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师尊请别吐舌小心咬着、操菊恫吓、被迫服软主动示好敞逼(1 / 2)
“虽然徒儿也有些想喝师尊您的香血,嘻嘻,不知道师尊的血儿会是什么味儿,咸的、甜的、苦的、甘的,如果是又甜又甘,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不管怎样,应该也会好香好香的,就跟师尊的清甜口涎一样芬芳馥郁,余香绕唇,真是让徒儿吮得过瘾极了。不过要是师尊吃疼,徒儿也真的会好心疼好心疼的,所以还是请师尊您老实点,开苞菊穴的时候,把甜舌儿乖乖放回小嘴,暂时不要伸出来,好吗。”
向流雪雪颜霞烧,羞怒欲狂,如果不是这死家伙一直胡乱狠撞他敏感不堪的私密肉菊,至于让他控制不住本能的朱唇圆张,红舌长吐吗,不只被羞人无比的狠吮痛吻,还要被这般轻薄浮佻的言词羞辱,简直气得他要彻底发疯了。
“虽然师尊的红舌儿伸出小嘴时的模样,像极了徒儿小时候在山里养的小母狗,每回天气一热,就会趴在地上,把舌头伸得好长好长,看上去挺有趣的。”
“不过师尊趴在徒儿怀里,伸长舌头的娇艳小牝犬模样,却是好美好美,徒儿简直看一辈子也看不腻,只是为了师尊着想,还是希望师尊把舌头暂时缩回小嘴,等徒儿把师尊的娇美菊穴操熟了,操得师尊不会疼了,师尊再把舌头怎么伸长也没关系了。”
向流雪被姜浪吻得完全身乏体酥,筋疲骨软,完全没有办法的昏昏乎乎情况之下,才控制不住本能的被迫张唇吐舌,如今却被说得好像他是头爱主动向人伸舌撒娇的淫乱小母狗,明明不能伸舌,还要故意伸得老长,想去讨少年欢心,这般无视事实的蓄意淫辱,让他贵为堂堂天下至尊的补天邪帝哪里受得了,媚目厉芒一闪,就要狠狠发作。
结果——
“呜哇哇哇……”
被太过了解他裸美身子任何一处细微变化,甚至能完美预料到他下一步行动的淫邪孽徒,直接一记直朝娇美肉菊的强猛怒捣,狠狠撞得小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惊慌无限的本能尖叫出声,心里想得是这回只怕真的毫无办法,那被撞得酥麻透穴的私密肉菊,真要被少年那根粗长火烫的坏人巨物毫无抵御之力的狠狠干穿了。
实际情况也确实相差不远,姜浪挺耸着火烫烫的粗壮巨阳,全力往内一捣,直接把那两瓣紧密夹挤的圆翘娇臀凶猛至极的恃强撞开,又再挟着凶狂余势狠狠暴顶在娇美肉菊正中央,正式把那始终紧紧闭合的淫湿穴口顶得大大开翕起来,放射状的粉橘肉纹酥颤颤的淫抖不止,无可奈何的微微露出了一个龙眼大小的浑圆粉洞。
小拳头大的火烫大龟头,虽然余势暂歇,却紧热抵磨在那淡粉圆洞之前,每一下似有意若无意的轻磨浅捣,都让向流雪触电般的娇躯剧颤,雪臀狂抖,整口私密菊膣还没被少年的粗长性器撞破入内,竟已酥麻酸胀得令人几乎难以想像了。
“别、别、别呀呀呀……”兵临城下,大军压境的刹那瞬间,向流雪道心如铁的邪帝心境,仿佛也被狠狠橇开了一道好长的细狭裂缝,哪怕愤狂欲绝,也得真实面对面前的羞人事实。
一口皎洁贝齿狠狠紧咬几下,原本可能还没这么快下定决心,不过姜浪可没打算老老实实的等他决定,那火烫烫的粗壮巨阳,在娇美菊穴口处研磨几下之后,旋即用力抽拔出去,玉腰怒耸,肉胯强起的高高抬离到半空最高点,犹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张满大弓,那根粗如儿臂,长约尺莫,狰狞恶狠得条条青筋毕露的粗壮大肉棒,眼看就要如离弦之箭或者攻城巨锤一般,强猛万分的凶狂撞开两瓣雪酥腻白的肥腻臀肉,狠狠一贯到底的强猛肏入这口娇美无限的初苞淫菊之内了。
“你……你……你别操我的那儿,我……我其他什么都听你的了。”
向流雪雪玉娇颜红得几欲滴血,吞吞吐吐好几声,如果不是媚目圆瞪的亲眼看到那根粗如凶蟒的粗长巨棒搁在半空中强劲翕抖不止,随时都有可能蛮不讲理的就此猛入而下,狠狠鞭笞在他的私密娇菊上头,只怕这短短两句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要说完呢。
忍了许久的姜浪,其实也并无表面上这般悠然淡定,这时听到向流雪生平首度的正面服软话语,一双参杂了几缕艳红血丝的玉白俊瞳瞬间睁到最大,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好容易才把那即将爆炸开来的炽烈情欲暂时压制下来,然而就像是在即将爆发的火山岩浆上头浇水一样,短短刹那也许还能奏效,但无疑是饮鸩止渴,抱薪救火,光是那虽然暂时停在半空,却已几乎不受他控制,激烈翕颤不止的粗壮巨阳,就可见一斑。
“徒儿的大棒棒,现在真的好硬好硬,胀得快要爆炸了,这一点,徒儿半晌之前就跟师尊说了吧,光用师尊您的肥臀儿来夹,也已经证明过夹不好徒儿的大棒棒了。”
姜浪低沉语声之中带着无比压抑的悸然颤意,一口粗浓热息用力喷在向流雪的香软小耳里,弄得他战栗不已的连哆香躯,却只能强迫自己定下神来,酥抖抖的朱唇微启,娇嗓微颤的腻声说道:“你、你之前是怎么弄的,今天就怎么弄吧,只要……只要别去碰人家的菊穴,这都可以,都可以的。”
向流雪把话说到这里,已然羞得晶莹无暇的雪玉娇颜都要红透耳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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