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欠操了?(腿交差点把大腿根磨破皮/索求奖励)(1 / 2)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奇怪的要求。”章凌扬起下巴冷哼:“你是抖m?”
他突然起了坏心眼,抬起脚轻轻放在华斯礼还硬着的性器上,笨拙地拨弄,本来是想刺激华斯礼,没想到自己先被脚心传来的奇异触感烫到,很滑,很痒,还有点湿润。
章凌硬着头皮继续:“那你喜欢被踩么?””
华斯礼呼吸一沉,肉棒颤颤巍巍地胀大了几分,目光挪到章凌脚背上,白白嫩嫩的,脚趾圆润整齐,光滑得没有一根汗毛。
“章凌,你是不是又欠操了?”
半晌,他低低笑了一声,握住章凌的脚腕拉开,欺身压上去:“在哪里学的花样,嗯?”
章凌没想到对方不吃这一套,顿时羞赧无比:“我……我有一个朋友,他说他喜欢被女朋友拿脚给他搓……”
“我不喜欢。你用腿给我弄出来吧……”华斯礼拿膝盖顶开章凌的腿,热气腾腾地亲他的脖子:“别乱动,不然插进去了可不能怪我。”
他刻意让自己的性器跟章凌的花穴隔开一点距离,只是在大腿内侧重重地磨,滚烫的触感迅速从腿根传到大脑皮层,章凌情不自禁地跟随着华斯礼的动作颤抖,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撑不住,嘴巴里发出压抑的哼声。
华斯礼听不得这样的声音,越听越热血翻涌,索性咬住他的嘴唇,把所有声音都吞进喉咙里。
章凌被亲得往后仰倒,后背隔着睡衣贴在冰凉的墙上,一下一下地晃动,就这么弄了十几分钟,他终于忍无可忍,带着哭腔推了推华斯礼的肩膀:“你他妈的……能不能轻一点,磨得很疼……”
华斯礼低头看去,擦过的肌肤红通通的,隐隐有要破皮的趋势。心底突然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兴许是肉贴着肉做了好几次,所以难免有点心疼。
他克制住暴虐的欲望,放慢挺腰的速度,扣着章凌的后颈,把他重重地摁进怀里:“是我不好,待会儿给你擦药。”
章凌嘴唇贴着他的胸膛,热乎乎的,能感觉到很坚硬的肌肉块,他下意识张开口想咬,却又没能狠下心用力气,牙齿虚虚地刮了一下,不疼,倒有点痒,弄得华斯礼在他头顶发出闷闷的笑声:“没牙的小狗。”
章凌:“……”
操,就不应该心软,对傻逼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恨恨地再次张口,但华斯礼仿佛预料到了他的动作,抓着他的头发拉开,眼里含着笑打量他的脸:“没机会了。”
说罢,他捂住章凌的嘴,把人压在地上,咬着牙,低沉地呻吟着,深深浅浅地插章凌的大腿。
章凌也忍不住唔唔喘息,头发乱糟糟地压在脑后,双眼迷蒙地望着华斯礼,缓缓地把手抬起来,柔弱无骨地攀在他的肩膀上。
华斯礼动作一顿,下一秒松开手,狂躁不安地叼住章凌的嘴唇,如同操弄花穴那样快速摆动腰胯,黏黏糊糊弄了许久才射。
白浊的液体溅在了花唇和肚子上,章凌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他居然没觉得脏,只是闻见那股独特的气味有点头昏脑涨。
华斯礼喘息着直起上半身,跪坐在章凌的上方,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掉两人身上黏黏糊糊的体液。
发泄了两次,华斯礼总算感到了餍足,擦完身体,他又温柔地帮章凌整理乱发,随口问:“睡觉,还是给你补习?”
章凌眨了眨眼睛,才想起来这茬。
他散漫惯了,提起学习就头痛,更何况是他最讨厌的外语学科。但是今非昔比,就算内心一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再继续肆意妄为了。
“补习。”章凌动了动嘴唇,“你……你英语是不是很厉害?”
“还行。”华斯礼拉着他站起来,“你呢,平时考多少分?”
章凌沉默几秒,手指比了个数字。
“二十分?”华斯礼挑眉:“比我想象的要高,不过看样子得从头给你补课了。”
以往不管严如凤怎么说,章凌都不会往心里去,但今天,他居然破天荒地感到了几分尴尬,盯着脚尖,小声道:“但我数学还可以……”
似乎怕华斯礼不相信,他又补充了一句:“真的,我每次都能考及格的。”
“我信你。”
华斯礼打开书房门,轻车熟路地按下灯光开关,转身笑吟吟地看着他:“假如不是条聪明小狗,又怎么能做到中考第一名呢?”
章凌:“……小狗小狗,你他妈是跟小狗过不去了吗?”
他气鼓鼓地甩开华斯礼的手,自顾自走到桌子前面坐下来:“老子这么凶,怎么着也得是条藏獒吧?!”
华斯礼扑哧一笑,抬脚跟上去,在章凌旁边坐下来,压低声音凑到他的耳边:“……你下面咬我的鸡巴咬得倒是挺凶的。”
章凌感觉耳朵要烧起来了:“操,你能不能别总是说这种话……”
“你喜欢听哪种话?”华斯礼往后退开,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我都说给你听啊~”
章凌立马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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