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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狼夷人有狼一般的耳朵鹰一般的眼睛和骡马一样大的那话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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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问。

“那这马又怎么办?”云林秋只当对牛弹琴,长长地吁了口气,问。

“找机会再还回去。”赫连稷大手捏住男孩面颊,轻轻拧了半圈,只当和人闲谈:“我在马厩里看到这么独独一匹马,草料都快吃完了也没人添,知道你要驮东西,就牵走了。”

“....”虽不知它的前主是谁,可这兵荒马乱的日子牲口肯定不好过,云林秋抿了抿嘴,过了半晌后又问:“那将士,你真没把人打死了...?”

“哪能这么容易就打死!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他?”赫连稷哭笑不得地把人紧紧搂了搂,难得耐心地解释了一大通:“真没事,我把铠甲还回去不久他便自己醒了,许是怕人知道自己被袭没面子,穿了铠甲继续回去复命,跟啥事没有一样。”

像怕人不信,没了还补充一句:“放心罢,我又不是那暴徒悍匪。”

“你不是,就怪了...”云林秋心中信他,却要嘴硬地故意反问,想要确定一番地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家伙,目线高度正好落到那一张紧抿的薄唇和线条坚毅的下巴上。

着实好看得很。

想起这张薄唇曾说过的荤话,云林秋脸又烧了起来,一冷一热让皮肤红得更厉害了,像冻伤了似的。

赫连稷垂眸扫了眼身前的小子,看到那有些不对劲的绯霞还担心了一阵,问:“脸怎么红成这样,冻坏了?”

“被你捏的...”云林秋闷闷地嘟哝了一句。

归来不用赶路速度慢了些,回到族中已是天色向晚,两人饥肠辘辘大吃了一顿,云林秋才开始分拣买回的东西。

最叫人欢喜的还是买到了香材,云林秋小心翼翼地将香料干花一包包挨着摆开检查,再用毛笔写上名称。

赫连稷饶有兴味地坐在一旁,也不知是看人还是看花,过了半晌突然问道:“香铺那老头都要白给你,你还非给他钱做什么?”

“拿人东西不付银子,岂不和你们这些马匪一样?这些东西加起来,市面上花五两银子都买不到,只给一两已经是占了大便宜,不能趁人之危...”云林秋小嘴叭叭地教训着人,突然手一顿抬起头来,又问了一遍:“你究竟躲哪儿听的墙根,怎么每句话都听得那么清楚?”

“就在日你的那幢楼上。”赫连稷似笑非笑地回答,神色还有些得意:“我们狼夷人有狼一般的耳朵,鹰一般的眼睛。”

“还有狗一般的鼻子,骡子一般的...那个?”云林秋撇撇嘴,自上而下打量了对方一番,最后目光落到胯下那处可恶的地方,忍不住揶揄。

赫连稷嘴角挂着笑,突然猛地把人撂倒在地,一手卡着小细腰不让逃,一手搔他的痒痒肉,哑着声问:“我看你还没被大骡子日够,是不是?”

云林秋气力不敌,痒得又哭又笑满地打滚,直到嚎得都上气不接下气地咳起来,才被赫连稷拽着扶起,抱在怀里给他顺气。

云林秋两眼水汪汪地瞪他,有些怒又还忍不住笑狼狈又可怜。赫连稷心中一动,大手覆上软糯的面颊,眼底的凌厉悉数卸下,低低地笑了声:“小羊羔子能耐不大,嘴倒挺厉害。”

赫连稷眸子深,眼底的赤诚却掩不住,云林秋就这么傻看了他一会儿,心中糟乱如麻,与人相对的目光登时变得闪烁,片刻后侧头躲开对方的手,转而去扯那大包衣物。

五胡一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眼前之人,真的不与我同心么?

云林秋脑子里满是那老者说的话,手中像是在一件件拿着衣服翻看,其实连颜色花样都没看入眼里。

“这件,挺俏丽的,什么时候穿来给哥哥看看。”赫连稷只当这小子又闹别扭脾气,从包袱里抽出那截格外显眼的桃红色的衣料,竟是条女子穿的牡丹绣花肚兜。

云林秋像被踩着尾巴似的一激灵,瞬间抢过男人手里的肚兜塞回包裹,终于鼓足勇气问道:“赫连稷...若塞外诸族联合要打我们汉人,你也会加入吗?”

赫连稷微微诧异,脸上的逗弄之意瞬间消散,旋即明白了男孩的隐忧,问:“林秋是听了勃儿金赤之事,多想了么?”

云林秋捏着手中的衣料,片刻后才默默点点头,眼底蒙上难掩的忧愁,害怕听到自己不愿面对的答案。

“不会。”赫连稷没做任何思考,抬手捋开少年额前的乱发,斩钉截铁地回答:“狼夷人有狼夷人的家,汉人有汉人的家,何必去争夺这个?”

云林秋眉头舒展了些,紧攥的手被赫连稷执起,热呼呼地包覆在掌中,只听人又说:“我也不喜欢战争,无论敌人是谁,胜者是谁,死伤劳苦的都是族人百姓。但若真有人来侵犯我们的土地,我们也会死战到底。“

“各居其家,各得其所...”云林秋咬了咬下唇,鲜少这样赞同过对方,郑重地点点头,道:“你我具是男儿,自然应当保卫家国。”

“林秋真有志气。”江南少年秀美的白嫩脸蛋稚气犹存,说出的话却像奶虎欲啸山林。赫连稷恨不能凑上去嘬几口,可在这般语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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