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烛火下帐中交媾/粗暴肏进青紫肿臀/抱肏后入掌掴小羊屁紫股(1 / 3)
禁足三日,赫连稷要带着扎吉与云林秋,敛了小马的马缨与骸骨,葬在离毡房不远的草原上。
屁股上的伤并没有好利索,瘀伤正是青紫发乌最厉害的时候,走路挤着屁股不舒服,更别说自然地起坐,吃饭都得跪着,只是每次跪着跪着就被赫连稷拉进了怀里,空开伤处坐在腿上,充当人肉靠垫。
塞外寒意渐浓,入秋不久便冷得胜过江南的冬天,云林秋被换上狼夷人的皮袄和短靴,头上戴着孩童款式的羊毛圆帽,乍一看也像个半大的狼夷男孩。
几日不见,扎吉似乎长大了许多,和云林秋并肩坐在小马坟前,闷声不吭地自己拿短刀削了个木头十字,扎上珍珠的粉色马缨,插在那堆矮矮的坟包上。
草场已经黄了,各处堆着一个个像横倒的柱子似的巨大草垛,是留给牛羊的冬草,只可惜珍珍却吃不着了。
“扎吉,对不起...”云林秋身后还带着伤不敢放肆坐下,跪坐在一旁的草垛前,看那在秋风里猎猎飘扬的马缨,突然低低地说了句。
扎吉听到这话立刻惊讶地往先生看去,有些焦急地用磕磕巴巴的汉语解释:“不是你,是我...对不起珍珍,对不起先生..”
云林秋眼眶倏地红了,包着一汪泪水降落未落,缓缓抬手摸了摸扎吉的脑袋,就见赫连稷从身后走上来,俯身用力拍了拍扎吉的肩膀,沉声说了些什么。
云林秋询问地抬起头来,赫连稷知他想问,大手在人脑袋上揉了一圈,将那被秋风吹得微乱的发髻揉得更乱,惹得少年嗔怒地瞪了一眼,泪水倒是退了回去。
塞外的白昼原比江南长许多,渐入冬后,天倒是黑的愈发早了,到了夜里便吹起猎猎凛风,毡房里虽然依旧温暖踏实,外头却已是冷的不敢出去。
昔年抱怨江南冬日阴冷潮湿,如今才知那样的寒意与这塞外荒原相较起来已是和煦至极。
“外头可真是冷了,风还刮得这么大...”云林秋趴在大大的床榻上,屁股上顶着个热毛巾,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背上,细巧的下巴随着说话一磕一磕的:“那些羊儿马儿,能熬得住么?”
这已是挨完揍第四天了,热敷已经做了三日,早晚再抹一顿跌打药汤,云林秋的屁股仍青紫得厉害,大块淤血比前两天的妖艳暗了不少,看起来像受了严重的内伤。
“牲口可比人厉害得多。”赫连稷揭下渐凉的巾帕,目光在那依旧伤重的小臀上扫过片刻,大手盖上去揉了揉,叹道:“不像你这只小羊羔子,娇弱得很。”
“嘶...别碰...”云林秋倒吸了口凉气,全身瞬间绷得紧紧的,有些发怯地请求:“今天能不涂药了么?那个味道真不好闻...”
“也行,那就多疼几日?”赫连稷的大手使坏地往那肉嘟嘟的两臀间一蹭,指尖在带着湿意的小穴口戳弄了几下,压低声音笑问道:“还是屁股已经不疼了?”
“!”粗糙的指腹擦在初尝禁果没多久,敏感得不行的地方,云林秋一激灵,手慌脚乱地捂着屁股跪坐起来,色厉内荏地嗔怒道:“你做什么呀!”
“小家伙都翘起来了,还嘴硬。”这尾音的一个“呀”字带着江南腔的娇软,赫连稷玩味地看着男孩身下的抬了头的雀儿,大手坏心地轻弹了一记。
云林秋顾后不顾前,脸蛋红了个通透,赶紧抓起衾被往身前一护,本想再骂几句,却被那灼人的目光盯得发虚,嘟哝了句“我要睡了”,拉起被子忿忿要往床上躺。
“看来是不大疼了,又敢跟我厉害了。”男人脸上的笑意褪去,俊脸冷面看起来又有些吓人了,伸手一把将被子掀开,壮硕的身体压了上来,掰过人身体面对面俯视:“林秋跟谁厉害呢,嗯?”
“压着了...疼...”云林秋被那一顿揍算是打怕了,被人气势汹汹的模样镇住,气焰瞬间低了下去,被迫看向对方的目光有些心虚,小声地求了句:“别打...”
“伤好了该做什么?“赫连稷低头咬上那嫩颈,像只逮住猎物撕扯喉管的野狼,身体压在男孩两腿间强迫他分开双腿,一手抓着那两只细腕子摁在头顶,一手探进两瓣臀间的密地,在那渗出黏液的小口上摁了摁,粗糙而骨节分明的食指便出溜一声戳了进去.
“唔...!”挨揍了屁股后他俩有三晚没做过了,异物侵入让云林秋瞬间紧张起来,夹紧屁股惊呼:“油膏!油膏还没用呢...”
温热的甬道蠕动着把手指往更深处吮吸,让人禁不住留恋在这处肉穴中快速冲刺的销魂滋味,男人身下骡马般粗壮的大屌又硬了几分,蓄势待发地和男孩玉色的可爱雀儿贴在一块儿,实力对比悬殊分明。
“顾不上了。”赫连稷牛高马大,将云林秋压制得动弹不得,单指换了两指,不甚温柔地在那濡湿的肉穴中扩张进出,音哑的声线说出侵略者劝降的安慰:“第一次林秋也是这样,乖乖就让哥哥进来了,听话。”
“呜...不听话...”屁股还带着伤,平躺压在床上更疼了,云林秋漂亮的柳叶眸子在昏暗的烛火下泛起了水光,声儿都变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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