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揍服帖的乖宝睡觉/肿臀拿水喝摔下榻被撞见/光屁股罚跪吃早饭(2 / 3)
赫连稷冲阿恰点点头,待人退出去了才拍拍男孩的脑袋,命令道:“出来吧,跪好了吃。”
“!”云林秋只当自己听错了,睁着桃儿似的肿眼睛盯着对方,不置信地要等人再说一遍。
“屁股光着,自己跪好了吃。”赫连稷捏了一把那粉桃儿似的面颊,动作亲昵却不容置喙道:“疼是其一,还得好好羞一羞你才记得住教训。”
云林秋本就是个最害臊的,如今全身未着寸缕哪肯就范,眼眶一红带上了哭腔:“你别...别这么对我...我知错了的...呜...”
“敢逃真揍你。”赫连稷不由分说把他抱出来,摁着脖子在身侧跪好,起身去榻上给他取单衣。
屁股上的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男人的力道与昨日的惨烈,云林秋是真怕他的,动也不敢动,垂着脑袋双手护住身前无遮无拦的雀儿,浑身微微打着颤。
赫连稷随手拿了件雪白单衣,回身正看到帐中赤裸的少年,肩背腰臀勾出优美的曲线,从侧面都能清晰辨出肿胀淤血的屁股,比平日看起来还要圆润了几圈,像个被狠狠惩罚屈从于主人的小奴,可怜至极却愈发叫人忍不住欺负。
云林秋哆嗦着将薄软的里衣套好,下身依旧是空落落的,双手攥着前衣摆直往下扯,根本不敢抬眼看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
“穿好就吃东西吧,昨晚只喝了粥,该饿了。”赫连稷在他身旁坐下,单腿屈膝用胳膊撑着,见人久久没有动作,低声吓唬了一句:“嘴里不肯吃,就换屁股挨板子。”
云林秋一凛,羞耻、畏惧与委屈如潮水般涌起,抓着衣摆的手紧紧攥了攥,颤颤巍巍地抓起桌上的肉馅饼,一口咬下时眼角的泪珠子也跟着滚了一颗。
委屈巴巴却敢怒不敢言,赫连稷心中忍俊又难免心疼,大手一伸,不轻不重地拍了那肿胀未消的小屁股一记,笑斥道:“总吃干的,也不怕噎着?”
“唔...!”肿痛不堪的小屁股就是轻轻碰碰都针扎火燎,更何况被铁掌这一下拍,云林秋一个趔趄扑向前,差点把一桌食物弄撒了,手中的馅饼也跌在了地上,再也忍不住情绪放声大哭。
“呜...我知错了呀...呃呜...我再不敢了...你别、别这么罚我了...呜...我害怕呀...呜...”
自打娘亲去世后,云林秋再没这么放肆地哭过,这一哭便再止不住,仿佛要将过去十来年没宣泄过的委屈在这一朝都哭尽似的,不出片刻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赫连稷不过是打算臊臊他,却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大反应,这下知道着急了,手慌脚乱地将人抱进怀中,又揉脑袋又揉脑袋地哄:“不是真罚你,林秋别哭了。”
“已经很、很疼了...呃呜...我记住了...呜...记住教训了...呜...我知错了...你别这样对我...呜...求你...”云林秋呜咽地重复着,泪水决堤了似的将赫连稷的前襟打湿,他太害怕了,怕自己好容易才交心的男人不过把他当成个玩物而已。
“疼你都来不及,哪真舍得教训你。”赫连稷后悔不迭,心疼得快揪了起来,扯过毯子将人紧紧裹着,哄人的话说不利索,只得一遍遍念着“别哭了”,力大了怕弄疼他,力气小了又怕人感受不到自己的爱意,抚摸少年软发的大手鲜见地发着颤。
云林秋哭了这好一会,直到头也晕了眼也花了,浑身最后一丝力气都耗尽了般,才终于抽噎着渐渐收声,再也顾不上自尊地哀求:“我江南...也回不去了...呜...你若再、再轻贱我...我便...真无处可去了...呜...”
“以后你若真想回去,我带着你回,买屋置地,做南北的生意,我们狼夷保你一路平安,好不好?”赫连稷被那话语里的卑微刺得难受,他从未追问过云林秋的家中事,却知道那定不会是什么叫人怀恋的地方,如今听人亲口说起,心中不禁疼惜更盛,更多了些被依赖的满足感。
怀中人终于渐渐平静下来,自己胸前也被鼻涕眼泪沾得一塌糊涂,赫连稷抓来杯依旧温暖的马奶喂到人嘴边,看着那狼狈的小东西边抽噎着边小口将马奶喝下,捋开他额前被泪水黏湿的发丝,正色道:“你心思怎的这么重,我又怎会轻贱你,你我间都这般亲密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与其说亲密,也不过是睡过了而已,汉人那些好男风的可都是花心得很...
云林秋抬起肿得就剩条缝的眼睛,泪眼朦胧中对上异族男子锐利的目光,坚定得竟让人无法产生丝毫质疑。
云林秋辩驳的话方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赫连稷将软趴趴往下滑的人重新掂了掂身子抱好,郑重道:“吃好了泡个澡,泡好澡给你上药,这三日好好养伤不许出帐,就当禁足了,明白么?”
话虽严厉,却叫人生出股莫名的安心,云林秋狠狠打了个哭嗝,轻轻哼了声,过了半晌才用哑得只剩气音的哭嗓唤了句:“喝奶...”
这一声叫唤实在太招人疼了,若不是男孩带伤,赫连稷恨不能就地掰开人腿就肏进去,抓起桌上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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