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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是血地吓唬他/赤裸相向泡冬日里的第一次澡/手把手教洗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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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夷男人们虽干不了什么细活,但体力在塞外都算得上一等一的,澡堂子主体比预期造得还要快,不出一月便完工了。

云林秋就如何饰内墙又费了番脑筋,最后决定采河中碎石,以泥与草灰混合而成的膏浆粘合,在室内的墙面地板上铺满,这便又花了几日。

赫连稷给那王窑头一行几人结了两锭银子,又派那日松将人送回去,几人本以为落在狼夷人手中能捡回条命来已是万幸,哪想还挣得银钱,窑头领着手下对着云林秋千恩万谢,最后又连连冲赫连稷磕了好几个头,跟来时的场景一模一样。

赫连稷负手立在帐外,二郎神似的理所应当受着几人跪拜,云林秋看不下眼,掩嘴轻咳了两声,厚脸皮的家伙这才大手一挥,示意那日松赶紧把人送走了事。

“下雪啦!!”

隆隆的车马声还没彻底隐进辽阔的草原上空,扎吉便不知从哪儿大叫着冲了过来,嘭一下撞进云林秋怀里,撞得弱不禁风的男孩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屁股蹲儿。

“臭小子,不长眼睛是不是!”赫连稷大声呵斥,一手搂着摇摇欲坠的少年,一手揪着扎吉的耳朵把人拎到一边。

“这小子长得真快,跟个小牛犊一样。”云林秋不以为意地拍开赫连稷揪人的手,把人揽到自己身前护着。

“先生看,下雪了!”扎吉揉揉耳朵,指着天空对云林秋喊道。

天空初始时飘得还只是稀疏的雪粒,转眼间就变作鹅毛大雪纷扬而落,有雪无风,和煦安详,草场上不出一会儿便覆了层薄雪,山峦上也似撒上了霜糖。

“果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与落在青砖灰瓦间江南的雪太不一样了,云林秋何曾见过这般寥阔的塞外雪景,心中澎湃,低低地叹了一句。

赫连稷刚进帐中给他拿避寒的毛袄子,出来时正听到他念叨,从身后用袄子把人紧紧裹了起来,疑惑地问了句:“哪有梨花?”

凄寒的空气瞬间被隔绝,男人的心跳仿佛隔着厚厚的毛料都能传导过来,云林秋噗嗤偷笑出声,遥指远山上积了白雪的树林,“你看那些树,是不是和开满了梨花一般?”

赫连稷顺着他目光凝视了一会,眉头一蹙,相当认真地探讨:“我倒觉得像棉花,尤其等雪再积多一些的时候,一团一团的,绝对一模一样。”

“傻子...”这么一说似乎没发否定,只是云林秋没见过成片的棉田难以联想,小嘴一撇没再接他话茬,暗骂这马匪没雅兴。

“已经点火开炉了,什么时候去泡泡?”赫连稷捏着他下巴向后一抬,俯视着看他,嘴角翘了翘,带着些邀功的味道。

“天色还这么早...”云林秋下意识双手覆在嘴上呼了口热气,就被赫连稷双手合十一把护在了掌中。

“再晚就要吃祝宴了,谁还顾得上泡?”赫连稷捋了把袖子,一把拍上他屁股,完全说定了的语气:“你收拾收拾需要用的东西,我先去搭手,待水热了便来叫你。”

云林秋许久未痛快泡个澡了,此刻自然是比谁都兴奋,听人这么说来也不再推脱,一溜烟钻进帐里,准备起皂团和干净的里衣。

狼夷世代游牧,全没有竣工礼之类的习惯,可族中毕竟是第一次造好了一幢固定建筑,大吃一顿可少不了,家家户户纷纷拿出酸乳与马奶酒,烹羊宰牛地忙碌起来。

日头高悬,把初雪晒化了些反而更是渗冷,云林秋有些怕宰杀牲口的嘶鸣惨叫,收拾完了也不敢出去,毛毯蒙头坐在长案边,捧着皂团凑在鼻尖嗅,集中精力想分辨里头究竟加了哪几味香。

过了不知多久,坐得屁股都酸了,云林秋脑袋露出毯子侧耳细听了片刻,确认宰杀的动静终于消散后,才拎着小包袱从帐里出来,想去看看水究竟够暖了没有。

一声划破天际的哨声响起,步履匆匆的云林秋下意识回头,正见赫连稷与几名青年男子,一人拎着一头宰好的羊回来,血迹在白雪上滴了一路,看着相当吓人。

云林秋看不得这血淋淋的东西,离得远远地想要躲,赫连稷就是想故意吓唬做弄他,大长腿迈得飞快,到了灶房门口把全羊往雪地上一扔,浑身带着血点子就朝人走来。

“你..!你先脱衣衫!”膻呼呼的血腥味直往鼻腔里窜,云林秋惊得大叫,一路小跑进了澡堂,想去那蛮人茹毛饮血般的吓人模样,面对满屋氤氲的温热水汽,仍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赫连稷只是吓唬逗他,可没真的想惹人厌烦,把带血的外衣裤全脱在了门口,再捧起雪擦了手脸,大概看着没什么血迹了才埋进浴室,反手上了门闩。

云林秋正背对着大门解衣带,听到身后的动静急忙转过身,敞开的白嫩胸脯就这么落入了塞外男人的眼。

赫连稷可不知什么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却知道少年这模样又是另一番勾人。明明赤裸相向、翻云覆雨了这么多次,可当透过雾蒙蒙的水汽,哪怕只看到胸前腰腹那一抹洁白与若隐若现的小巧红樱,男人的胯下巨物仍立刻起了反应,毫不避讳地在裤裆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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