高逢微的下腹。
“滚——”高逢微抬腿狠狠踹过去,刑远擒住他的小腿,抬高到肩头,玩弄的动作更畅所无阻。高逢微的脸慢慢升起憋闷的红色,又踢又踹地怒骂着那些专属于刑远的脏话名词。
终于,他受不了了,浑身一抖,阴茎射出一股水液。刑远猛地拧住他的阴茎,残忍地用拇指堵住尿孔,笑着说:“哥,用下面尿,我想看你用下面尿。”
高逢微气得脸色煞白,颧骨上浮起浓重的病红色,咬碎银牙咒骂威胁,但在十七岁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在体力上占过优势,只得一眨眼滚下几颗眼泪来。
见状,刑远似乎心软了,皱起浓眉望着他,凑过来似乎要说话,却张开嘴一口舔在他脸上,把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都舔干净,讽道:“哥,你还是别哭了,你哭得越可怜,我越觉得好笑,想让你哭得更厉害,我要动手,你就得真哭了。”
“你——”高逢微哪儿忍得下这气,抬头用力一撞,额头砸在刑远眼眶子下面。刑远恼地嘶一声,不甘示弱一口咬住他的嘴唇。高逢微疼得拿拳头使劲捣过去,腰肢扭得比刑远黏在他阴唇间的手指还花哨,很快,他长长地呜咽了一声,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床单湿透了一滩,刑远的手指滑进他流水的阴道里来,摸寻到阴道上壁一处有颗粒感的嫩肉,不留情地猛勾狠捣,高逢微颤抖的双腿软得合不拢,脚趾蜷得酸软,尖叫着再次潮吹。
他没有力气反抗了,刑远丢开他的双手,抚摸上他的大腿,腿根的嫩肉还沉浸在高潮中,碰一下都会颤抖着并拢。高逢微抬起手,抹了一把自己湿透的头发,而后遮住眉眼,锁骨窝里汗水积成亮晶晶的小洼,红肿的乳头被起伏的胸口抛上抛下,像两只红帽金鱼在乳海中跃动。
“哥,你给那孩子喂过奶吗?”刑远捏起一团乳肉,让乳头完全暴露出来,观察了一会儿,将翻出鲜红的乳头含进嘴里吮,抿出响亮的口水音,“你这奶给孩子吃,孩子都得饿死,别说大人了。”
高逢微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滚开。”
刑远便抱着他就势一滚,没头没脑地又转了性,笑嘻嘻道说:“哥,我带你去卫生间。”
“你脑子坏了还是耳朵堵了?”高逢微不敢置信,但刑远已经把他抱起来向卫生间走去。到了卫生间,刑远把他放下来,强按在马桶前拉开腿,说:“尿吧。”
“你是不是有病?”高逢微脸气红了,气色格外好,一改往日阴沉沉病歪歪的模样。刑远充耳不闻,抬手抓过置物架上的一瓶开过封的润滑,摇了摇还剩半瓶,他咬了咬后槽牙,又变脸地咧开嘴。
“哥,我帮你。”
他扭开润滑往手上挤出一大坨,随后毫不客气地抹进高逢微臀缝间,将两根手指直接强塞进去。高逢微有些痛地哼了一声,但由于润滑的缘故,也并未到会受伤的程度,只得咬牙隐忍。刑远徐徐抽送着手指,娴熟地扩张了几分钟,便不耐烦地抽回手,将润滑抹在自己还硬着的阴茎上,掐住高逢微的腰径直操进去。
“啊——”高逢微低叫了一声,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撞得趔趄,不得不双手扶住马桶水箱。刑远的手迅速顺着他的腹股沟滑下去,反扣住大腿根部,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地开始操弄。
很快,高逢微便控制不住地开始呻吟了,纵溺于情欲中的淫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卫生间里回荡。刑远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背,每一次操入时绷紧的小腹肌肉都时刻提醒着他这个正在操他的男人多么迷恋他,简直像一头拉不住的猛犬,拼命想冲进他的身体里。
换作任何一个人,高逢微都会满意地开始享受。但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这条疯狗识相点,早点收了这些发疯的把戏,要操就操,要舔就舔,随便吧……反正舒服起来自己也不吃亏,如果又怀孕了,大不了扣在宋维翰头上。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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