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用精液喂饱你么(被肏肿花穴、灌满精液/掐脖子后入)(2 / 3)
章凌难以置信道:“你之前明明说过……”
“骗你的。”华斯礼又往章凌红肿的肉穴里插了根手指,缓缓地搅动按压:“转过去,把屁股翘高点,我还没结束呢。”
章凌:“……”
我居然被这个神经病白玩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来,下意识就想踹华斯礼,全然不顾自己体内正插着对方的手指,于是抬腿的动作让手指进得更深,他的力气立刻泄了一大半,脚尖不痛不痒地在华斯礼的小腿上蹬了一下,差点滑倒。
“站得住么?”华斯礼抽出手指,拦腰把他抱起来:“还是去床上吧。”
“放开我!”章凌急忙挣扎:“傻逼,智障,变态,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华斯礼啪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冷笑道:“你就骂吧,待会儿会有你骂不出来的时候。”
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哪怕章凌不停扭动四肢,他也还是抱得很稳,随即抬脚踹开卧室门,猛地把人扔在了床上:“本来还想对你温柔一点,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章凌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一眼就瞥见华斯礼胯下筋脉虬结的肉棒,那玩意儿高高地翘着,散发出雄性充满侵略性的味道,他吓得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手指抓着床单,像小动物似地往后缩了缩。
华斯礼把他这副被操怕了的样子全都看在眼里,小腹里窜起一阵火苗,烧得他理智尽失,右脚踩到床上,按着章凌的手腕把人用力压在了身下。
他们现在的姿势比在浴室里贴得更近,华斯礼肌肉紧实的胸膛压着章凌的两团软肉,乳粒相互摩擦,带起阵阵令人颤抖的酥麻感,章凌别过头,感觉下身被湿滑的龟头顶住了,华斯礼扶着肉棒在泥泞的穴口磨蹭,却不进入:“这次,我要把你的肚子都射满。”
话音未落,他便掐着章凌细白的大腿往外拉开,猛地挺腰顶了进去,粗硬的肉棒推开壁肉全根没入,章凌立马像只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痛呼出声:“哈啊……疼!”
华斯礼无视掉他的痛呼,掰着章凌的脸转过来,咬着他的小嘴唇轻轻吸吮,下身一刻不停地大力操干起来。
勃发的肉棒重重地碾压过柔软的穴肉,滚烫的温度和湿滑的体液混合成奇妙的触感,让章凌整个筛糠似地颤抖、战栗,他想逃跑、想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华斯礼的桎梏——
他鼻子一酸,呜咽哭出来:“不要了……呜呜呜呜,求求你……”
然而他显露出来的脆弱却极大地取悦了华斯礼:“怎么了,哪里痛?是这里……”
他故意拧了拧腰,变了个角度撞进去:“还是这里……”
章凌“啊”地叫出声,被插得双腿大开,连脚趾都在颤抖,他抽抽搭搭摇了摇头,黑色的长发散在床褥间,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白,但又不只是单纯的白,像拿细毛刷子刷了一层腮红,混合着汗水浮在肌肤上,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华斯礼盯着章凌汗湿的脸看了会儿,觉得现在还不够,甚至产生了一种近乎暴戾的想法——
想把身下这个人操得翻白眼、操得支离破碎,想把他,操死在床上。
这么想着,他抱着章凌翻了个身,把人脸朝下按在柔软的被子里,扶着肉棒再次插进去。
他的理智被情欲烧得一丝不剩,杀红的眼盯着章凌单薄的、泛着粉色的脊背,肩胛骨漂亮得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他俯下身,发了狠地掐着章凌的腰,不停往里冲撞。
这实在是太快太狠了,章凌简直被操到溃不成军,眼泪哭了满脸,一开口便是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不要……哈啊……停下……”
他本能地往前爬,指关节用力到微微泛白,然而肉棒才脱出了半截,就又被华斯礼抓着脚踝拽了回去:“想跑?”
华斯礼自上往下扣住他的肩膀,把全部体重压在他的背上,这下章凌根本没法挣扎,穴口的肉棒浅浅抽出,下一秒狠狠地撞进去,顶得章凌几近窒息,甚至怀疑自己要被捅穿了:“唔呃……轻一点……”
华斯礼置若罔闻,仍旧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操他,他其实没什么技巧,全凭身体的欲望机械地把鸡巴塞进去再抽出来,但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能让章凌浑身痉挛,一时间都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红肿不堪的花穴重复着被戳开又绞紧,直到章凌连呻吟都变得嘶哑破碎的时候,华斯礼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随即缓缓收拢手指,在章凌剧烈的咳嗽中射了出来。
眼前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黑色,甚至能看到金色的粉尘,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被极致放大,章凌能感觉到体内插着的鸡巴正在兴奋地往外吐出精液,全都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挣,挣不开,腰背、大腿,乃至屁股都被华斯礼压制住,掐在脖子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章凌只能胡乱地拍打华斯礼的手臂,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就在这么痛苦的同时,他竟然也射了,全射在了被子上,湿哒哒的,还带着体温。
这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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