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亲亲它(给夹不住精液的红肿小穴涂药)(2 / 3)
低下头,伸手撩了撩头发:“学霸,章凌他特别调皮,经常跟外边的混混打架,被学校通报批评了好多次……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吧,免得被影响到。”
她其实没什么坏心眼,只是出于对华斯礼的好感才忍不住提醒他。毕竟整个四班都不太喜欢章凌,潜意识里觉得章凌拖了他们的后腿。
华斯礼转笔的动作一顿,几秒后他翘起嘴角:“没人教过你不要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么?”
他虽然是笑着的,但那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反而有几分阴森森的味道:“你最好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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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凌双手插兜,懒懒散散地跟在严如凤后头,一直到了走廊尽头才停下。
“你姐夫昨天晚上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离家出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章凌:“……”袁海平真够不要脸的,这么大人了还跟我老师告状?!
他目光望向远处的山峦,冷哼道:“什么叫离家出走,那本来就不是我的家。”
“到底发生了什么?”严如凤审视地打量他脖子上残留的痕迹:“他打你了?”
那其实是华斯礼干的好事。
“他不敢。”章凌心虚地摸了摸脖子,语气稍微缓和:“严老师,以后他再打电话给你,你就直接挂断,我现在跟他没关系。”
严如凤皱眉道:“那你住哪儿?”
章凌不自然地低下头,盯着脚尖支支吾吾:“住一个同……啊不,朋……朋友家。”
“哪个狐朋狗友?”严如凤摁了摁眉心:“你今天就收拾东西来我家,我答应过你姐姐,起码在高中这三年,我都要好好盯着你。如果能把你顺顺利利送进大学,那我也算对得起自己的承诺了。”
“真不用。”章凌张口就来:“我朋友人很好的,他煮面特别好吃,还答应给我补习英语。”
“哦?”严如凤满头黑线:“编,继续编,小兔崽子,你就这么不愿意住我家吗?”
“不是不愿意。”章凌尴尬地扯起校服衣领遮住大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严老师,我先回去上课了。”
严如凤看了眼手表,她也要赶去另外一个班上课,只好摆摆手:“去吧去吧,好好学习,别在课上睡觉!”
章凌“嗯”了一声,像来时那样漫不经心地往教室走,刚走到门口,里面突然冲出来一个女生,差点跟他撞上,对方看见是章凌,红着眼圈瞪了他一眼,随后捂着脸往洗手间的方向跑了。
章凌虽然大部分的课都在睡觉,但前桌还是认识的。他莫名其妙地回到座位,拿手肘撞了撞华斯礼:“那个女生怎么哭着跑出去了?”
“不知道,可能是坐太久,想要活动活动。”华斯礼云淡风轻地说,又把腿放在章凌的腿上:“给我搭一下。”
一听就是在胡扯。章凌倒也不打算继续追问,毕竟跟那个女生不熟,他只是有点在意那女生瞪向自己的眼神,难道是平时上课睡觉打扰到她了?
算了。章凌伸了个懒腰,开始趴在桌上玩游戏。
下午放学,华斯礼拉着章凌去药店买擦拭私处的药膏,顺便还买了一盒避润套。
药店营业员是见过学生情侣来买套的,但两个男生还是第一次,忍不住拿探究的目光往章凌和华斯礼身上来回看,看得章凌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偏偏华斯礼还攥着他的手不让走,掌心都被捏出了汗。
回去后阿姨已经做好了饭菜,吃完饭,华斯礼洗碗,章凌便先去洗澡,拿毛巾擦头发时才想起来要擦药,于是只好拉开一个门缝,扯着嗓子喊华斯礼:“把药递给我一下!”
华斯礼从纸袋里翻出那支药膏,却不给他:“我帮你。”
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章凌当然不愿意:“我自己可以。”
“乖一点,今晚上不弄你,否则……”华斯礼挑眉,“你还得再洗一次澡。”
他就是这种蛮横强硬、不讲道理,做事全凭自己心情的人。
“我不要!”章凌梗着脖子跟他对峙,半晌在对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固执眼神中败下阵来:“妈的,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权当你在夸奖我了。”华斯礼对他的脏话已经百毒不侵,自顾自地挽起袖子,认认真真地用洗手液洗完手,才拧开药膏,往手指上挤了一点:“把腿分开,这样合着我看不见你的批。”
“靠,你他妈讲话能不能含蓄点。”章凌烦躁地岔开腿,手掌不安地撑着墙:“轻一点啊……”
华斯礼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地蘸着药膏往红肿的花穴上抹,油亮的膏体很快被人体的温度融化,凉浸浸的,却不像酒精那样刺激,章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花穴翕动着,仿佛还想要更多。
华斯礼聚精会神地盯着那里涂抹按压,指尖在穴口轻柔地打转,因为有药膏的润滑,很容易就把手指送进去了,章凌“啊”地叫了一声,怒道:“你说好不弄的!”
“里面也要涂。”华斯礼哑声道:“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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