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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马匪大王吃公子豆腐搂睡「老实点再扭屁股我可憋不住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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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人吃得清淡,炙羊排香则香矣却油腻得很,云林秋腹中空空直接放开吃了一顿,很快掩嘴打了个饱嗝,一股羊油味涌上心口,眼圈子一红,差点没又吐了出来。

“吃急了?”赫连稷屁股挪了挪,自然而然地给人捋捋后背,随手摘了颗葡萄送到少年捂嘴的手边,劝道:“吃点果菜,压下去就好了。”

这匪头子像是不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礼数,总凑得这样近,云林秋耳根子发烫,挪开手想接过葡萄,哪知那坏心的大手趁着空档一送,将晶莹带露的马奶子葡萄塞进了男孩微启的唇里。

指尖擦过那寸红润,少年的小嘴看着漂亮,碰着更是软和,赫连稷喉结滚动,指尖酥麻,抓了颗葡萄又想往里送。

云林秋这回反应快了,紧抿着唇伸手接过,不敢再给这匪头子再占一点便宜。

“真软。”赫连稷越是看他怕羞,便越是忍不住要逗弄他。

云林秋这下也顾不上羞怕了,狠狠剜了这不要脸的登徒子一眼,却看到对方的一脸笑意,火气也发不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赫连稷酒足饭饱,拿软布随意擦了擦手,拉家常似地问。

云林秋戒备地抱膝而坐,没有接话茬的打算。

“都喂饱了还不高兴?”赫连稷凑上前来,近得能一口咬断喉管的距离,咧咧嘴:“狼崽子吃饱了都能蹭蹭人手呢。”

“我不是狼崽子。”脑袋上被人拍了拍,云林秋嫌弃那一嘴一手留的羊油味,别开脑袋,对这人的惧意倒少了许多。

“行,你不是狼崽子。”赫连稷像附和孩子似的笑起来,不厌其烦地继续问:“告诉我,你叫什么什么名字?不然我得一直叫你狼崽子。”

“?!”纵然家中再不受宠,云家三少爷的名头在外边也能给自己挣来几分客气,何尝有人这般对自己兔儿狼儿地轻薄说话,云林秋忍了这一会儿再忍不住了,眉心紧紧蹙到了一块儿,脸上羞赧厌弃,正色道:“你休要这般说混话逗我...我不是妓馆里那些妓子小倌儿...你抓错人了...”

明明生得一张俊俏稚脸,偏要做出这幅老夫子的姿态,赫连稷强压下狠狠将人吃搓弄一番的冲动,盘着腿正襟危坐好,学着汉人说话的样子道:“敢问小先生尊姓大名?”

还是有种被作弄的感觉,可对方也算识了礼数,云林秋别扭地抿抿嘴,不大甘愿地吐了几个字:“云林秋...”

“云、林、秋...”男子鹦鹉学舌般念了一遍,像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情报般心情大好道:“真是好名字!我姓赫连,单名一个稷字,我们是狼夷人,我是这部的首领。”

对方志得意满地一通自报家门,云林秋暗暗腹诽谁问了你了,脑中却不自觉记下了对方的名字。

“你这衣服,是我没见过的颜色,比布和城里卖的汉人服装都好看。”像新得了件可心之物,赫连稷聊上了瘾,上手搓了搓对方袖口的衣料,再摸摸衣襟,指头似有似无地碰上隔着里衣的身体,顺道楷几把油。

云林秋为了路上方便,所穿所带都是布衣短衫,在江南是普通人家才穿的款式,但这水蓝的颜色,倒是云记布庄专门找染坊订的色料,确实是独此一家。

少年人心道这蛮人倒是识货,鼻子里哼了哼气,下巴就给捏起来了。

“怎的都不看着我,我可有这么吓人么?”赫连稷咧开嘴笑,一口大白牙灿烂得很,云林秋被迫和他目光相对,意外发现那双深眸中经毫无肃杀之气,捏紧衣角的手渐渐放松了些。

“这就对了,我不伤你,不必害怕。”赫连稷收回笑意,带了点郑重的意味,玩赏一块美玉般仔细打量:“你生的这模样,比女子还美得多,打汉地一路过来,可遇着什么危险没有?”

话音方落,手指还不忘在那水灵的面颊摩挲了几下。

我这一路平安无事,所遇到最大的危险不就是你么?!

云林秋被对方一番话差点没气晕过去,再一细想又是一惊,这匪头子举止暧昧,又爱说轻薄自己的话,怕不是个有断袖之癖的!

中原与江南男风盛行已数百年,云林秋倒称不上排斥,平日与好友玩闹也时常拿这些话打趣,竟不曾想塞外也有好这口的风气?

赫连稷看对方忽然之间愣头愣脑傻得可爱,忍不住收紧大手,将掌中软嫩的脸蛋一挤,少年立刻被捏出了个小猪似的嘟嘟嘴。

男人哈哈大笑,云林秋登时面红耳赤,拍开对方可恶的大手,气得都有些发喘。

“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你给吓傻了,哈哈哈...”赫连稷怕人真恼了难哄,赶紧松开手,却忍不住又拍拍人脑袋。

“你这算...”

云林秋本想说句“你这算哪门子头领”,又怕被人接了话茬逗自己,话尚未说全便咬住了下唇。

男人的目光自始至终没从自己身上挪开,云林秋索性瞪了回去,学着对方的样子不示弱地上下审视,逞强的模样叫赫连稷又翘了嘴角,问他:“可看清楚了?我是比你多只胳膊还是多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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